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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常在胜利中获得一切,竟忘了提防那两个新来的逃兵,竟然在他们来的第一天就把长山客栈交给他们,使平田善武藏在那里而自己一无所知。以前他经常看眼前这两个人砍别人的脑袋,现在他们却要砍自己的头。
他想起以前的事,眼中挤出两滴泪水,然后睁开眼睛,他想在掉到地上那一刹那看看自己这些年的身体有没有胖了。
平田善武忽然说了一句莫名奇妙的话:“听说童四爷以前当过和尚……”
“啊!”
那个只有一只眼睛的逃兵那只握枪的手忽然掉在了地上,血如泉一般喷涌。那两个走向童四爷的大汉停了下来,怔怔看着杜弃,平田善武盯着杜弃问道:“干什么?”
杜弃面无表情,道:“不久前我说过,我要留下来看看这里我要看看童四爷。这里的一切都可以用属于你,可是这个人不能属于你。这里的所有的生命可以属于你,可他的生命得属于我。不要问我理由,我不想对别人说理由。我只想问童四爷几件事,然后杀几个人。别的事对我无关紧要。”
童四爷倒是一愣,半晌,向杜弃感激道:“谢谢你朋友。”杜弃淡淡道:“不要说谢谢,也许我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杀了你。”
屋里的人都在看平田善武,只要他一声令下,所有人都会扑上去的。杜弃也在看平田善武,如果他有下令的举动,他的刀会立刻划向这个日本人的脖子的,他不喜欢有人干涉他的事。
平田善武盯着杜弃,一字字道:“如果我不同意呢?”杜弃道:“那么我们两个有一个会躺在这里永远不会醒来,而另一个将得到这里的一切。”
平田善武的手在向一柄锋利的东洋刀靠近,杜弃的眼睛似乎很迷离,他不像在看平田善武,一个扑向杜弃的人被他一刀劈成两半。鲜血洒在每个人的脸上,杜弃的刀还在滴着血。平田善武的手停在了腰间。
他点点头,然后让那些人都退了出去。
杜弃看了半晌童四爷,手中的刀忽然一下刺进了他的肩上,在童四爷的惨叫声中杜弃淡淡地说:“打断你的琵琶骨是为了不让你有功击的力量,你是一个危险的人,我只能这样做,这样做我才会有安全感。”
童四爷忍着疼痛的滋味,勉强使自己不晕倒,嘴里发出的声音显得很无力:“我知道你是谁了,你是……十七年了,我做梦都在等待着你的到来。这些年我一直在怀念他,他死了,可他的后代没有死。现在我倒感谢你来了,你一定不知道等死的滋味,我每天都在等死,一等等了十七年,等到了也就心安了,我以为我会带着遗憾离开这个世界……现在我才明白……咳咳……”
杜弃的声音很阴冷,冷冷道:“我不想听你的成长的故事,我只想听你为什么杀他的原因。”
童四爷忽然涌上一丝痛苦的神色,道:“我一直不想对人提前这件事,也不愿想起这件事,可每当看见狄杀我就想起了一切,所以每当看见他的时候我就想杀掉他。我以为今天我看不见他我就可以忘掉一切。现在我才明白我并不是因为看见他才想起以前的一切,而是看见他我就想起我当年和一个道士对那个女人所做的一切,是明白了,可惜一切都晚了。我佛讲究:刹那为无限。当初刹那的肉体上的痛快换来无限的痛苦。”
杜弃道:“我只想知道原因,杀他的原因。”
童四爷道:“名利的原因,诱惑的原因,有很多原因,这世上的很多事他都有很多个理由让你失去自我,让你轻易地迷失,让你决定不了是你的对还是他们的对。只要做过才知道,我做了,也知道我做错了……”
杜弃摆摆手道:“这些就足够了,我不想再知道太多的,这些我就有理由杀你了。”
童四爷脸色一变,道:“谁都可以杀我,就是你不能杀我。”
杜弃的脸变得扭曲,声音都变得嘶哑:“这世上我谁都可以不杀,就是不能不杀你。”
童四爷道:“你真的不能杀我……”
杜弃道:“我会慢慢杀你的,这一刀是替你放火烧太行山烧死那么多无辜的人的……”
童四爷有些绝望:“我没有烧太行山,烧太行山是……你不能杀我……”童四爷在杜弃划过的第二刀时痛的晕了过去。杜弃的脸扭曲的可怕,他的第二刀也很快地划了下去。窗外传来轻轻的咳嗽声,咳嗽声中有一个人轻轻地叹气说话:“为什么有人把他生下来他却要杀那个生他的人,这个世界真是奇怪。”
这句话就像一声巨雷在耳边响起。狄杀忽然从窗口飘了进来。杜弃冷冷地看着他,狄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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