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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处理好了吗?”李岑格迎我上了二楼。
“我爸妈已经上了飞机,现在兴许还在念叨我。呵呵,我还在家里翻出了今年的保险单,你说我还去不去买份人寿?”
“你……别这样,想哭就哭出来吧!”他转过身,担忧的看我。
我嘿嘿的笑道:“我干嘛要哭,我要笑着回来勒!”
“这样想才对。”李爷爷说着话从房间走出来,笑的很慈祥。
——真的就要离开了。
吸了一口气,我躺在了道场的中央,泪顺着眼角灌进耳廓,嘴上还不住的说:“爷爷,李岑格,谢谢你们。”
“干嘛,”李岑格转头,在我耳边说道:“不是说不哭了吗?”
“不哭?你来试试,如果你的人生普通的就像还没开始,即使是这样,老天还是不满还是要收回。换作是你,你还能在我面前说大话吗?”拭干泪,我无助的瞪着黄幡,说道:“算了,我觉得是该自己面对的时候了。爷爷,我准备好了。”
“小里啊,爷爷会竭尽全力的!”
我有些犯困,因为爷爷已经开始作法了。
昏头的前一秒,我抓紧了李岑格的手,将指甲刺进他的手背,他一惊,微微偏头过来与我四目相对
“我喜 欢'炫。书。网'你,再见了。”
此话说完,我心里的牵挂才总算完结。
——我堕入了无尽的黑暗,身体轻飘飘的,有人拉我的手,手掌好温暖,或许是因为我太冰凉。
眼前是一碗浑浊的汤药,弥漫着苦涩。
这里是茗轩西屋,众人围在我身边看着我咕噜咕噜把堕胎药喝了下去。
肚里的孩子已经不能再拖了,若三个月之内不行动,药物打胎就很困难。想想这里的医疗条件,手术打胎根本不可能。
不过这孩子到底是什么,我仍然没有头绪。
滑胎的过程很漫长,也很痛苦。
经历了流产的苦难后,我脑里总是浮现出大海,赤红的波浪,海底蜷缩着的胎儿,以及母亲泪眼里的夕阳。接着,是妈妈,她朝海里奔去,越来越远,越来越怕,一个血红的巨浪翻了起来,眼看就要将她湮没……
猛地醒了过来,我才发现自己睡在北靖的怀里。
流产已经让这具身子出了五天的血,我虚弱的抬不起手,只是喘了喘气,身边敏感的小男人就被弄醒了。他助我起身,手里全是汗。
“又做恶梦了?”他喂我喝了安神药,给我打扇,亲昵的捻去我脸上粘着的发丝。
我艰难的扯开笑脸,太苦涩了。
“搜索已经覆盖了整个郡,我同骜业说要寻人,他也吩咐手下在大城找,别担心,好好睡觉,知道了吗?”
我噗的笑了出来,苦闷顿时烟消云散,有气无力的说:“我,我就没,下过,床。呵,呵……”
“不光要好好睡觉,还得给我好好吃饭!”
“呵呵……”
每晚我都这样被惊醒,而他每晚都这样逗我,或撒娇,或警告,或相视不语。他应该得到幸福,而不是夜夜抱着一个躯壳。
权贵的羽翼,迷恋者的保护,日子就这样过的飞快,我的身子一天天恢复,对李岑格也越来越挂念。除了恶梦,在这里的生活似乎比我预想的要轻松的多。
我得做点什么,近几日一直有这样的念头。
“要不我出个征友启事,用牧监制的名字,这样应该会比搜索来的更快吧?!”我推开窗户,扭扭身子。
北靖看着账簿,说道:“没有盘缠,你师兄不可能挨的到这里。”
扶着窗框,我不禁叹了叹气。
“……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笑一笑吧!”
“你之前还不是这样勒,有脸说我,切!”
“人都会变的。”
“变是变了,可你对赵舒还是严厉了点,人家可对你一往情深,你怎么也该有所回应嘛!”
“那你呢?”北靖放下簿子,微怒的看我。
“我心里早有人了!”
“我也是!” 他站起来愤恨的说道。
“这根本是两码事,人家才十六岁,嫁给你还夜夜独守空房,难道你就不知道心疼人吗?”
北靖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旋即走过来抵拢我的身子,抬起头戏谑的说:“允许你心里揣着野汉子,就不准我心疼你吗?这根本是自相矛盾!你让我去心疼别人,可谁又来心疼我?”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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