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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全找胖五处理;做牢头时,只会懂得看人眼色,顺便光明正大地欺压牢里的犯人,挣点小便宜啥的。
皇帝陛下点点头,原本就没报太高期望的,只是皇弟的强烈要求,没有办法而为之,他心里也是非 常(炫…书…网)的苦闷。“清澄把你们婚礼已经准备的差不多,钦天监挑的日子是这个月的月底。”
“嗯。”她听着,只是听着,也没往心里去,反正抱着他办他的婚礼,她抱走大把的银票,过她的独木桥。
从此是:千山我独行,不必相送!
裕清澜的眉头没有绽开,深幽的目光落在似乎已经接受婚礼事宜的陈八身上,面无表情,没人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皇姐,你会逃婚吗?”
一句轻轻的如同耳呓般的话,重重地落入坤宁宫所有人的耳里。
皇后眉头微皱,忽又迅速地散开,只是把温和的没有点半点压力的目光落在陈八身上。
皇帝陛下与先帝相似的威严的面容出现一丝龟裂,有些不确定地看着凰长,某人已经过有不良纪录的,很有可能再跑一次。
两道意味完全不一样的目光,令陈八的心七上八下,斜眼里一瞄身旁让她陷入困境的静亲王,吓!她差点连人带椅地摔倒在地上,幸好反应力还算快,没出糗,连忙收回视线,不敢再看。
静亲王一片冰冷,面目凝然,狭长的丹凤眼令人一瞥就如坠入冰窖里,再也无法脱身开去。“皇姐,怎么不回答?”
她伸手一摸额头,才发现细细的汗冒出,估计是冷汗,硬是从让吓得僵硬的双颊挤出一个笑容来,“哪里,我哪里、哪里有这样的念头。”
说出的话有些下意识地结巴,哪里还有半点说服力,她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嘴巴子!丢人!
正文 第五十一章
陈八一讲完,就缩回脖子,怒自己不争,一下子让人给惊吓到。
皇帝陛下的手亲昵地搭上皇后的手背,面上的威严让浅浅的笑意淡去些许,一如凰长刚回宫时的慈爱,“皇妹,清澄的性子不好,你可要多担待!”性子已经无法用不好来形容的。
皇后状似平常地抽回她的手,喝着热茶,眸光沿着茶杯的边缘打量着已然是让冰冷气息灌注全身的静亲王,此时此刻,插什么话都是不好的。
“臣妹不敢。”陈八只能低头喝茶,身旁的冷意几乎冻伤她脆弱的神经。
担待?谁来担待她这个弱女子?莫名其妙地被赐了婚,她还没有叫屈咧!
“不敢还是不会?”又是这道冷得令人听了发颤的声音。
静亲王盯着她的侧脸,一瞬不瞬,“皇姐是不敢逃婚还是不会逃婚?”陈桃源跟小九去了江南,她已经没后顾之忧,也许一眨眼之间人又跑了,这个不是可能,而是一定。
他身侧修长的双手握成拳,宫灯下青筋可见。
她眨眨眼睛,又一次怒了,忿然地将手中的茶杯放回桌几里,一把揪住他的衣襟,“你想干嘛?我说了不会就不会,你听不懂人话是吧?”
皇帝陛下与皇后都侧过身,低低地咬着耳朵,不时微微而笑,对身边发生的事视而不见。
“不会?”裕清澜的尾音拖得长长的,睥睨着衣襟上毫不客气的双手,“敢以陈老将军的名义起誓?”一个字一个字地从他的薄唇间吐露。
这下子,把她给惹毛了,“刷”的一声站起身来,双手还是用力地揪着他的衣襟,一点放下的意思也没有,深吸一口气。
“裕清澜,你个坏蛋,长大了就有反骨了是吧,敢这样对我?”她居高临下地瞪大双眼,眼里满是火焰,恨不得把他掐晕了事。“还要我起誓?起什么破誓,我要嫁的人又不是你,你来掺合什么?”
静亲王起身,直面着她,冰潭般深幽冰冷的狭长凤眼一直盯着她映着自己身影的怒火双眸,双颊让怒意染红,显得**生气,挥开她的双手,直接走出坤宁宫,也带走他身上的檀香味儿。
陈八的*蠕动了几下,对着远去的背影,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脑海里浮现的是居然是“落寞”二字,转头看向帝后,一时间怔然。
重重的声音只要有耳朵的人都听见,何况是装作壁上观的帝后二人,皆是一副谴责于她的表情,明明白白地透露出她的话过头了。
她低下头,摸摸红烫的脸颊,轻轻地吐出几个字来,“我是不是太过分了?”心里好象有点负罪感似的,从胸口传来闷闷的感觉,令她难得的纠结起来。
帝后都点点头,一致对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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