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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浩临过滤她最后一句话,继续无表情地问:“她丈夫死的那天是不是也打了她?”
文娟愣了会儿说:“小宴身上一直都有伤,新的旧的加起来我都数不清。她男人死了好多天之后她才来医院上班的,她那天有没有被打我也看不出来啊。”
得到了想知道的答案,莫浩临向文娟冷冷地道了声谢就离开了医院。
文娟觉得莫浩临是个怪人,他冷漠得让人无法亲近,这样的人怎么会成为受人信赖的律师呢?眼角瞥见霍明向着她走来,文娟忙上前打了声招呼,“霍医生,查房呢?”
霍明望了眼莫浩临离开的方向,问道:“刚才那个人是谁?”
“小宴的律师,向我打听打听小宴的情况。”文娟将手里的名片给霍明看。
霍明看了眼名片转身去了病房。
文娟被他的态度弄糊涂了,想了想觉得得把今天的事告诉宴渺……
☆、对立
入春后的天气依旧阴寒,可能因为这样,小莫有些低烧,宴渺留在家照顾了他一整天。到了晚上小莫差不多退了烧,宴渺替儿子煮了粥又喂了药,看着他沉沉睡去,她这才放下心来。
跑去厨房倒了杯水喝,宴渺想坐在沙发上休息一会儿,却在不知不觉间模模糊糊睡着了。还没睡多久宴渺就被开门声给惊醒了,慌慌张张地向门口望去,见莫浩临扯着领带走进来,她生硬不自然地开口:“你回来了?”
从文娟口中得知莫浩临找过她已经三天了,这三天来她没见过莫浩临。昨天因为担心案子的进展她去事务所找过他,可是被秘书告知莫律师不在。她不是没想过问他为什么要问钱杭宇有没有打过她,又为什么不找她本人而是去找文娟。可她不知道用什么立场去问,况且即使问了他也不一定会告诉自己。
莫浩临冷淡地瞥了她一眼,拿了干净的换洗衣服就进浴室洗澡去了。
宴渺傻傻地站在客厅半天,回过神后她跑进了厨房。
莫浩临洗完澡出来见宴渺局促地望着自己,餐桌上有一碗热腾腾的蛋炒饭。
“还没吃饭吧?我刚做的,趁热吃吧。”宴渺忙乱地抽出座椅示意莫浩临过去坐。
莫浩临不多加理会,跨步走去书房找自己要的资料。
宴渺自嘲,他怎么可能吃她做的东西呢?浅浅地叹息着,宴渺端起碗大口大口吃了起来。吃了一大半抬头看见莫浩临正盯着自己,宴渺吓了一跳,忘了将嘴里的饭咽下去,就这么鼓着腮帮愣愣地望着莫浩临走到她面前。
莫浩临在宴渺面前站定,垂眸看了看剩下不多的食物,伸手按着宴渺的头压向自己。
唇齿相接,灵活的舌勾走食物,掠夺着她口腔的每一寸。宴渺瞪大眼,不敢相信地看着近在眼前的人。
“给我准备的就是我的。”莫浩临舔掉宴渺嘴角挂着的最后一粒米饭,漠然的眼眸锁住她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冰冷无限。
宴渺感觉心被狠狠揪紧,呼吸无法顺畅,就连血液都似停滞不前一般。
“巧克力吃不吃?”
“我不爱吃甜的。你今天收到很多巧克力吧?”
“你不吃,那我吃了,别浪费。”
“莫浩临!我问你话呢!”
“没收到巧克力。”
“那你刚才吃的是什么?”
“我自己做的。”
“你做给我的?”
“是啊。”
“给我准备的就是我的!”
那年的情人节,她搂着他拿回为她准备的情人节礼物。混合着巧克力特有苦味的甜蜜初吻,羞红脸的青涩彼此。那样的曾经,为何将现在的她苦得连生命都要停止了?
他不会知道他的惩罚有多成功。他将那把透明的刀刃藏匿于她的呼吸,一寸寸残酷地切割着她的身体,所有看不见的伤痕疼得她连呼救都无力。其实他不用对她实行任何报复,只要将她留在身边就是最大的惩罚。他的存在时时刻刻提醒着她曾经发生的一切,以及那些不堪。宴渺瘫坐在地,看着莫浩临消失在自己的视野里。
开车前往事务所的莫浩临回想着之前与宴渺的亲吻,忍不住低咒出声。双手紧紧地握着反向盘,他果断地踩了一脚刹车,将车停在了路边。他很清楚以自己现在的状态不适合继续开车。
莫浩临点了根烟抽了几口,烟草似乎能让他瞬间冷静下来。眼睛的余光恰巧瞥见一个妖娆的女人从他车旁走过,女人还特意回头,正好同莫浩临的目光撞个正着,她意味不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