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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又一圈,不少人都望着我们,弄得陈同频频咳嗽:“差不多就行了啊……”
我大笑:“真是好开心啊!”
这时候音乐正好结束,陈同牵着我要离开。
“哎!这不是老陈家的儿子嘛!”一个阿姨突然冲出来,拦住了我们。“你们快来看啊!”好几个人出现围住我们。陈同一一打招呼:“阿姨好。”
我也跟着喊人。
“你对象啊?什么时候结芬(婚)啊?”
陈同笑着说:“快了快了,到时候请你们吃酒。”又客气了几句,我们便走了。远远听见大嗓门的阿姨说道:“这孩子还是第一次带女朋友回来呢,长得真不错。”
“是啊是啊,配的呢。”
我听了心里窃喜,脸上也表现出来。
“我都烦这些街坊邻居,你倒好,非要进去跳舞招惹他们……”
我不以为然:“远亲不如近邻嘛。你以为他们小市民,爱管闲事,其实我们也只是俗人。你不要去国外呆几年,在一线城市工作,就瞧不起他们啊。依我说,全国人民都差不多。地域歧视真是太幼稚了,外地人说上海人有优越感,瞧不起他们。可我遇到的上海人和镇江人都差不多,哪有用一种性格概括整个地方的人啊!”
陈同说:“第一,我没有瞧不起任何人,我只是说出了我的实际感受。他们要是不顾你的意愿帮你介绍对象,你有何感想?第二,东北人当中一定有不豪爽的,上海人当中也一定有不精明的,但不可否认的是,大多数东北人都是豪爽的,大多数上海人都是精明的,这些是被历史和人们所验证的。第三,虽然你伶牙俐齿,胡搅蛮缠,但你确定要和一个律师争论问题?”
我听得头晕,但灵机一动:“你确定要和一个女人,还是身为你未来老婆的女人争论问题?”
陈同像是被“未来老婆”四个字愉悦到了,笑着说:“偶尔体会下败诉的感觉也挺好,有利于身心健康。”
我突然想起自己许下的承诺,回上海后拉着陈同来到了那家酒吧。
“南山南?”陈同念道。
我笑:“嘿嘿,和我们好有缘!不过我就来过两次,我答应要给老板妹妹带肴肉的,前段时间忘记了!”
酒吧里人不多,我们挽着手进去,坐在吧台,点了两杯金力汤,调酒师给我们递酒,陈同接过,我问道:“不好意思,你们这唱《南山南》的姑娘在哪?”
调酒师四处望了望,然后招起手来:“这里有人找!”
那姑娘穿着背带裤,一路小跑过来:“什么事?”她问。我笑,提起装肴肉的礼品盒。她张大了嘴巴:“是你呀!”
我给她介绍起来:“这是我未婚夫,陈同。”
“你好!”
“你好!”
两人握了握手,我打趣道:“在酒吧里初次见面为什么这么正经?”两人这才放松下来。她问起我南山的故事,我望着陈同,满脸洋溢着笑容:“就是他唱的!”
她也笑,提议道:“上场唱一首呗!”
陈同不乐意,我又是撒娇又是威胁,他无奈,只得借了女孩的吉他上台。
“你未婚夫长得真帅!弹起吉他来更是帅到没天理!”女孩说道。我骄傲地点点头:“我就是看上了他的脸!”
我搬家退租的时候,房东请我去他家小吃店。他笑眯眯地看着陈同:“小伙子眼光不错啊,子幸是个好姑娘啊!”陈同连连点头。
房东太太和我们随意聊了聊,最后说道:“我想拜托你个事啊,我家儿子明年高考了,就英语不行,想请你做家教啊!”
我不好意思:“我学历不够啊,您可以找在校大学生啊!”
“我儿子说,上次他问过你个问题,你讲解得特别好,一下讲了好多知识,比他老师还好!学历有什么用啊,听我儿子说你英语什么四级……”
“专业四级!”房东在一旁提醒。
“哦,英语专业四级证书都有了,可厉害了!”
我推辞不过,房东太太坚持要付钱,一番商量下来,终于达成了共识。
“子幸,我想和你说个事。”陈同突然问我。
“什么?”
“我们抽空去一趟你母亲家吧。”
“好。”我说道。
全程我都很少说话,难得陈同热情回应他们,才让气氛不尴尬。陈成叔叔还开玩笑道:“你们以后的孩子是不是也姓陈?真是好巧啊!”
陈同抚上我的背:“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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