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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在高处没有下来,何苦自认了不起的教育别人,人各有命,姐姐选的就是姐姐走的,只是看她最后的结局是什么:“我要走了,需不需要我在勇定王面前为你说些什么?”这句话萧染说的并不诚心,只是一句可有可无的问候或者她就没打算说。
萧蔷摇摇头,注定了的拒绝:“你自己照顾好自己,我知道爹爹非闹着跟你脱离父女关系,虽然他谈不上疼不疼咱们,但父亲对我们都不错,可你离开勇定王府的事闹得太大,最后的结果想必是皇室给众民一个交代委屈的一定是你,你以后照顾好自己,有什么事多求求人不要委屈了。”
“我知道。”萧染看着姐姐不禁有些羡慕,她的认知狭小所以她的思想简单,对她来说妈妈、妹妹弟弟就是她的全部,她没有安忆词的才学、没有李思絮的美貌,她只是在努力的照顾她想照顾的人,虽然这里只是一个小家,但每个人都努力扩大自己价值,或许会成功或许会失败仅此而已,而白小鼠的价值早在另一个时间就变了味道,开始追求温饱和富足后的刺激,刺激不新鲜了就乱了自己的人生理念,乱了容易想回去难,看惯了挑战大风大浪的刺激回归平淡是如何的寂寞。
白小鼠离开了萧家,她偷偷看了眼交涉不多的弟弟,他正在伏案读书,叶氏已经睡了,白小鼠没有惊扰任何人的离开,换回一身男装贴上本有的面具,白小鼠这个名字跟了她二十年她爱小鼠胜过白小染,路过勇定王府的大门,小鼠有一刻想要进去让凤君天关照下自己姐姐,但是想想还是算了的路过……
凤君天抬头看看天,阴了两天的天气依然萧瑟,凤君天披上外衣关上窗子,因为忙的太晚,凤君天染了风寒,这几天太医和皇上轮流看着他吃药,皇帝更是为了他的身体想准他不宫批阅奏章,但凤君天依然没有闲着睡醒的间隙又开始忙碌,似乎除了忙碌他也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柳云的身体还没有养好,但下床已经无大碍,烟儿的离开让她憔悴不少,可丫头终归是丫头,她的路还要继续,柳云在门外站了一会,似不满又似心疼的想敲门,但她犹豫了很久最终没有出声的离开,她有她的坚持,她不想毁了王爷一直对她的宠溺,更不想看到他眼里的疏离,柳云让求影把药端进去,自己走了。
凤君天看到桌上的药是头也没抬一下,他说不清在抗拒什么,一切能让他想到不该想的人的事物他都不想面对,至少此刻不想,他清楚的知道自己需要时间,只是时间而已。
桌上的药味一点点的在空气中挥发,阴冷的空气残冷落寞,小太监想提醒主子药凉了可话到了嘴角不知道为什么又闭上。
如今的勇定王府依然草木茂盛桃李自春,亭台楼阁伫立水榭花香应景,雨水从圆润的荷叶下滴入湖中泛起不起眼的波纹,房檐上的雨水滴在台阶上溅起一个小水洞,丫头们低着头走过书房门边,太监们也不敢扰了主子清静,宁静的勇定王府如一潭华丽的死水,死的炫目静的深沉。
但却突然冒出一股张扬的气息打碎了本有的宁静,白小鼠站在书房门口,先一步推开了书房的木门,不是为了姐姐,带走了他的弟弟总该给人家一个说法:“你很忙?”
凤君天一惊不期然的抬起头神情恍惚了一下立即回复宁静,目光返回奏折上似乎并不在意谁进来:“有事。”凤君天的声音很疏离,可却没有逐客的意思。
白小鼠找了个座位坐下,冷风吹进来使她打了个寒战,白小鼠想倒杯水暖暖手悲哀的发现水壶都是冷的:“跟你谈谈十七皇子的事?”
十七皇子?凤君天骤然觉得记忆断了一下但又有模糊的影像划过,缺了的一块在一点点的填充:“太……太子……”凤君天的记忆快速归位,一瞬间有大量的消息滚入让他脸色发白。
白小鼠注意着他的变化,不禁佩服凤君天的能力,能如此快的接上可见他也是武学的高手,凤君天的反应至少证明,元夕夜和慕容尊对凤君蓝都存有片段性记忆:“我知道你不会让他阻碍了你的计划,他现在病了我可以顺便带他离开,这样少了皇室的分歧也不会脏了你的手,但我要你承诺无论萧家将来做错什么,你不会满门抄斩。”
凤君天嘴角讽刺的上扬,想为她倒水的想法瞬间淹没:“你要离开木系国?”早在意料之中只是听到又是另一回事:“吴一剑、林飞楚都走了你留下也没有什么意义,公国的领土比这里大得多,想必你们已经谈妥了合作的条件,恭祝你前途似锦,顺便问一下元夕夜什么时候走?”
她怎么知道,元夕夜的想法又不会告诉自己可没必要多做解释:“应该能是这两天,我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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