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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放缓语气,“以前是给你写的,当然是从你的角度出发,现在是给我自己写的,当然跟以前会不同。”
明明是放缓了的语气,可是在元杰听来还是咄咄逼人。他不禁歪着脑袋认真地打量起背着电吉他的濮名名来。
从上次在酒吧里霍东告诉他濮名名有所改变后,他还真没有把霍东的话当回事儿,不过现在看来,好像确实是有着一些不同的改变。
生活中的濮名名他很熟悉,不管是多大年纪,他一直都是习惯于先为别人考虑的那个老好人,不会拒绝不会说不,不会算计人也不会觉得有人算计他。
而现在这个眼前的濮名名,整个人从内而外的散发着一种不可违逆的感觉。
元杰觉得如果他敢说一句濮名名的作品有不对的地方,濮名名绝对会毫不留情的反驳他。
印象中以前的濮名名可不是这样的呀,那时的名名非常愿意听取他的意见,不厌其烦的一遍又一遍的改写曲子,那现在呢?仅仅是一个调子,强弱的区别而已,他就很强势的指出是啊元杰的错误,而不再像以前那样说我们试一试哪种感觉更好。
这时的濮名名,似乎浑身散发着让人折服的气息,不容违抗的感觉。
元杰揉了揉眼角,强迫自己从这种感觉中走出来,他忽然有些害怕,一个在音乐中真正的强者,他要有绝对的自信和把握来证明自己的决定是最正确的。
就像石文,不用任何人提意见,他会以绝对的强势来证明自己创作的正确性,而事实也正是如此,他的每一首歌都非常的契合他的乐队。
就像此时的濮名名,他也有一种绝对的,不容违抗的感觉再说明,他的决定最适合“心洞”这首曲子和这支乐队。
这是和生活中完全不同的濮名名,元杰从来不曾见过的濮名名。
甚至元杰可以精确到,就在两年以前,他们分开之前,濮名名绝对没有过现在这样的气场。
仅仅两年时间,到底是什么改变了名名这么多?
带着好奇,元杰反而没有继续坚持自己的意见,他试着跟乐队合作了其他的曲目,第一次的合作显而易见,除了磕磕绊绊还是磕磕绊绊,彼此不熟,气场不和,习惯不同,一切因素都给元杰的加入造成障碍。
就在这一天之内,元杰终于见识到了濮名名口中A小调的“心洞”。
这时是在PLUS ONE里,濮名名和他的乐队在台上,元杰坐在吧台,霍东还是没有来。
不同于以前的张狂,濮名名将现在的“心洞”诠释的很有意境。
柔柔的开头,轻快的中间,深情的结尾。
同样的调子,同样的歌词,只是做了细小的改变,竟然能被濮名名唱出如此不同的味道来。
而这时的乐队配合,在元杰的眼里看来跟下午那个一看就是三流小乐队的感觉完全不同。
配合可以说是天衣无缝,就连跟他起冲突的贝斯程卓,那个跟他配合一点都不上道的贝斯程卓,这个时候的作用却显得尤为重要,在行内人的眼里看来,程卓已经最大的发挥了作为贝斯手的作用。
在一个乐队里,贝斯手对乐理知识的掌握可以说是最重要的,比如在一个曲子里,什么调,用了哪几个和弦,贝斯手要非常清楚,并且清楚这个调式的性质,每个和弦的性质,例如用到C大调的一个C7和弦,贝斯手就必须知道这个和弦的组成音,如果需要加花修饰,也离不开这个和弦内的几个音。
而此时乐队的配合也不再像排练室里那样杂乱无章,贝斯弹个C,乐曲整体就有了大调的感觉,贝斯来个A,曲子又会有一个小调的感觉,贝斯控制着整体的旋律,而鼓手的律动也与之相对应,整体整合,毫无差错。
如果不是理解力相当,理解力没偏差,是绝对不会做到如此完美的配合。
元杰突然似乎明白过来濮名名的改变。
有可能有了志同道合的人,有了共同的语言,有了适合濮名名本身特点的一个组合,因此才激发出来濮名名潜在的能力,像石文那样镇得住BLOOD。B的能力。
不过只有濮名名心里才明白,让他发挥出这样能力的人只有霍东,要不是霍东坚持不懈的鼓励他支持他,建议他寻找自己喜欢的,适合自己风格的曲子来,他是不会做到像现在这样毫不犹豫的否定别人旁门左道意见的程度。
濮名名坐在那里边唱边不停地看着酒吧的门口,元杰依旧在吧台旁边被濮名名牢牢的吸引着视线,谁都没有注意到在酒吧的一个角落里,非常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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