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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妒妇之名不径而走。
在大部分时候,继祯并不介意她的紧迫盯人,至少,那代表她在意他,代表他的价值超过她眼中最看重的商铺。
只不过偶尔,橙儿的质问会让他觉得不胜厌烦,他像有前科的罪犯,不时被怀疑上几回合。尤其橙儿怀孕之后,情况变得更加糟糕,怀孕的不适、工作的劳顿,让她体会到心力交瘁。她急着找人发泄,继祯成为最佳对象。
于是,继祯背过身走出门,他不同她吵,留下空间让她自己想清楚。
然而,他远离的背影给了她另一层想法,她关起房门闷坐在镜前,眼泪一颗颗滴汽自己,怨自己,她讨厌好强争胜的孟予橙,更生气娇弱无助的莫愁,从不哭的橙儿因心理上的不平衡,成了爱哭女人。
不过,掉完泪,发泄去心情,她会净脸、涂上细粉;再走出房门,她又是个强悍精干的女强人。她的眼泪不示人,她的无助不须要倚靠,因为她是发号施舍、镇压场面的人物。
这种夫妻间交战,周而复始,同样地以莫愁开头、以眼泪结尾,然后在他下一次出现,几个句子言好,恢复平时。
很多时候,橙儿会心惊胆颤,她惶恐哪一天继祯厌倦这种争吵模式,再不肯回来,到时,她怎么办?她经常自我反省、经常要求自己改变,但,她的努力总在恐惧中结束,当莫愁出现,她又成为刺猬。
结束一天工作,橙儿回到自己房里,松下肩膀,她觉得好累,揉揉双鬓,对着铜镜,她想问一声,辛苦到底为什么?
叹口气,一抹笑容却悄悄爬升,她想起来了,她的辛苦全为他,她不认输、她要打赢这场战争,将丈夫永远留在自己身边。
明天、明天继祯将要回来,她又将拥有他十天……不!说错了,她要拥有他一辈子。
☆☆☆
入秋,今年的冬天来得特别早,尚未仔细,寒风悄悄入侵,长孙夫人和莫愁同时生病,夫人那边有橙儿和长孙老爷忙着,莫愁这边只有继善守在床边,殷勤照料。
夜里,床榻边,望着心爱女子的脸,继善轻轻抚过她细白肌肤,爱她……已经很久很久,他将全副耐心用在她身上,要到何时,她才能回馈他的感情?
对他,她总是若即若离,说无好感,她经常在他身边出现,莺声燕语,巧笑倩然,他们有很多心情可以分享。
说她对他有好感,她又客气得让人摸不透心底意思,对她,他有隔上一层纱的朦胧感。
俯身,继善在她唇上窃得一吻,淡淡的馨香触动了他的欲念,这样一个美丽的女子,他用尽生命追求……
他的吻加深,他的情欲一发不可收拾……月温柔而美丽,皎洁月晕透过窗棂投射在在这对男女身上……
☆☆☆
这次继祯回来,他们连一次架都没有吵,也许是莫愁生病,从头到尾都没出现他们眼前,橙儿松下心房,言谈之间净是轻松;也许是因为橙儿不断告诉自己,她都不用担心莫愁,丈夫是她的,只要她不放手,谁都抢不走。
总之,他们相处得非常好,不争不闹,他们谈家事、谈工作。谈未出生的小宝宝,仿佛他们之间从未发生过争执,仿佛那夜的“成全”约定不曾存在。
为继祺扣上盘扣,橙儿靠人他的怀抱,双手环住他的腰,静静倾听他的心跳,一声声、一下下,稳定笃实的心跳声,安稳了她惶惶然的心。
这个怀抱……会永远属于她吧!
“最近还吐得厉害吗?”继祯柔声问。
“好多了,不过肚子变大,走起路来和鸭子很像,丑死。”拍拍肚子,里面装的不晓得是丫头还是小子。
“我的橙儿是最漂亮的女人,不管用什么姿势走路都美得紧。”
“是吗?有……”有莫愁美丽吗?她硬生生吞下这一句,她不要莫愁来破坏他们之间。转过话题,她说:“还有五个月娃娃才出生,光想就头皮发麻,到时我不知道会胖成什么样子?”
“我想想……嗯……大概是这样子。”说着,他拿起一件棉被塞人自己的里衣,脚开开,往前跨几步,他问:“我走路的样子像不像鸭子?”
“那么夸张,不生了、不生了,我要去跟注生娘娘退货。”连连摇头摆手,她让他的丑模样笑坏。
一把抱起橙儿,他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软软的吻封住她笑个不停的红滟,细细的吻在她唇间辗转徘徊,勾出心悸心动,他爱她呵,很爱、很爱……温柔的时候爱、吵闹不休的时候爱、固执的时候爱、他无时无刻不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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