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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她正准备考试,也是各种忙,但是最后她还是经不住我的央求带着我买了飞机票,悄悄去邻市看那个歌星的专辑签售会。
姐姐带着我排了很长的队才拿到那个歌星的签名专辑,那个歌星的歌我早就已经不听,那张专辑也早就已经扔在房间的某个角落,但是姐姐对我的好却一直留在我的心底。
还有关于任中白的事情,她愿意嫁给他,其实也不是因为我小,爸爸妈妈偏心所以她才嫁的吧,除却爸爸妈妈逼婚的因素,她其实也是为了我,她也不想我嫁给那个花名在外的男人。
如果不是因为她也舍不得我受罪,她完全可以逃的,爸爸妈妈并没有锁着她的手脚,虽然一直以来她都是那种柔弱的性格,但是她又不是木头。
所以她现在这样,我不能放弃她。
刚安静没一会儿,她又疯狂起来,像只发怒的狮子,不停的掐我的手,在我的身上掐出好几道印子来,夏天的衣服穿的薄,她的指甲直接与我的肌肤接触,刮伤掐破也不奇怪,虽然疼,但是我忍着,说什么也不要放弃。
我的力气比她大,我握着她的手,因此受伤并不严重,也只是一些皮外伤罢了。
我们折腾出一身汗来,彼此都已经精疲力竭,最后她累的睡了过去,我这才浑身瘫软的放开她,像是一滩烂泥般软在一侧,盯着天花板缓解一身疲惫。
我也有些累,盯着盯着,我的眼睛已经开始打架,就在我快要睡着的时候,外面传来一阵嘈杂。
我困惑的从床上起来,走出去一看究竟。
看见坐在轮椅上的任中白,我的瞳孔缩了一下,有那么一丝紧张。
“你来干什么。”我很快镇定下来,语气不善的问。
“里面那个人是我妻子,你说我来干什么?”任中白虽然笑着,可他那笑太过阴鸷,散发着森冷的戾气,让人不寒而栗。
我知道,他在我身上讨不到好,所以就准备来折磨我姐姐,他要将我姐姐带走,然后再将那些罪加倍奉还在她的身上,我怎么可能让他这样做?
“我姐姐要跟你离婚。”我说。
“离婚?叫她出来亲自跟我说。”他阴测测的说。
他拿捏了我姐姐这么久,我姐姐又这么怕他,她现在又精神失常,怎么可能好好的与他谈离婚的事?
我的眼珠子转了转道:“离婚的事情她会托代理律师与你谈。”
任中白不吃这一套,阴邪道:“那就等代理律师来了再与我谈吧,在代理律师来之前,她还是我的妻子,我有权对她做任何事。”
“也包括家暴吗?”我冷冷的问。
他笑了一下,也是死不承认:“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对她家暴了?”
他的话堵得我哑口无言,他对姐姐使用家暴也只是姐姐的片面之词,我没有证据,所以我阻止不了他将姐姐带走,毕竟她现在还是他的妻子。
我焦躁起来,任中白阴森的眸光咄咄逼人,他只是扬了扬下巴,他带来的人就开始往里闯。
“拦住他们!”我一个人力量太小,忙对站在姐姐病房门口的保镖说。
那些保镖刚动,像是受到什么指引一般又停了下来,像根木头似的站在原地,不再动。
我愣了一下,有些意外,我抬起的眼睑落在不远处的苏凡身上,一下子反应过来,一定是他!
我咬着唇瓣看他,他金丝眼镜下那双清淡的眸子像是没有任何情绪一般,淡到了极致,平静的与我恼怒的视线对视。
我的怒气就像是鸡蛋碰石头,打在他的身上毫无作用。
我有些颓然,那些人已经不顾我的阻拦闯进了病房,焦急的我冲苏凡叫道:“苏凡,你到底想怎样。”
“说,你不会嫁给曾莫言。”他淡淡无味的扬声。
“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嫁给曾莫言,那只是我父亲的期望,我只是找他陪我演一场戏罢了。”我急忙解释。
他撇嘴轻笑了一下,似乎是在讥诮:“是吗?他未必是想做戏吧。”
他的话让我一愣,一时间有些没有反应过来,短暂的短路后,我了然他的意思,他是在说曾莫言是在假戏真做吗?
所以说,我当这是在演戏,他却是真的要与我结婚,是不是我与他举行完婚礼,哪怕没有那个红本子,他也不会承认我们是在做戏?
苏凡是这个意思吧。
我觉得曾莫言肯定不是这样的人,很想反驳苏凡,可是现在的情况却容不得我讲这些道理,我重复了一遍:“我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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