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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死在你眼睛之下。”
拨刀的人愣在那里,讷讷地,不知所措。
那个美丽的女人自始至终都在笑着,那笑容意味深长,像是在感激杜弃的救命之恩,又像在嘲讽这群不自量力的男人,敢在童四爷的地盘谈论童山人的生死问题。传出去的话一定会让全天下的江湖人士笑掉大牙。她实在忍不住了,吃吃地大声笑起来,平田善武也笑了,道:“美丽的小姐,这么深的夜你却穿这么少的衣服小心着凉。”
白衣女子停住笑,可笑意还在,颤抖着身子说:“这么深的夜女人应该是不穿衣服的。”说完风情万种地扭动着腰肢。
杜弃冷冷道:“带路。”
白衣女子笑道:“路就在你脚下。”
杜弃抬起头,眼睛里冒出一道光,似乎要将眼前的人吞噬。那女人还是笑,还挺挺胸脯向杜弃靠。杜弃一动不动。远处忽然传来一个男人爽朗的笑声,“阿月,人怎么还没带来啊。”
阿月娇笑一声,道:“四爷,马上就来了。”
童四爷在一个宽敞的大厅满脸笑容,左手正在不停地转动着两颗纯金的金属球,指上的翡翠戒指在平田善武进门的刹那竟“砰”地碎了。童四爷目光闪动,很快又露出笑容,低头似在自语:“翡翠虽好,却易碎。”
童四爷笑眯眯地打量平田善武一行,看到杜弃时忍不住“咦”了一声。杜弃的眼神还是像原来那样迷离,似乎什么也不看,又似乎什么也都在他眼里。
童四爷长得圆呼呼的,像个不倒翁,也许就是因为他长得像个不倒翁,所以到现在才没有倒下。童四爷轻轻地挥着手,吩咐左右道,“起舞。”
杜弃对一切人说出的一切话都不感兴趣,眼睛直直地看着不远处一直抚摸刀锋的青年。那青年身着枣红色的长袍,满脸病容,手中拿着一把看来不像刀的刀。平田善武盯着狄杀人,忽然觉得童四爷混到今天,是眼前这个人的存在。
童四爷察觉到平田善武的眼睛,嘴角露出笑意,拍拍手,从屏风的后面鱼贯走出十几名歌女。阿月笑盈盈地站在中间,衣服还是像原来那样,里面依旧像什么也没穿,每一个转身都让在场的男人无法把持。童四爷笑眯眯的眼睛在打量平田善武,平田善武笑着看童四爷,然后两人像是看透彼此心中的事,一起哈哈大笑。杜弃和那个病态的年青人相互看着,各自抚摸着各自的刀。
阿月忽然轻巧的一个旋身坐到一架乌沉沉的桐木制就的七弦琴旁,纤纤手指划出一道扣人心弦的音符。场上的气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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