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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撩人。温柔解语，动静皆宜，既不像所谓大家闺秀那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寡淡乏味，又不若烟花女子，一身惹人乏味的风尘味。周子舒心下忍不住叹息‐‐这样的女人，什么男人能拒绝？赫连翊道：&ldo;青鸾，你先去歇着吧，我跟子舒说几句话。&rdo;苏青鸾悄无声息地抱琴退下去了。赫连翊轻轻点头道：&ldo;子舒坐。&rdo;周子舒在一边坐下来，笑道：&ldo;太子殿下真是好艳福。&rdo;赫连翊似乎是笑了一下，却多少是敷衍，笑容转瞬即逝，抬头望向窗外，微微有些出神。周子舒是个识情识趣的，也不言声，给自己倒了一杯果酒，颇为享受地眯起眼睛品着。半晌，赫连翊才低低叹了口气：&ldo;蔡建兴的事，是北渊动的手脚了。&rdo;他用的不是问句，肯定得很。周子舒笑道：&ldo;这倒是不好说，反正最近京城里的戏班子都接着新鲜话本了，讲的是落难大臣的小姨太和奸夫私奔的事，还有谣言说，瞧见王府的大管家那日扶着个大肚子女人上轿子，有瞧得仔细的，说那女人正是蔡府胡氏。&rdo;赫连翊别了他一眼，淡淡地道：&ldo;你装什么，不是他托你你让人弄出的幺蛾子，沸沸扬扬满城腥臊的。&rdo;周子舒知道这位爷向来讨厌这些个事，笑了笑，算默认，没言声。赫连翊沉默了一会，又问道：&ldo;他究竟干什么要和蔡建兴过不去？这事孤想了几日，多少有些眉目，却又不大明白。&rdo;周子舒随口道：&ldo;王爷深谋远虑，若是太子都想不明白，草民怎么想得出？不过王爷从不做没道理的事，人也有分寸，太子殿下放心。&rdo;赫连翊却笑得有些苦，说道：&ldo;我有什么不放心的，打小他就是个有话只说三分的小鬼头，这些年大了，便连我也看不透他了。&rdo;周子舒一惊，他惯走江湖，又加上做得这细密行当，也是个心思九转的人，可毕竟和这些个打小就泡在朝堂宫廷的人们不一样，偶尔也有疏忽的时候。赫连翊这话一出口，周子舒立刻发现自己刚刚那句话说错了，&ldo;深谋远虑&rdo;这词，万万不该当着太子的面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