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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末振将羞愤‘交’加,怒极反笑,一咬牙,大声命令众将来帐下听令。
夜半之时,后乌**营中号角声响,三军皆惊。
过不多时,无数火把亮起,一干武将纷纷集于王帐之中。
明晃晃的牛油巨烛之下,末振将见到一干大将盔甲鲜明,神情肃穆,登时信心陡起,寻思:“我后乌大军部勒严整,多年来所向无敌。只要我现下率兵一鼓作气,杀向哈萨克军营,将哈克札尔那小子生擒活捉,‘逼’他‘交’出解‘药’,自然便不必担心三个月之后毒发身亡。更不必从此担惊受怕,低声下气,每天盼着等他送解‘药’给我。”
他伸手一整衣冠,坐在自己的虎皮大椅之上,眼望着肃立待命的帐下大将,咳嗽一声,正待发号施令,突然间地动山摇,只听得帐外正南方向爆炸之声,震耳‘欲’聋。
末振将大惊之下,但见一名亲兵飞也似的来报:“启禀二王子,大事不好,草料场着火,火‘药’库爆炸!”
众将闻讯大骇,尽皆失‘色’。
末振将霍地拍案而起,脑海中蓦地想起江‘浪’适才那句“你若不信,一时半刻,或许便会损失惨重”之言,难道便是指这件事?他脸‘色’惨白,猛地里‘胸’口热血上涌,喉头一甜,哇的一声,一口鲜血直喷出来。
后乌大军的草料场和火‘药’库的熊熊大火烧了整整一夜,方才渐渐熄灭reads;。
翌晨,后乌国三军仓皇南退。
经过这番剧变,大草原上不可一世的“黑面苍狼”末振将王子一败涂地,斗志尽失。后乌大军北伐之举沦为笑谈。
当夜江‘浪’和苗飞连袂而出,沿途遇有后乌国哨兵,二人即以口令相答,自是顺利异常。
只是二人刚刚离开后乌大营,并肩一处山岗之上,忽地听得末振将中军营急促的号角之声。
苗飞吁了口长气,说道:“当真是自作孽,不可活。看来末振将这厮仍是贼心不死,怙恶不悛。到了今时今日,居然还想再赌一赌,再拼一拼。”
江‘浪’也觉意外,道:“苗大哥,那该怎么办?”
苗飞淡淡一笑,道:“我这几日潜伏在你身边,便是等今日之结果。江兄弟,你要切记,对付这世界上那些冥顽不灵、好赌成‘性’的家伙,一定要心狠手辣,除恶务尽。即使不杀了他,也要绝了他的妄念,让他永无翻身之日。”
江‘浪’道:“这话怎么说?”
苗飞笑了笑道:“哈克札尔派来的伏兵听到末振将的这些号角之声,也该行动啦!”
江‘浪’不解,正待再问,苗飞笑道:“这样罢,你现下说十个数,便会知晓啦!”
江‘浪’心下狐疑,便即依言“一、二、三”的轻轻读数起来。
待得数到“八”字,猛听得一阵山崩地裂的爆炸之声,轰隆轰隆响个不停,随即火光冲天,南方的半个天空转瞬间烧成了红‘色’。
火光耀眼,声势骇人。
江‘浪’登时惊得呆了。
隔了一会,苗飞伸手扯了扯他衣袖,笑道:“走罢,也不必大惊小怪。只不过是烧了末振将三军的草料场,炸了火‘药’库,其实也都只是釜底‘抽’薪的小把戏而已。嗯,也不知道涛拜和叶尔特斯二位将军那一千‘精’兵所携带的火箭和石油够不够份量?哈哈!”
江‘浪’又惊又喜,这才明白何以苗飞会让自己对末振将说出那番话来。
原来他早已‘胸’有成竹,笃定泰山。饶是末振将身经百战的‘奸’诈之雄,刁顽悍将,遇到苗飞这等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对手,焉能讨得了好去?
苗飞笑道:“‘灭六国者六国也,非秦也。族秦者秦也,非天下也。’今日亡末振将者末振将也,非哈克札尔也。江兄弟,其实按照我先前之计划,涛拜和叶尔特斯二将蛰伏不动,偿若过了寅时还听不到后乌大营的战鼓之声,便会悄悄率众离开草料场和火‘药’库。你得想明白了,是末振将那厮不仁,休怪咱们不义。祸福无‘门’,惟人自召,岂有他哉?哈哈。”
江‘浪’摇头叹道:“末振将这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到得黄河悔已迟。”
二人谈谈说说,渐行渐北。冰峰雪峦之间,到处都被远方后乌军草料场的大火映得直如白昼。
江‘浪’问及苗飞的诸般计划安排。苗飞瞧了他一眼,说道:“其实也不复杂。除了让你易容成那个吉岩拜之外,便是哈克札尔写一封信给末振将,再将那封作战图送了给他。先把这厮吓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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