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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汭笑说:&ldo;有什么不好的,在这里伺候的也还是那些人,你与我什么关系他们早几日就一清二楚了,你只乖乖的歇着罢。晚上等我回来一同用膳。&rdo;说着把花自芳推到里面去,自己走了。过了会子,一个侍从打屏风后面转出来道:&ldo;花先生,水好了。&rdo;花自芳忙道:&ldo;你出去罢,我自己洗就行了。&rdo;那侍从抿嘴一笑低着头出去了。花自芳抱着干净衣裳别别扭扭的进去,屏风后面放着半人多高的木桶,里面热水冒着袅袅烟气。走了这几日,花自芳也早想洗个热乎的澡,如今周边也没他人,便利索的脱了衣裳把自己泡了进去。一进行宫水汭就收着了五城兵马司裘良快马送来的密信,信中说道:自圣上率众皇子离京后,京中只余留忠顺亲王坐镇,老亲王身体有恙,京中竟是有些不大寻常,与四皇子常来常往的几位王公大臣常聚在一处不知商议何事,神武将军冯唐称病不理政事,几日里没见人影,不宜掉以轻心,还请太子裁度。是以水汭把花自芳安置好就匆匆忙忙去寻京营游击谢鲸,这谢鲸乃是定城侯之孙,现袭了爵位,管着京城戍卫弓箭营,这次去承德,圣上特点了他同行护驾,带了约五百名弓箭好手。水汭直觉裘良送来的信中所说之事预示着大事,却只不敢确定,但先找谢鲸未雨绸缪总是不错。 谢鲸听太子吩咐他近日不可离了圣驾左右,五百名弓箭手随时待命,一时有些紧张,问道:&ldo;太子,可是要出什么事?&rdo;水汭摇头笑说:&ldo;没什么,只是快到承德了,到时沿路百姓争着要一睹天颜,怕到时人太多引起骚乱,惊了圣驾。&rdo;谢鲸半信半疑倒也听着他的话自去准备。水汭嘱咐完他,想了想,自打知道水溶与花自芳有些自己不知晓的往事,便对水溶有了些嫌隙,这七八日里竟是从未和他好好说过话,便又去了水溶歇息的寝殿。这一去竟是扑了空,水溶的下人回道:&ldo;王爷说要自己出去活动活动,松松筋骨,也不让人跟着,我们也不知去了哪里。&rdo;水汭一思量,暗道糟糕,忙抽身朝自己那殿疾走回去。水溶确实是去寻花自芳。他到了水汭殿前,却见门口一人也无,有些纳闷,伸手轻推开门,却听房内有轻微水声。环顾一圈,见屏风后似是有人,他也不知自己怀着何等心思,慢慢走过去,转到屏风后面,却是呆了。花自芳正坐在浴盆中,闭着眼往头发上抹皂角,水汽氤氲间,更衬得他发色如夜,肤白如玉,唇似朱点。水溶鬼使神差的走到木桶旁边,轻唤道:&ldo;小花。&rdo;花自芳倒是吓了一跳,睁开眼见他站在近前惊道:&ldo;王爷你怎么进来的?&rdo;皂角却是进了眼睛,辣的他忙又闭上,可已经蛰的流出眼泪,忙又撩起些水来清洗,好半天才好了。水溶拿过旁边布巾帮他擦了擦,花自芳忙抢过来道:&ldo;我自己来,王爷你外边等等,我穿了衣服就出去。&rdo;水溶唇动了动,却又闭上,转身走到屏风外面。里面水声哗哗,然后是一阵布料摩挲声音。不一会,花自芳就穿戴好了出来,只头发上还滴着水不能绑起。花自芳有些窘迫道:&ldo;让王爷见笑了。&rdo;水溶苦笑道:&ldo;我只是没想到你与堂兄已这般亲密,竟在他寝宫中…&rdo;花自芳尴尬道:&ldo;太子有事出去了,念着我车马劳顿,就让我先来洗了。&rdo;水溶不再纠缠于此道:&ldo;小花,自出京 第二十八回 患难真情自芳终悟 同根相煎水漪操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