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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公司,诸如法本和联合钢铁,正是从道威斯和杨格计划以及美国科技中获益。比如,法本公司和位于新泽西的美国标准石油公司合作,从煤炭中提取汽油的合成物,从而提高了德国军事车辆的作战能力。根据他的分析,没有华尔街的资助,也就没有法本公司,没有阿道夫·希特勒,没有第二次世界大战。通过多年来对美德关系研究,苏东断言,美国在德国一直拥有巨大的金融利益,尤其是罗斯福倡导下的重建银行、经济和股市,旨在帮助美国走出经济萧条的新政更是这一关系的彰显。
罗斯福,光明会成员?
“希特勒女祭司”的童年
本节部分资料来自于英国资深学者尼古拉斯·古德里克·克拉克(Nicholas Goodrick Clarke[5])关于纳粹主义神秘源头的研究,其1998年出版的著作《萨维特里·黛维:希特勒的女祭司》将一个鲜为人知的新纳粹主义狂热信徒推至台前。
马克西梅阿尼·朱丽亚·珀塔兹(Maximiani Julia Portaz)1905年出生于法国里昂,母亲是英国人,父亲是希腊公民。在她十一岁的时候,曾用粉笔在火车站的墙上写下“打倒同盟国,德国万岁!”的口号,抗议法国、意大利和英国远征军于1916年12月1日登陆比雷埃夫斯[6]。1922年,中学毕业会考将近,她却远走希腊,希望重新发现那个曾滋养过她童年时代无限想象的国家。她在那里住了一年多,然后重新回到法国完成中学学业。1928年2月,她选择了希腊国籍,宣告她对希腊化时代的信念,以及与“西方文明的伪善和堕落”一刀两断的决心。一次去巴勒斯坦的旅行使她对基督教和犹太教产生强烈的反感,德文版的《我的奋斗》则使她决定将雅利安人和包括希腊公民宗教在内的多神论主题深入挖掘下去。渐渐地,她开始在异教以及与光明、健康和种族有关的观念间摇摆不定。
另一本对她产生深远影响的书是出版于1903年的《吠陀经中的北极家园:吠陀早期经文和传说新解》,作者巴勒·冈伽德哈尔·提克拉(Bal Gangadhar Tilak)在书中描绘了极地后来如何成为印欧文明发源地的过程。
在好奇心和雄心的支配下,朱丽亚·珀塔兹开始攻读起先是科学,而后是文学的博士学位,并开始学习冰岛语、印地语和孟加拉语。1932年,未来的“希特勒女祭司”踏上了前往印度寻找“被犹太基督教排挤取代的雅利安异教”起源的旅程。她发现,和来自雅典,罗马和古日尔曼的诸神和祭祀仪式相比,“我们种族的人们早在六千年前已经拥有了对太阳的宗教祭祀。”珀塔兹随后加入印度教,改名萨维特里·黛维(Savitri Devi:印度—雅利安的太阳女神)。起初她仍不断旅行,最后决定留在印度,并拿起笔来为印度独立主义运动提供支持。1939年,对轴心国的狂热信仰使她差点儿遭受牢狱之灾。之后,萨维特里·黛维嫁给孟加拉僧侣贵族、纳粹主义观点发言人、亲德报刊《新信使》驻加尔各答编辑阿西特·克里沙纳·穆克荷纪(Asit Krishna Mukherji)。在萨维特里·黛维对印度教的崭新狂热中,折射出她对纳粹主义的信念。她认为,在纳粹党党徽的太阳雅利安之轮中,“可以看出希特勒和正统印度教之间的联系。”
在梵文中,纳粹党党徽有着“带来好运”之意,这一标志最初出现在古印度史诗《摩珂婆罗多》和《罗摩衍那》中,是人文科学领域的最早标志之一,被许多文明所使用,却拥有不同的含义。在艺术装饰、宗教或者非宗教建筑上都可以看到它的身影……它曾被印在英国贺卡上代表护身符。在成为一个耻辱的符号之前,这一符号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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