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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重放开些,看着雎儿垂下的头,想到这几日她的躲藏,心头一突。
“雎儿,为什么?”
雎儿退出千重的怀抱,心口似堵了千稠汤圆,抬起头,满眼坚决。
“我不会和你成亲的,你的毒已解。以后我们便没有瓜葛,不要再来找我了。”
“等等,雎儿,你的话是什么意思?发生了什么事?”
“我……只是不想和你在一起了而已。”雎儿未回头,飘身往外走。风刮在脸上刺痛得让人想掉眼泪,但是她不会掉的,娘亲临别之时,她便说过不会为任何事掉的……
千重追了出去,可哪里追得上,“雎儿,雎儿“在别院内回荡。虚弱的身体无法支持他追得太远,千重抱着开始变冷的怀抱,猛咳猛咳,心里纠结胀痛,直到眼里那白色身影消失的瞬间,喉头尝到的腥甜像极了马场马背上尝到的一般。
“咳“的一声,从嘴里溢出了血,在未化的雪地上绽放出了鲜色的血花……
19。…第十九章 病迟迟 意欲何
两天后,皇甫焌回到了院落。这一次他带来了令狐家第三代,令狐侯爷的长孙令狐曲白。
皇甫焌带着令狐曲白在门口被急忙要他来千重住处的下人吓到,直直冲到了千重的房间。他以为会见到活蹦乱跳的千重,谁知却撞见了骨瘦如柴、嘴唇干裂、两眼发直的僵直人。而李太医在一旁满面凝重诊脉,还有个小厮端着食物,满眼忧心。
“李太医,千重怎么了?怎么变成这幅模样?”皇甫焌心惊于那副骷髅装,焦急不已。
“公子回来了。唉,您回来可就好了。前两晚,下人在雪地里发现令狐公子吐了一摊血躺在雪地里,醒来后就一直这个样子了。喂他他也不吃,勉强塞了些水进去,药也停了。这,之前的伤势未好,圣药药效未退,一直消耗他的精力,可是他又不进食,才会变得如此瘦弱。如今我仔细检查了,要不是那药意在保住他,如今,怕是早都倒下去了。如今成了这样,怕是又要伤及五脏了。公子,你还是快来劝劝他吧!”
皇甫焌听完,急忙换位坐在床边。身后的令狐曲白也是一脸吃惊站在那里。
“千重,我是焌,快看看我!”
千重未答。
“看,你大侄子过来看你了。来,曲白。”
“三叔,我是曲白啊,我来看你了。三叔,你怎么了?焌叔叔,三叔怎么了?”
皇甫焌看千重布满血丝的双眼动也不动,双手捧着玉盒,想了想,又问:“千重,是不是雎儿姑娘来过了?”
皇甫焌看见他手抖了一下,接着问:“她是不是又走了?她是不是跟你说了什么?”
令狐千重眨了一下眼,终于转动眼珠子看向皇甫焌,动了动干裂的唇角,可什么都没能说出来。
令狐曲白见状,急忙端来一杯水,给千重喂下。
“她走了,她……要分开……”
皇甫焌心口刺痛,只因千重此刻的模样完全为了雎儿的一句分开。
“三叔,我是曲白呀。你要是这么虚弱,我叫奶奶来照顾你好不好?”
千重慢慢转头看向令狐曲白,好半天才认出了是谁,笑了笑说:“曲白,你长大了。别,别告诉你奶奶。”
“那,三叔,你要吃东西才行啊。”
千重又笑了笑说:“好,我吃。”
听他说要吃东西,李太医急忙唤下人将热粥端来,曲白从旁喂水,再喂一口粥,吃下一碗已是极限,李太医说不强求,不一会儿,疲惫至极的千重便陷入了深眠。
皇甫焌原本让曲白先去休息,谁知令狐曲白也是不放心,硬是留在了千重的房间。半夜时分令狐千重又醒了一次,这次除了粥品外还吃了些别的东西,体力总算是有些了。接下来就是睡眠了。
皇甫焌心中百转,但是又坚信自己当初让雎儿不要再接近令狐千重并没有什么不对。如此纠结着回到自己的房间半梦半醒睡了几个时辰。
再说这一日程府中发生的事。
程府后花园内,雎儿坐在石亭中的小石桌上,看着玉杯发呆。百里浩在一旁自言自语说着什么,完全没有在听。
那日送了药回来,大家都急切问她有没有解毒,她应说好了。第二日晚上不放心又送去了玉盒,见他家人已到,又放心许多。第三日……
雎儿心中堵着,低语几句:“没事,没事,就像被小白咬了一下而已,一会儿就没事了。”
“雎儿姑娘你在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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