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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过才一个月没有来过,房子怎么会成了这个样子,谁让老太太穿成这样的,香莲呢,怎么伺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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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环猎 第一部分(3)
“老太太说屋里有鬼,夜夜看到鬼,是老太太让我偷偷请来法师布阵的,还不让我告诉任何人,那个法师说红色压红衫鬼,取得是以毒攻毒的法门,必须这样布置才能起效,所以老太太就让我买来红布布了法场。大爷,真的是老太太吩咐的,我一个丫头怎么敢这样做啊,我,我不敢违抗老太太的,大爷。”香莲终究年轻,虽受惊吓,一会儿工夫已经回过神来,听到大爷愤怒的问话,连忙走过来跪下结结巴巴地回话。“其实,大爷,老太太这一个月只许您和二爷门外请安,不许进屋回话,也是因为驱鬼的缘故,房内的摆设不愿意让两位爷见到。”
“青天白日的,哪里来的鬼,终究是心虚罢了。娘,你真的……”祁府二爷祁天寿不敢再向屋里看一眼,转身面向门外院落,轻轻嘀咕着,他穿着灰色的长衫,背着手面向院内站着,晨光散落在他清秀的面容上。这祁天寿生的也是俊朗,面容端正,但是瞧人时眼神中总有着一种交织了冷漠多疑和玩世不恭相的成分,配上他那终日冷冷的声调,让人不敢亲近。而此时,看到母亲身死,他的眼圈微微泛红,但是清冷的声调还是没有太多的改变,依然不易捉摸,他和祁府内待人温和的大哥祁天福虽然面貌相似,但是性格却是迥然不同,在府中的口碑也是相去甚远。
“二叔,真的有鬼,我前两天曾经见过的,还会在院子里唱歌呢。”一个少年清脆的声音响起,祁天寿一愣神,转头看去,却是自己的侄子,祁家大少爷祁雷,大哥祁天福侧室紫竹姨太的孩子;这祁雷虽然不过十六岁的年纪,但平时举手投足,待人接物却十分沉稳,为人处事往往显示出与年龄不相称的成熟。他这番话说来,院子里站着的人多半心里更对祁府闹鬼深信不疑。“雷儿,二叔觉得你既然看到了,那是一定有的,确实,我也听下人提到了同样的事情。”祁天寿接过祁雷的话,声色肯定地说,面上却不带任何表情,眼神悠悠飘向青石院墙外。
“雷儿,你怎么来了?你们小孩子不要进奶奶房间去,远远站着就好,祁路。”祁天福突然听到儿子的声音,连忙稳了稳神,背着众人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这才转过身来,一眼看到祁雷站在面前,顿时面带不悦,回头看到祁路尴尬地跟在祁雷身后,立时明白是祁雷一意孤行要过来,便招呼了管家一声:“祁路,速去县衙报案,吩咐门房关了大门,不许放人出去,告诉家里的人都来老夫人的院落,等着张大人过来问话。”祁路连忙应了一声,一阵小跑去了。
祁天福不再理会众人,他怕众人看到自己的伤心,转身进了母亲的房间,背对众人目视着仰躺在地上的母亲,心里着实伤感。祁天福自幼与母亲感情甚好,非常钦佩母亲在丝绸生意上敢作敢为、果断决然的风范,在他看来,古人所说的“巾帼不让须眉”不过就是如此。虽然母亲并不是这个俗世所推崇的贤妻良母典范,但在他的心中,母亲却是自己这一生驰骋商海所必须的支柱,是他继承祁府家业的主心骨,现在母亲就这样不明不白地去了,自己一时心中空落,祁府长子的重责压得他有些痛楚,心下念及此处,祁天福连忙止住了一次又一次几欲溢出眼角的泪水,心里思量着为何母亲会不明不白离世。
而祁天福的弟弟祁天寿并没他那样伤感,他是祁家次子,桑园镇自古长房传继家族产业,因此既然已经有了懂事乖巧的大哥,祁天寿自幼自不会受到众人注目,母亲祁丽明的目光也很少停留在他的身上,虽然祁天寿过得比大哥逍遥自在,没有过多的责任,但是硬要说自己心里不落寞那不过是骗人的话。现下母亲去了,祁天寿也没有过多的伤感,反而比祁天福更为理智。当他一踏入母亲的房间,已经注意到一点,母亲的房间里面虽然情景怪异,但是红布下的箱柜依然摆放整齐,事务井然,不像是有人夜深入室偷盗过一般。虽然祁天寿心里有所判断,不过他什么也没有说,在母亲房里短暂的待了一下,便离开房间在院子里面慢走,边边角落都要走过去看一眼;只是背着手不说话;面色阴沉;旁人只道他又不务正事,对母亲逝世也没有多少情绪表露,祁府的仆人对这位向来面冷的二爷更多了些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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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环猎 第一部分(4)
祁府的仆人听到了消息,陆陆续续向老太太的院落聚来。祁天福刚要驱散围在母亲房前探头探脑的祁府下人,却听见院内祁天寿发出一阵鬼嚎:“这么大的鬼爪印啊,快来看,有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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