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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的提亲?”
江浪笑道:“这还用问啊,我自然是求之不得!只是当时我替师父服丧未满三年,这才稍作拖延。鲍老夫子是教书先生,是个斯文人,他的闺女自然也知书达礼。我是个练武的粗坯,又是个穷小子,能娶到鲍老先生的掌上明珠,那是我江浪前世修来的福气。”
新娘子眼望着微微跳动的红烛,若有所思,淡淡的道:“这话倒也实在。”转向江浪,缓缓的道:“我的闺名叫做‘小昙’。去年我母亲病逝,跟着我爹爹从江南返回故乡定居。”
须知其时礼教森严,女子芳名极少为外人所知,未出阁的深闺小姐尤然。江浪虽已从岳父鲍老夫子处约略听及,此刻又见娇滴滴的新娘子亲口说出,大喜若狂,忙道:“小昙,我虽然是由师父养大的孤儿,又是个乡下穷小子,还是个粗陋无文之辈,但请你相信,我,我江浪这辈子一定好好待你!”
鲍小昙嫣然一笑,举起酒杯,道:“江郎,我相信你!”
喝罢交杯酒,江浪意马心猿,回臂搂着新婚妻子柔弱无骨的纤腰,扶着她来到床前,二人偎依着在床沿并肩坐了。
鲍小昙见江浪又呆望着自己,便伸出雪白柔嫩的纤手,温柔一笑,道:“江郎,你们这里是大王村,我家在十里外的小王村,中间还隔着一座马陵山。今天一早你去接亲,辛不辛苦?”
江浪微笑摇头,道:“也没什么。倒是你坐在花轿里,山路又颠簸得厉害,那才叫辛苦呢!”
这对少年男女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闲话,不知何时,洞房中充满着柔情蜜意。忽然之间,江浪心头一热,一时情不自禁,伸嘴过去,在鲍小昙红红的嘴唇上亲了一吻。樱唇柔软温润,幽香扑鼻,不由得意乱情迷。鲍小昙“嘤咛”一声,往旁闪避,扭过头去。
江浪一怔,见爱妻不胜惊惶,越发显得娇柔宛转,楚楚动人。他于这位新婚妻子视为天人,焉敢冒犯?此刻忽感自惭形秽,忙即退开,慌慌张张的道:“对,对不起!”
鲍小昙怔了怔,缓缓转过头来,笑靥生春,柔声道:“呆子,我是你的娘子,你怎么说对不起!”见江浪仍是怔忡不安,手足无措,轻笑道:“你这么对我,我,我很喜欢!”
江浪见她这一笑宛如异花初胎,新月乍升,说不尽的温柔妩媚,这才放下心来,当即张开双臂,又搂住了她纤细柔软的腰肢。
鲍小昙身子一阵酸软,心中一荡,惊惧渐去,柔情暗生,急忙闭上了眼,不敢睁开。只觉江浪抱起她身子,往床上放落,一双手越来越不规矩,突然解开了自己的一个衣扣,开始替自己宽衣解带。
她把头钻在江浪怀中,双臂迷迷糊糊的愈抱愈紧,一时忘却推拒,只得任其所为,一颗心怦怦大跳,又是惊喜,又是害羞。
这一夜月光如水,金风玉露,洞房花烛,春暖融融……
江浪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只见新娘子鲍小昙已换了身素净的淡绿衣衫,正以手支颐,软洋洋的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铜镜侧头凝思。窗外的日光斜斜的照在她头上身上,散发着柔和的光泽,绝世美艳之中,愈见华瞻,宛若神仙中人。
江浪犹疑身在梦境之中,揉了揉眼睛,坐起身来,道:“娘子,你醒来啦?”
鲍小昙身子一震,缓缓转过头来,白腻如脂的脸蛋上兀自红晕如火。她默默的瞧着江浪,道:“江郎,你饿了吧?”站起身来,走了出去。
江浪穿衣下床,只见鲍小昙娉娉婷婷的走了进来,皎白如雪的纤手中捧了一只红木托盘,盘中放着两碗面,两碟小菜,热气腾腾地喷发香气。江浪一闻到,不由得馋涎欲滴,肚中早已咕咕咕的响了起来。
他又是欢喜,又是好奇,道:“这些是你做的么?”
鲍小昙俏脸一板,将托盘放在桌上,佯嗔道:“不是我做的,难道是天上掉下来的不成?”
江浪嘿嘿一笑,自知理亏,搔头不答。伸手去端面条时,鲍小昙兰花般的纤手一探,在他手背上拍了一下,嗔道:“快去洗脸,否则不准吃饭!”
江浪被这位美艳无伦的爱妻这般轻嗔薄怒的俏叱,非但不感恼怒,胸中反而温暖无限。他是个孤儿,跟着严师练拳,向来清贫。自三年前师父去世后,便独自一个人过活,孤苦无依。此刻初尝情爱滋味,更有玉人相伴,这等温柔景象、旖旎风光,实是生平未有之事。
小两口吃罢了饭,洗碗抹桌,酒扫庭院,将家中里里外外打扫得干干净净。这个位于村头的破落小院乃江浪的师父曲老拳师故居。曲老拳师去世后,便成了江浪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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