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第3/4 页)
感。
去他的,不管了,至少今夜不再寂寞。
黄微微说,反正最后的快感是一样的
我对黄微微说到了我的寂寞。
有什么不同呢,黄微微说,反正最后的快感是一样的。 说这句话时黄微微抽着烟,微微抬起下巴,黄微微的下巴尖尖的,俏丽生动。她当然有资格说这话,她有过很多男人,一个比一个优秀,也一个比一个痴情。
黄微微说太爱一个人,就是贱,说到贱这个字时,黄微微很云淡风轻。
在别人眼中黄微微也是贱,曾经某个男人的妻子到黄微微公司去兴师问罪,她砸碎了一只价值不菲的花瓶。黄微微弯下腰,慢慢的拾起地上的碎片,她声音平静的说,太太,您想砸什么不要客气,我会让你丈夫来加倍偿还的。
剑拔弩张时,那男人赶到了,黄微微双手抱于胸前,抬起她尖尖的下巴。男人当着他妻子的面揽黄微微入怀。这一动作使那个年近五十的妇人丧失了所有的力气,痛哭失声,踉跄离去。
那男人不久后离婚了,黄微微对于这个战利品却份外的厌恶。她说这不是我要的,怎么可能真的把余生交付给一个开始谢顶的中年男人?
离开了一个男人就意味着可以选择更多的男人。黄微微的生活风光无限,每天的节目就是今天拒绝哪一个男人的约会。男人有时候是很天真的,明知道自己是待选之一,还是痴情的以为自己肯定与众不同。
可是黄微微与此我抵足而眠时,她悲伤的说,刘小燕,我没有恋爱过,一次也没有。我知道我只是在寻求快感而已。
我一怔,怎么会没有呢?
黄微微在黑暗里说,好比是一直在做选择题,可我想,我的心是一道填空题。
缺席的那一个,迟迟不来。
因为没有爱过别人,所以选择男人时只能考虑金钱、地位之类的因素。辗转了几次,传闻就出来了,黄微微成了声名狼藉的女子。但男人就是贱,对于女人,越是声名狼藉,却是招男人。秦淮河上的名妓如此,黄微微也是如此。
她照样抬起俏丽的下巴说,赚够一笔钱就去新加坡。
为什么新加坡呢?
因为我喜欢新加坡。
刘小燕
如果明白孤独的滋味,睡在哪个城市又有什么不同?如果明白孤独的滋味,睡在哪张床上又有什么不同呢?没有什么不同。一样的寂寞,疼痛,失眠。也许所不同的是睡在谁的身边罢,和喜欢的人同床共枕,可以很安心。
我和周星伟没有同居,我不去他那儿,他没有提过,我也不提。他想见我时会自己过来,我给了他一串钥匙。很多次,我打开门映入眼帘的便是他坐在沙发上喝可乐,看电视,或者在书房里,在我的书房里画他的画。
其实看电视,他并没有看,只是开着,我想他是要一点声音,随便什么都可以,只要能否定寂寞。而我,是不是也只是一种声音?有时候说话,有时候笑,有时候生气。我是不是一幕生动的演出,而他需要有一个人占据他无从打发的时间?
我们见面所做的事情永远只有爱,我是说做爱,我感到有些羞辱,而这种低微的感觉根本无法言说,仿佛成了某种契约,从我们相识开始就铬上了印痕。周星伟想见我并非是想念,任何一个女子都可以替代。在他的臂弯里我默默在看到了这个残酷的事实,摒弃了爱情,我和他的维系只有身体,而我,我知道我在绝望着。
他无疑是沉默的,把谈笑风生都留在了白天,留给了别人,他只能是沉默的,他所说的我不要,我要的他不说。他必须是沉默的,把一大片空白横隔于这种不堪一击的脆弱关系里,回避,掩饰,以及相互揣测。
黄微微和周星伟
在电话里黄微微说要过来,我极力推脱。
她笑着说:怎么了,又什么想法不成?
我叹了一口气:美丽的事物杀人于无形,我怕你让我的爱夭折。
没事,我有新任男朋友了。
黄微微来了,果然带着她的新男友杨树。一个长相斯文,有着优雅举止的男人。一看就知道是个有背景的男人。
黄微微和周星伟见面了,这是我所不愿意的事情。我从来没有瞒过黄微微什么,除了周星伟。我知道我这次是太在乎了,在乎对比,在乎得失。
周星伟刚洗完澡,裸着上身,头发微湿。黄微微在我耳边说:刘小燕,刘小燕,他是不是很好?
我瞥了黄微微一眼:你想试试?
她伸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