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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车。”罗烈突然让任义停下车,对赛尔
说:“这里离我们住处不远,我们走回去吧!”说完也不管赛尔愿不愿意,拉了她的手就钻
出车。
赛尔默默地任他牵着手走。天气有些闷热,偶尔才能感觉到几缕夏日的风轻轻拂
过,月亮从高高的棕榈树稍穿过,星星稀稀落落地散游着。赛尔现在不会天真地以为这美丽
的夜景就他们两人在享受,不用看见也知道附近有保镖在暗处跟随着,以往她并不觉得有什
么,现在突然就对以后的生活有了怀疑,一向喜欢自由的她真的喜欢这样的生活吗?
“
你觉得我很无情吗?”罗烈有些许伤感的语气如夜风一样很淡很淡,淡的赛尔几乎以为是错
觉,罗烈会为他和戴柔的事伤感吗?
赛尔垂着眼睛,看着自己露出凉鞋的纤长指尖,有
些无奈地说:“一个人能坚持那么长时间爱一个人,怎么也是可贵的。”
罗烈站住了,
看着她额前的卷发,轻叹了口气,伸手轻轻帮她掳开:“我善良的赛赛,你以为人人的爱都
和你的一样吗?爱和爱是不一样的,不要以为冠于‘爱’字,就都是圣洁的伟大的,有些爱
只是嘴上说说,多少人一起生活了一辈子,都可以对外说相爱了一辈子,但实际呢,他们可
能一辈子都在吵骂相仇恨中渡过。戴柔说她爱了我十五年,现在我和她的问题解决了,不管
是不是真的,我不想去想这其中有多少水分,我也觉得没必要向你讲她做得那些事平白来肮
脏了你的耳朵。我可能是无情的,明知道和她没感情还接受了这桩婚姻,我还能告诉你,如
果没有你,我会和她结婚但我永远都不会碰她一下。这样我更是你眼中残忍的人吧!赛尔,
看见这样的我你是不是很失望,西装革履下的罗烈只是一个暴戾无情甚至混蛋的男人,随着
走近而和你理想中爱的罗烈越来越不同的男人……”
赛尔伸手堵在他唇上,阻止他继续
说下去,这人精一样的男人啊,都洞悉了她的动摇,也让她自惭。他的爱任何时候都是那么
坦荡,即使明知道她的怀疑也不遮不盖地说出来。她还怀疑什么呢?爱和恨,这人都那么坦
白,即使有一天不爱了,她又怎么能想当然地以为是他一个人的错呢!感情从来都是两个人
的事,又凭什么来定错对呢?
“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怀疑你。”赛尔踮起脚尖在他
()
唇角充满歉意地轻轻吻了一下。
罗烈顺手抱住了她,将她紧紧拥在怀中,脸紧贴着她的
发,在她耳际如获重释地叹息:“宝贝,谢谢。你不知道你刚才在车上的表情让我很害怕,
我害怕你发现我没有你想象中好,我害怕你发现我不是你爱的那个罗烈而失望,我更害怕你
为此而停止爱我,这样我去哪里寻找我的爱,我为之坚持的意义呢!”
赛尔眼眶忽然就
湿了,一瞬间就明白了自己在罗烈心中的意义。就是这样的爱,她一直寻找的就是这样的爱
,超越了肉体的意义,彼此灵魂相依相偎的爱,不管隔了多少时间隔了多少的距离,也能感
受到的爱。这话给她的震撼同罗烈用身体给她当垫子而受伤的震撼一样大,她还有什么不确
定的呢,穷其一生,她也不可能遇到会如此待她的人了。
内疚似的,赛尔拉下罗烈亲吻
着,仿佛要让星空做证,这一刻起,范赛尔死心塌地地沦陷在罗老大的爱里。
人情归人情,生意归生意。这话很早罗烈就知道,他虽然有心将H国的合约以三七分给戴家
做,但罗家那帮老头却抵死不同意。连罗平德也跳嚷着叫嚣凭什么要这样优待戴家,即使补
偿;戴柔也不值这个钱。
婚约不明不白没了下文,戴家对外的解释是戴柔有喜欢的人,
戴家父母不想干涉女儿的终身幸福就让她自由选择。对此说法罗烈没什么意见,他对名誉受
点什么损失并不在乎,能如此和平地解决自然最好,在他的估计里,这已经是最轻最轻的损
失了。他还暗笑自己对戴霖的错误判断,没想到谭天凡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