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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凯征的这套摄影棚,是用居民楼里的普通住宅改造的。里面的主体部分被打通装修成了摄影棚,从外面的大门一进室内,则是一间小客厅。当然,那时的陈丽还不知道,就在里间的大摄影棚内,还暗含着一间小小的密室,那是黄大师带自己的女模特上/床的地方。
在小客厅里,黄凯征给了陈丽一张打印的纸,上面罗列着准备为陈丽拍摄的基本内容。黄凯征绝口不谈这半个月以来陈丽的沉默,似乎那是一件无所谓的事。陈丽的思维动摇了:或许,那天在酒吧间,黄老师真的是喝多了,人家对自己,并没有什么企图。
两天后,陈丽正式进了摄影棚开始拍摄。这回,没有别的女模特在场,那个助手也不知了去向。光着身体的陈丽,孤零零地站在耀眼的聚光灯下,对面的暗影里,是她的黄老师。
“我以为你能坚持得更久一些,然后才会给我打电话。”
暗影里,黄凯征的这句话,说的很轻,但是在裸模陈丽听来,却不谛是一声闷雷:原来他还是把我当回事了,一直是把我当回事的!只不过,大师有大师的手段,他看穿我了,他并不向我撒网,他就等着我来自投罗网!
陈丽的内心,有如死灰:难道,我还有什么选择的余地吗?
蓦地,黄凯征手中的闪光灯亮起来了,窈窕丰/满的胴/体开始熠熠生辉;裸模陈丽,却在那一刻,紧紧地闭上了双眼。
86 挣扎后,是绝望
那些曾经被陈丽疑虑过的、如今却终于证实了的黄凯征黄老师的欲望与企图,都在雪亮的闪光灯下,一览无余了。
陈丽反倒不再忐忑:你要的,是我!既然你要的,是我,那我,也就不必诚惶诚恐。
豁出去的陈丽,开始在黄凯征的镜头前大摆poss,袒露着玉/体的她,时而妖/冶、时而冷峻,时而内敛、时而狂/放;只要黄凯征的快门响过一声,陈丽即刻变换体态和表情,却根本不听黄凯征在相机后面发出的指令。
她想:我这只野鸽子,已经来自投罗网了,在被捉牢前,我总有挣扎扑腾的权利罢。黄老师,你就别在那装得一本正经了,你要看我,要拍我,就看,就拍,只是别跟我说:你是为了艺术。
然而,陈丽的节奏却进行不下去了,自顾自地在聚光灯下演出的她,突然惊觉,黄凯征的相机不知何时停止了工作,没有了耀眼的闪光灯,也没有了悦耳的快门声。
吃惊的陈丽向矗立着的沉重的三角架方向看去,那暗影里,已经不见了黄凯征。
摄影棚里,是死一样的空寂。
陈丽的后背蓦地感到一股凉意,心跳骤然加快了:“黄老师……,你……,你还在吗?”
“咔嚓”一声响起,将陈丽吓了一跳,伴随着一簇跳跃的火苗,一只zippo打火机点燃一根香烟,叼住那香烟的黄凯征,重新出现在三脚架的后面。
“看来,你被带坏了,”黄凯征嘴里吐出淡淡的烟雾,用同样淡淡的语气说着:“你貌似老道熟练,其实很媚俗,甚至很恶俗;小陈,你让我非常失望。”
黄凯征从三角架后面走出来,走进了明亮的摄影棚的灯光焦点,顿时,一手夹着香烟的黄老师,形象变得伟大起来。
陈丽呆呆地站在原地,距离她的摄影师两米之遥。现在,他们两个都身在明处了,不同的是,黄凯征衣冠楚楚,陈丽则一丝/不挂。
“你刚才的表演,在你自己觉得,可能很到火候,很有魅力,”大师黄凯征继续发威:“不过,那只是糊弄小市民的天桥把式,花花架子。真正的人体艺术,不是这样的。”
陈丽不说话,也说不出话。
“亏你还在美术学院给油画系做过教学裸模,难道油画系的教授们,就是这么栽培你的吗?”黄凯征嘲讽的语气,已经分明不给陈丽留半点面子。
“不,”陈丽被激怒了,她反唇相讥:“美术学院的教授们对我很好,我是进了摄影圈子后,才被带坏的!”
黄凯征呵呵地笑了起来,他摆着大师风度的步伐,踱到了陈丽的身前,现在,他距陈丽挺拔的双峰,不到一尺距离:“看来你很有怨气,今天,是故意耍给我看的?”
陈丽沉默,但是却用双目瞪视着她的摄影师,眼睛眨也不眨。
终于,黄凯征选择了退却,他无法凝视对面的这个裸模眼中近乎喷射的怨愤;吸了一口烟,黄凯征转身走开:“今天不拍了,我需要给你从基本功方面上上课;我刚才说了,你被带坏了,你的资质是非常好的,但是进了这个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