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鎏倾旋至吊床旁边,看着这搂在一起的画面,碍眼非常,他想挤上去,却被极渊一阵暗黑扫视,再加上心中对不悔此时的情绪有些迟疑,不敢轻举妄动。
“不悔,我。。。。。。”刚刚做了那般事情的鎏倾,没好意思自称“为师”,便用起“我”的称呼来,他站在不悔的面前,不是踌躇接下来不悔会怎么对自己,而是,感觉不悔怎么有些无视自己了?
这最让他害怕,哪怕责怪,哪怕生气,鎏倾都不怕,就怕这无视,让他不知该如何是好。
“不悔,我错了,我不该绑着你的!”鎏倾在洞里其它人都在的当口,丝毫没有迟疑,就开始述说自己犯的错,祈求不悔原谅。
汐与偌湮才知道刚才在树枝上,鎏倾到底做了什么!
竟然将不悔绑起来了!
两人的目光扫射向他,这人简直,太过无耻。
“我忍耐不住了,我怕你再反抗,我会弄疼你。我真的错了,不悔!”鎏倾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低着头凑在不悔的身边。
他见不悔还是没有看向他,“不悔,不然下次你也将我绑起来好不好,我绝对不反抗。我这一次是真的忍受不住,我错了,下次再不会这样了。”
君不悔没睁眼也没开口理会他,他自己回想了一下那美妙的回忆,腆着脸问道:“难道我刚才真的弄疼你了?”
极渊的锁链在君不悔的腰间一圈圈游动,听到鎏倾这话,似乎又要发动攻击。
君不悔却立即睁开眼,眼眸平静无波,泛着慵懒地看着鎏倾,终于是开口说话了,“洞口照进来的月光叫你挡了大片。”
鎏倾还不懂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只听不悔毫无迟疑继续道:“走开些!”
嫌弃的语气毫不掺假,叫鎏倾再无还口之力,此前输给别的任何人也就罢了,此时连片月光在不悔心中的地位都比他高了。
鎏倾一脸憋屈,如刚进门就遭相公嫌弃的小媳妇一般,也不走开,就真的挪了挪位置,站在旁边的一个角落,两眼委屈地看着君不悔。
也不知道刚才是谁还信誓旦旦地嚷嚷:要打要骂,稍后再说。
自己舒爽了,君不悔嫌他挡着自己晒月亮了,就开始觉得委屈了。
谁人要去理会他,皆觉得他是活该,任他站着,享受暴风雨般冲动过后的无限平静,只是这平静,有些令他胆战心惊罢了。
【035】龙涎草惹的祸
鎏倾自己在角落里暗自反思错误,山洞内寂静无声,当然只是这个山洞。
第二日,蚩金一早便来找君不悔,却见洞口龙涎草被生生拔了许多,散乱地在土中好不凄惨。蚩金一皱眉,这龙涎草谁给拔了?昨晚不会出事了吧?
君不悔听见洞口的脚步声,便下了吊床,走了出去,见是蚩金,不知他这么早来做什么。
蚩金手中攥着几根已经半枯的草,他抓了抓自己的胡子,看见不悔走出来,笑了一笑,立即又问道:“不悔,这洞口的龙涎草怎么被拔了大片?你们洞中有没有出什么事?”
蚩金欲要向洞里面看看,却突然反应过来,好似不大好,便收住脚步,只问不悔。
“这龙涎草怎么了?”君不悔看了眼他手中的草,正是昨日自己见到在洞口栽种的泛着奇香的草,这草有什么古怪?
蚩金有些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说道:“不悔,这龙涎草不能拔,它栽种在洞口,是,有些为龙族交配助兴的,不拔它倒也没有什么大的影响,只是,这龙涎草一拔,香味瞬间增强,便会十分催情,这洞口的龙涎草被拔了大片,一条巨龙也合该控制不住了。”
蚩金其实想问,不悔住在这洞中,昨晚有没有发生什么,但忍住没有直接问出口,他见不悔这淡定的表情,实在不觉得是有发生过什么,只是,这龙涎草又该怎么说。
君不悔未出声,却猜到就是鎏倾自己惹得祸,惹火上身,碰了龙族的催情草了。
“还有一事,昨晚,与你一同来的那位紫发男子,与一名神秘的黑衣男子打斗起来,那黑衣男子,不悔你可识得,他突然离开,我在盘龙岛都未找到他的踪影。”蚩金昨晚确实是去追踪极渊的踪影了,他明明记得不悔一行中没有他的身影,所以不知他是何时来的盘龙岛。
君不悔点头,“他与我有契约,不常出来。”没想到蚩金正好撞见极渊和鎏倾相斗,也难免引起他的困惑。
原来是不悔的契约魔兽,可是极渊如此强大,竟会与人类契约,蚩金有些吃惊,对君不悔的一切更是好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