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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接下来的行程之后一起小睡了一会儿,下了飞机后卡卡就先去找皮尔洛他们拿票什么的,而则是找了一家咖啡店就近坐了下去给范尼打了个电话看能不能要到票。
“票?”范尼听到这话的时候恨不得穿过电波就捏住葡萄牙人的脖子死命晃,看看能不能将他脑子里的水都甩干了。“你敢不敢再迟一点要票?还有二十四小时多一点就开赛了我去哪儿给你搞票,你以为我是票贩子吗?还有,你的票有留给我们吗?!”
直接被自家队友骂成“连欧洲杯首赛都不知道给队友留两张票的狼心狗肺”的灰头土脸地挂掉电话,他根本就没料到这样的情况,毕竟连英格兰对法国这样靠前的比赛,他神通广大的队友们都能搞到票,怎么到荷兰对德国的时候就没票了?思来想去只能在心底骂了范尼一声“小气”,他后天都要比赛了,现在还能怎么办?
只能在看完这场比赛之后打道回府了。
而让觉得震惊的是,今天这场球他也不是白看的。虽然最后比赛双方零比零战平,但丝毫没有握手言和的打算远远眺望了一下球场,接着抬头看向大屏幕,罗马王子托蒂的背影正好被摄入其中。
第二天的时候葡萄牙炸开了锅,只因为丹麦足协昨天提供给欧足联一份申诉材料,控诉意大利队核心球员托蒂,在丹意之战中向丹麦球员鲍尔森吐口水。口说无凭,丹麦足协提供了一份详细的证据,包括丹麦dr1新闻台拍摄到的托蒂吐口水的镜头,还有一组照片。
在比赛场上,向对手吐口水,被认为是“严重缺乏职业道德的行为”,如果确认的话可能罗马王子要被停赛至少两场,这对意大利的锋线造成了很大的困扰。在这样的喧喧扰扰下荷兰一比一战平了德国,如同报纸所说的那般,范尼的表演和最后时刻的进球让马凯和克鲁依维特不再幻想首发。
而在这样的混乱之下和卡卡低调到达里斯本,为了葡萄牙与俄罗斯的第二场小组赛做准备。
第74章 杀了我治愈我
相爱那年活该匆匆,因为我们不懂:顽固的诺言只是分手的前沿。如果过去还值得眷恋,就别太快冰释前嫌,谁甘心就这样彼此就这样无挂也无牵?我们要互相亏欠,要不然凭何怀缅。
——王菲《匆匆那年》
“这么一想,咱们也才一个赛季没在一起踢球而已,可是我都以为已经过去好久了。”像是漫不经心一般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劳尔正在眯着眼睛帮莫伦特斯挑衣服。
“我去摩纳哥看过你几次?三次?四次?”顺手拿起一件衣服的时候,劳尔转头对着一直跟在身后沉默着的莫伦特斯一笑,接着将衣服朝他的身上一比划,“不行,这件不衬你的气质。”
“五次。”莫伦特斯垂下眼帘看向曾经的爱人,现在他们俩之间只有半个手臂的距离,近到他可以数清楚劳尔的睫毛,可以看清楚它们不安的颤动。如果是以前这个距离根本就不是问题,他们可以笑着拥抱彼此,可是现在呢?
“再去试试那个。”劳尔一把将手里的衣服挂回架子上,伸手一捞拉住他的胳膊往另一边拖去,避开了他的视线,也避开了他自己眼中的颤抖。
他们是相爱的。
劳尔和莫伦特斯对他们自己的感情心知肚明,对彼此的感情也是心知肚明。但是又能怎么样呢?
他们已经过了那个彼此痴狂的年纪了。曾经一起在球场上欢呼庆祝着进球的拥抱,曾经一起微笑着在媒体面前说对对方“一见钟情”,曾经对未来的畅想,曾经牵着手说是的我们就是皇马的双子星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曾经他们俩都是这么认为的。
怪只怪那时候的年代不对,而他们的感情发现的时间也不对,甚至还可以怪他们太过年轻不知道遮掩和收敛。
正如雷东多所说,年轻人总是会犯下一些错误,而这些错误有的时候甚至无法弥补。在99年的6月,他们一起去纹了情侣纹身,一个人是花刺,另一个人是花骨朵,这天晚上莫伦特斯喝了许多的酒,许多许多,多到他分辨不清身边的人是谁,多到让他有勇气对身边的人说出“和我一起吧”这句话。
一个月后,劳尔成婚了,故意地、像是赌气一般地抢在了他的前面,而他也只能无奈苦笑,知道这是对他们而言最好的选择。自那天以后,劳尔的状态一落千丈,足足过了好几轮联赛才缓过来,他们俩的刺青暴露之后也引发了一段时间的舆论关注,但这有什么关系呢?
他们俩都已经成婚了呀。
00年为了迎接菲戈莫伦特斯被挤上替补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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