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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抱著药材往库房方向走。
她们要趁人不注意时把药材调包,有先见之明的孟清华已先备好相同数目的药包,在取走老山参的同时将两者替换,再将崔氏送的药材全埋在屋前的老槐树底下。
斜月和凝暮是她信得过的自己人,让她们俩去办事她十分放心,还能瞒过其他人耳目,不致有所失误。
若是换了兰香,她大概会担心她是哪一边派来的人,人老实不代表不会遭人利用,有心人一套话,她三两下就泄底了,更别提她的爹娘还在庄子上做事,卖身契捏在婆婆手中,实在不保险。
「你真敢用她给的药?」周明寰睨著她问。她若点头,便是愚蠢至极。
孟清华一脸无辜地眨眨眼,玉白小手抚平他衣摆皱痕,「你不晓得我的陪嫁中也有不少珍稀药材吗?我娘和我大哥可是捜括了很多好东西给我,我何必吃那些来路不明的药呢。」
「也有助孕的药材?」他阴霾的脸色稍微放晴。
粉颊一红,她娇嗔的瞋目。「又不单是那个,惊秋,把嫁妆单子拿给姑爷瞧一瞧,看看他娶了几座金山银山。」
惊秋高声的一应,随即捂唇偷笑,拉著傻愣愣的兰香退出屋外,与站在回廊边的碧水闲话家长,取笑自家小姐,嫁了人还像闺阁中的姑娘,和自个儿夫婿闹著玩呢!
「不用了,真把嫁妆单子拿出来,我怕会看花了眼,眼花撩乱地得找林大夫治治眼疾。」孟府嫁女儿的豪气,他迎娶的那一日看得几乎惊呆了,据说人都进了周府大厅,
嫁妆还有一大半在孟府未出。
说孟府富可敌国一点也不假,堪称以银子铺路,玉石筑墙,金瓦成檐,养鱼的池子里是珍珠万斛。
可想而知,身为孟府最受宠爱的嫡女,她的父兄怎会让她寒酸出阁,惊人的嫁妆何止万千,只有想不到的,没有备不齐的。
「别碰我,我在恼你给我冷脸瞧呢!」孟清华拍开丈夫不安分的手,眼波流转,欲擒故纵。
「不碰你怎生得出儿子,周府的嫡长孙只能由你的肚皮出。」听她说没打算吃崔氏给的药,心里放松不少,他的大掌抚向她的双峰,邪气一笑。
「要是生不出来呢?」她半推半就,红霞满面。
「不会生不出来,娶妻如你,花容月貌、芙蓉出水,嫁夫如我,秀逸出尘,卓尔不凡,我俩的孩子定是丰姿秀雅,人中龙凤。」说著说著,他心口浮动,忽然很想要一个像她又像他的孩子。
「不害臊,自卖自夸,你就不怕生出个拐瓜劣枣,满口暴牙的喊你爹啊!」他真猴急,全无平日的稳重。
「那就试试吧!看是出世美玉还是破铜烂铁。」周明寰在妻子的尖叫声中,将她横
抱而起,大步尽床边。
「什么破铜烂铁,哪有这样说自己儿子的,至少也是纨裤子弟」虽是她先开始的,可听他贬低儿子她又不舍了。
「娘子,你话太多了,闭嘴。」他身一覆,压上雪艳娇胴,封住不点而朱的樱桃小口。
第六章 嫁妆甲天下
清明过后的雨纷纷,百花在细雨中绽放。
淡淡的水气,迷蒙的雨景,桃花飘落处有著烟雨三月的江南景致,一丝丝、一缕缕,在风中化开。
雨歇了,万里晴空,清澈湛蓝。
小小的绣球花开在檐廊底下,一滴凝露的雨滴由粉艳的花瓣滚落,地面是一洼洼映著蓝天的雨水,残花片片,落叶染翠,午后的彩虹横跨天边,带来一抹惊虹。
离春莺院主院不远处的书房里,几个苦恼的男人正盯著一张摊开的图纸,上面绘著山水,有点、有线、有几个古怪的记号,如何将点连成线才是考验人的智慧。
「你需要鐡,大量的铁矿,而且无限量的供给,低于市价的一成,否则无法与崔家人相抗衡。」
「我知道,我也在设法,陈家沟的铁不够纯正,沙粒太多,北魏太远,运送不便,刑家的铁开价太高,而且产量不多」刑老头是个见钱眼开的人,谁的价钱高他就将
铁砂卖给谁,全然不讲信用,视契纸为无物。
而且不能和他翻脸,否则他一粒铁砂也不卖。
「其实你比谁都清楚,这些人都不必考虑,你只要得到一个人的支持,一切困境将迎刃而解。」谁也没有那人财力雄厚,没有他家矿产蕴量丰富,铁质纯正又无杂质,而那人还和他颇有关连。
那个人不用说出他的名字,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晓得指的是谁,那就是商场上的笑面虎——孟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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