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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累,累的不想去动,累倒想问自己的坚持到底是什么,想问问这一切到底值不值,吴一剑,你就真的对了吗?踩着所有礼教往上爬,是不是所有人都该效仿你,至公国的规矩与不顾?
元夕夜坚持的想找个诋毁他们的理由,执着的扩大她们的有违常理,急切的想证明自己没错,迫切的想说明自己的坚持值得,可为什么那么可笑……因为失去吗还是因为不敢……
元夕夜低下头,默默的闭上眼以藏了眉宇间不曾让人察觉的后悔,他是嫉妒吴一剑,可那样的牺牲他做不来,他是后悔不该放手可如此的牺牲他宁愿那日冻死在白国宫殿面前。
元夕夜骤然抬起头面无表情的站起来,踏着原本的金色长廊,向自己的宫苑走去……
……
皇甫国内的宫中,皇甫飞楚捏着手里的文书,愣愣的捏了很久被一声轻笑突然打断了脑海里的回忆。
元德馨浅笑的走进来,调皮的行个礼:“臣妾参见少主,少主千岁前岁千千岁。”
皇甫飞楚放下文书浅浅的回笑,魅惑出尘的脸上仿佛照耀着一层淡淡的金光,却又那么的伤感。
元德馨自动忽略他的情绪,他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今天天气好,臣妾想请少主去骑马,少主赏光吗?”元德馨眨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歪着小脑袋看着他。
皇甫飞楚注视了她一会儿,没有拒绝的站起来:“好。”看着元德馨因此笑容灿烂的脸,皇甫飞楚也静静的笑了,不是他的早不该有奢望……
诸葛国的皇宫内,一个个也不可思议的看着呈上来的文书,更多死责怪吴国乱来,好在吴国本就不是甚么省油灯的,很多人震惊过后便等着笑话。
周围的大面积土地受损,因为冰冻起一国,洪水没有消退的迹象反而更加猖獗,周国只是对此无关痛痒的消息撇了一眼,又投入抢险之中。
周国最近几日的文书上的越来越多,体恤百姓辛苦的他现在十分后悔炸乱了河道可又拉不下脸改回去。
司徒国则是大军压境,如果吴国在不改动河道,她们就要出兵,至于吴国在闹什么跟她们没关系,反正两个男人也干不出什么事来!
此刻一名头戴斗笠,一身僧服的人出现在司徒国的驿馆外,停留了一盏茶的功夫又悄悄的离开……
白国内白小鼠躺在吴一剑腿上一动,思索的放下书摸索着自己的下巴。
吴一剑也放下了手中的奏折,诧异的看她一眼:“怎么了?”
白小鼠坐起来靠在软塌上:“我在想皇启,周国现在并不乐见国内的这种局面,司徒国也并不是真的敢兴兵,可是两国都已经逼到了一个拐不出弯的难度,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
吴一剑想了想到:“早司徒国没有恢复原来的元气时,长孙过救助,吴国的河道肯定要改,但是不能有自身的利益,你呢?”
白小鼠舒了口气,吴一剑的想法也不失为一劳永逸、永保自己的妙计,既不会让他们两国得了好处,又可以牵制他们,这样一来,司徒国和周国国力大损更不可能有与四大国一争高下的能力。
白小鼠开口道:“皇启动了,他建议司徒国找周围和解,割让大面积肥沃的土地给周国,周国总把发生连年灾害难河地给司徒国,你觉得如何?”
吴一剑闻言也坐了起来,竟有这种事:“还用说吗?司徒国和周国等于受了他的恩惠,如果再由他出面游说,等于是卖给两国一个大好处,难道皇启想上位?”吴一剑诧异的看向白小鼠。
白小鼠笑了一下,重新拿起书躺倒吴一剑堪比枕头的腿上。
吴一剑没有继续追问,只是思索的琢磨着里面的端倪,皇启难道像现在出位……
白小鼠突然道:“你肯定不会管他,是不是想着他和长孙家斗个你死我活,你好看看中间有什么好处可拿,还是你们想从中间大赚一笔,小心站错了位,死的更惨。”
吴一剑摆正小鼠的为止并不否认的一笑:“吴家本就不参与国度之争,无论是谁上位对我们来说都没有什么区别,他们斗得赢也罢、斗输了也好,上位的都不是吴国。”
白小鼠对这点认同,这也是她接受吴一剑在她这里的原因之一,不会被卷入莫名其妙的事里,白国微小特立独行,任别人怎么闹去吧,只要不是犯自己投上一律高高挂起。
环儿见迎霞殿的灯未熄,慌慌忙忙的侯在门外道:“主上,凤监国病了,请你过去看看。”
白小鼠突然坐起来:“君蓝?”然后穿上鞋直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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