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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招募商股,扩充龙头企业的股本,然后大范围的招商,在工业园区建设配套企业。从而初步形成工业体系的构架,然后再渐渐扩大规模!
“都督的计划,好自然是好的,只是这所需时日甚多资本甚大,绝非一朝一夕可以见功啊!”吴兴周第一感觉是柴东亮的想法不现实。
“老先生说的是,所以我们要从小做起,先靠卖插座捞上第一桶金!启动资金的事情,咱们回头再议,军咨府收缴的满清藩库,可以出一部分,然后招募商股,具体的明日详细讨论!”柴东亮笑道。
“那是,那是,这三芯安全插座,洋人自然是需要的,正好可以卖个好价钱!”吴兴周附和道。
“老先生错了,我们不干便罢,生产之后就要形成规模,售价一定要低廉!”柴东亮淡然一笑。
吴兴周眉头紧锁,不明白柴东亮的意思,商人自然是要赚钱的,而这种三芯插座市面上又没有,物以稀为贵为什么不卖个高价呢?
“我要让所有竞争对手无法介入这个市场,即使是学会了咱们的技术,短时间内也让他们无利可图!”
吴兴周恍然大悟。
“中国出口的东西只有茶叶、生丝、桐油、猪鬃这些土产,我希望开创中国工业制成品出口的时代,就从这小小的插座开始!”柴东亮敲着桌上的图纸,斩钉截铁的道。
“都督,酒宴已经准备好了!”卫兵低声提醒道。
“吃饭,吃饭!”柴东亮的劲头来了!
有两个美女陪着吃饭,这顿饭一定有滋味啊!
'。。'
第三十章 上位者的滋味
彭小六世世代代是老实巴交的农民,祖宗八代都在土里刨食。时代都是老实人,前几天安庆新军都炸了营,扛着枪去打巡抚衙门,彭小六却在厕所里躲了一夜没去凑那个热闹。
彭小六爷爷那辈,靠着几代人的勤俭,终于有了几亩薄田,日子总算是有了奔头。可好日子总是太短暂,到了他爹彭黑头手里,一切都变了。
首先是每年要纳的皇粮国税就多了两倍,彭黑头不明白,当年的税银是每人一两银子,也就八百个铜板,就算加上给地保、衙役的打点,顶多也就一千一百个铜钱。到了他手里,同样是一两银子,却需要两千三百多个铜板,再被差役盘剥之后,就要两千六百多铜板才能完税。
地里打的粮食就那么多,可缴税需要的铜钱是一年比一年多。更要命的是这粮食还不值钱了。长江上洋人的火轮船冒着黑烟,把堆成小山的细米洋面拉到安庆城里。那个面白的像冬天的头一场雪,看到彭黑头直咋舌。这么好的面居然卖的价格比自己碾的粗面差不多,这洋人是咋整的?
洋米洋面逼的中国糙米、粗面价格一落千丈,可给朝廷的捐税却不能少,而且自打朝廷实行了什么“新政”,说是要练新军,这日子就更没法过了。
正项的田税缴完了,还要交说不出明目的杂项税课,家里有辆大车,就要缴纳车马税,租两间房子给别人补贴家用,先得缴纳床板税,酿两坛子老酒得缴甑捐,后来居然连屎尿都要缴“溺捐”了,说是作为巡警的饷银!
彭黑子越来越弄不明白了,莫非今后放屁都要交税?交不上税,那可不得了,抗捐的人被抓到衙门,八十斤的大木枷套到脖子上,铁打的汉子也撑不过三天!
眼看着家里的几亩田渐渐被卖光了,彭黑子也瘦成一把枯柴,躺在炕上不停的咳血,无声无息的死了。
彭小六是吃着百家饭长大的,后来新军招兵,为了吃上一口粮食,他就当了这个每个月有三两四钱五分银子的新兵,扛起了五尺半(洋枪)。
按说每个月三两四钱五,真是不少了,扣除了盐菜、铺板、被服钱,每个月还能攒下二两多。可彭小六当兵一年多了,就没见过银子长什么模样,从藩库拨下来的银子,先得让藩台大人剥一层皮,然后书办、委员各位老爷自然也要分润的,到了大营之后,更是层层扒皮,到了大头兵手里,也就是夹剪缝里漏下的银渣子!
可是今天,他心里热乎乎的,大营里发饷银了,五块亮闪闪的龙洋!新来的都督大人,亲手一个个的发到当兵的手里,而且从此之后,不再扣当兵的伙食钱。
“各位兄弟,洗脚了,烫烫脚睡个好觉!”一个棚目提着硕大的白铁壶,满脸堆笑的给士兵洗脚的木盘里倒上热水。
“目正大人,怎么敢劳烦您呢?应该是小人给你倒洗脚水啊!小的不懂事儿,该死!”彭小六吓的面无人色,伸手就抽了自己一个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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