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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娘子,我也很高兴认识你!”胡岸笑嘻嘻的对苏孟瑜摆摆手,转身跑掉了。
回到练武场,苏孟瑜一直愣愣的站着,红丫走过来帮她往‘腿’上绑好沙袋,站起身时却见自家娘子已经哭成了个泪人儿。
第47章 、苏学停课1
苏孟瑜告病假没有去苏学,拢了个手炉坐在桌前对着信封封口处的红漆发呆,她轻抬右手用两根手指摩挲着信封,依稀还记得寒风中这信封上的体温,此时已经‘摸’不到了。脑海里一会儿是前世英俊淡漠的寿王静静的坐在那杯毒酒的后面,一会儿是早晨为她挡住寒风的‘肥’硕身影,一会儿是成婚时烛光下大红‘色’的俊朗夫君,一会儿是长梦里助养她、教导她的那个与她肩的人……最终所有的纠结都化作了一声轻叹,因为苏孟瑜想起了那个长梦里最后的一句“对不起”。
关于这个人,关于这纠缠,关于这走也走不出的循环路,苏孟瑜已经不想再费神去思索,说不过就是造化‘弄’人,恨又恨不起,放又放不下,避又避不开,便由它去吧。
苏孟瑜拿过一根绣线轻轻穿过封口的红漆,再将绣线‘交’叉,两手猛得用力一拉,所谓密诏不过就是皇帝给的一张加盖了‘私’章的便条。
战:大势已去,岸之‘性’命托付于你,慎!慎!
胡岸看过密诏吗?……过,他那样的人,怎肯将‘性’命‘交’给我?
若没有看过,那他此次回京就危险了!……圣上看重他,自会保他!
可是圣上将他托付给阿爹,而他又稀里糊涂的将自己的命‘交’给了我!……如此看来,圣上败局已定,阿爹不能回京!
想到此,苏孟瑜站起身走到炭炉旁,整齐的将密诏折好装进信封,又拿着信封反复的看了看,摊开手将信封展平,就要投入炉中。
“瑜娘子,简娘子来了。”
苏孟瑜被红丫惊醒,赶忙收回手,将信封收好,走到‘门’旁迎了简爱莲进来。
简爱莲穿了件白‘色’的斗篷,领口和兜帽都用狐‘毛’镶边,‘毛’绒绒衬着她的月样容仪更显娇俏,梨涡浅笑:“瑜姐姐,我去苏学寻你,才知你病了,可是受了风寒?”
“早起练功,吹了穿堂风,这会儿有些头疼,在屋里捂捂就好了。”
红丫奉了茶进来,接过简爱莲的斗篷挂起,弯腰拨了拨炭炉,又将手炉递给苏孟瑜暖在手里,对简爱莲说:“简娘子别担心,我家娘子常年练功,寒暑不误,今早不过是被那突来的穿堂风‘惑’了心神,躲一日懒罢了,只是你好心,万不能说给白先生听去。”
“好你个红丫,”苏孟瑜红了脸嗔道:“还不去给爱莲拿个手炉来捂捂手!”
简爱莲笑着打趣苏孟瑜:“瑜姐姐莫恼,才刚白先生也说你是‘小牛犊’,让我不用着急呢!”
苏孟瑜作势要打,两人闹成一团,红丫在一旁笑看着,轻轻舒了口气:总算过去了!
第48章 、苏学停课2
“瑜姐姐,我今天找你是有事呢!”简爱莲拉着苏孟瑜的手:“表哥说你担心树苗过不得冬,正发愁呢?”
“是啊,梨树苗才刚扎根,边城的冬天寒冷干燥,北风像刀子一般,我正想着要不要给树苗裹层棉衣呢!红丫试着做了几张,都裹不紧,用不得……”
“瑜姐姐看这个如何?”简爱莲从袖中拿出一卷手掌宽的棉布条递给苏孟瑜。
“这个好,紧紧的在枝干上缠了,必能防寒!”苏孟瑜笑弯了眉眼:“只听简先生说你在学针线,真真成了个了不得的‘女’红状元了!”
“我可不敢居功,这可是殿下的主意呢!”简爱莲得意的说:“那日殿下看我愁眉不展,得知我是为了你的梨树苗发愁,就差了人去打听,寻了这个法子给我。殿下贵人事忙,竟将这等小事放在心上……平日里殿下常去请教阿爹学问,还亲自写了字帖给我临摹,只是男子的字刚劲十足,我是练不来的……”
苏孟瑜静静的听简爱莲表完,方点点头说:“原来如此……”
“那也是简娘子手巧,才能做出这么出‘色’的活计!”红丫大声赞叹夸奖:“求娘子行行好,将手艺教给奴,奴好多做些来。”
“这有何难,我这就说与你听!”
“瑜娘子不如再躺会儿?奴和简娘子外间做活。”
“正是呢!瑜姐姐好好休息。”
屋子里总算清净了,苏孟瑜拿出信封端详了一会儿,小心的将四角抻平,点起一根蜡烛,将红漆在烛火上烤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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