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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躯明显僵硬,忽然停止了一切动作,硬生生握着她的双肩将她推开,声音低嘎带着恼意,说出的却是蓝草心意想不到的话题:“水瑟他们三个,不够贴心,嗯?”
蓝草心犹自嫣红着双颊,心头一团火要上不上、要下不下地烧着,脑子里还在嗔怪他今天一次次逗弄她,惹得她竟有些想要要不得,一时便没有反应过来:“啊?”
“你问他们我的产业,他们没得到我的允许,没对你说实话,你便不用了?可是对那个特种兵,你倒是信得过!都对你表白了,你还跟他走!我看你……还是像上次那样想我更好些!”
又是一个诡异的转折。而且这几句话之间到底是乱七八糟的什么含义什么逻辑?蓝草心刚刚明白过来水瑟三人的话题,这下又没转过弯来:“啊?”
“我说,你还得更想我些,就像上次那样就很好……”他恼怒的气息再次忽然抵近,双手托住她的脸,狠狠地揪住她的唇舌吻了吻:“我走了,记得要更用力地想我!”蓦然放开她,走开几步低低吹了声口哨。拐角处有相似的哨声应和。回头留恋地看了蓝草心一眼,最后做了个“在这里等”的手势,他大踏步离去,临拐过街角前抹一抹脸,面具已经重又戴回脸上。
蓝草心下意识地伸出手想要挽留他的背影,却又没有迈出脚步。脸上的神情有些不舍,还有些发傻。
青虫刚才那些话的逻辑,貌似是……一种醋意?
醋了,就醋了吧。可他一再地说让她像上次那样想他是什么意思?上次?上次貌似是他们一见面她就冲进去扑倒了他,他还取笑她来着,说原来她在电话里说想他是真的。难道说他后来一直很怀念,很期待她再见面时还将他扑倒?
可是这次见面的状况是一片愁云惨雾的好不好?后来她救回了他兄弟们的命,又一直忙……难道说因此某人就心生不满了?所以故意几次三番自己抱着她啃啊啃,就是不让她啃回来?
我靠!蓝草心很迟钝地怒了!这个小心眼的大腹黑!下回再见面,她绝对一句话都不说,先猛啃回本再家法伺候!徒弟敢耍小心眼收拾师父了?欠揍!
司徒青留下的摩托车被另一个形体打扮都跟他一模一样的人骑过来接她回去,蓝草心一脸恼怒地从阴影中走出,完全不去想自己这欲求不满着急发泄的状态正中了某人下怀……
伤员脱离危险之后被一批批地转移出去。其中白夭矫留给蓝草心的大量药剂起了重要作用。胡佳衣十分眼馋那些、药粉和药水,蓝草心毫不客气地不给。不是一个领域的玩意儿最好不要胡乱试探着研究。玄门的玩意儿对普通人来说都是诡异的,她倒不担心胡佳衣拿小白的药乱用,可是万一研究研究着出个什么意外,小白不在,她可处理不了。
胡佳衣第一次对蓝草心摆出了恨铁不成钢的脸色:“你不是说白夭矫教你药理已经一年多?不是说上次教你亲手制药也已经好几个月?那你干嘛一直偷懒不练不学不钻研?为什么到现在还连这些药的药理都搞不清楚?只会用不会制?我就是教你这么学医的吗?”
蓝草心无语地瞪着他。她哪里偷懒了的说?她可是把小白上次给他的笔记都背完了,这次刚刚又换了一本,只不过是胡佳衣抓她学西医抓太紧她实在没空动手实际操作罢了!再说她这种满脑袋理论缺乏实践的情况,什么叫不是他教她这么学医的啊?难道他不是一开始也拼命地要她背医书,这两个月才刚刚让她接触病患?
胡佳衣很有免疫力地抵抗掉了蓝草心控诉的目光,很淡定很淡定地一挥手:“这个月在威尔斯医学院进行魔鬼训练,之后带上茅无音,我们先去非洲,到贫民区和战区难民营义诊!再到中东,去找那些富得流油的家伙圈钱!”
世界上什么人最多?病人。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蓝草心逐渐明白了一个道理:在这个世界上,真正完全健康的人很少,而亚健康状态的人和患病求医的人极多。可以说,除了那些凤毛麟角的真正健康的人以外,世界上的所有人,无不有求于医生。
即使是战火纷飞的战场,也没有人会对敌人的医生加以虐待。再残忍的战士也明白医生的重要。战场上常常有医生到了哪边就治疗哪边的伤病员的状况,没有人认为这样的医生是没有医德。相反,所有的故事里都赞扬这样无国界的医术。国际上称之为人道主义精神,华夏在政治上对此有个专称,叫白求恩精神。
只不过,面对不同的病人,医生的心情大不相同。
国外没有法定的生育节制,贫穷的非洲更是大多数人民基本没有避孕措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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