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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撇清与方誉神智不清的干系,甚至是好心地为她解疑,“堂堂的魔教教主躺在路边几乎不醒人事,看在皇姐的面上,我将他带过来,到是——”他的声音有一下的停顿,“皇姐为了他跟我回来,我还是很生气。”
咬牙地齿地扒开身上厚重的锦袍,他仅余一身轻薄的单衣,浑身愈加充满强烈的威胁感,低*,迅速地脱去脚上黑色的靴子。
陈八趁着他脱衣的一瞬间,咬牙欲撑起身体,从大床上逃开去,只是,还没下床,身体又让一股力用力地拽回去,颓然地跌倒在柔软的床铺里。
箝住她胡乱挥动的手臂,不让她有半丝躲开去的动作,静亲王已经脱去身上厚重的锦袍,精瘦的身体像条蛇般摩挲着她的身体,冰冷的双唇更是埋入她的胸前,不时地流下一个个濡湿的痕迹来,一路下滑,来到她起伏的胸前,轻巧的*挑开被撕开的衣襟处往里面钻进去,浓郁的檀香味与他身上散发的檀香味融为一体。
“最让我生气的是皇姐居然愿意跟着别人走,而不带我走。”
陈八重重地跌回床铺里,摔得七荤八素,还来不及往侧边躲去,身体上又多了具沉重的身体,胸腔一紧,几乎透不过气来,胸前的亲密动作令她一张脸涨得通红,怒瞪着放肆的人,恨不能在他的身上瞪出几个窟窿来。
温热的**于她敏感的肌肤,令她*于空气里的肌肤泛起几个小疙瘩来,她平乏的脸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身体半点都不能动弹,无奈地任由他放肆的薄唇隔着紫色的肚兜含住浑圆的顶端,随着他反复的*,身体不能控制地颤栗起来。
薄薄的肚兜顶端一下子湿透起来,静亲王满意地抬起头,望着她羞忿的表情,不由得兴致大发,冷然的眸子一扫过浑圆顶端的*,索性一把拉住她的手往自己的*探去。
陈八去秦淮河见识过,对于情事并不是一无所知,被迫的右手一下子碰到热烫的物体,令她是着了火般,满脸都要烧起来似的,硬是捏紧了拳头,不肯放开,双眼更是狠狠瞪向他,又怒又羞,若是还有内力在身,胆敢这般对她的人早已经让她手起刀落。
“好皇姐。”静亲王不逼她松开拳手,将她倔强的右手带入轻薄的白色亵裤里,滚烫的身体一下下地磨蹭着她的手,他贴着她唇瓣的伤处,呢喃着,“好皇姐,好皇姐,你碰碰它,它想要跟你打招呼。”
闻言,她刹时从头红到脚,找不出一丝正常的肤色,整个人都是血色般的羞忿与恼怒,手指不可避免地碰到非 常(炫…书…网)尴尬的滚烫部位,咬住唇,“裕清澜,你在说什么胡话?”
“怎么会是胡话呢?”裕清澜没有平仄的嗓音里似乎染上一层疑问,更加放肆地在她的身体上磨蹭着,像条冰冷的蛇般,不肯放开她半分。“听皇姐说曾去过秦淮河的,应该知道是怎么回事,怎么能说是胡话?”
她恨不得打自己一个嘴巴子,年少时的乐事,嘴巴快得到处宣扬了一下,竟是让人揪住小尾巴,又怒又恼地闭上嘴巴。
“皇姐,你知道吗?”他冰冷而没有半丝感情的声音里意外地带上一丝柔意,甚至浅湿地表露着他的万分回味,吸引着人往更深的冰窖里钻进去。“每天夜里,我都这样与你睡在一起,恨不得天天如此,可惜呀,皇姐你不太乖,老是想一个人溜走。”
怀有一身绝世武功,却倒于平凡无奇的安眠之药香下,够让陈八深以为耻,一想到每夜里他都是这般施于自己身上,更加是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她!陈八;魔教光明左使陈清卿;刑部大牢牢头胡八,丢脸丢大发去了!她恨恨地从嘴里吐出一句意气很深的话,“裕清澜,你能不能正常点?”
“正常?”裕清澜像是听到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似的,扬起斜飞入鬓的眉来,“我还是正常的吗?从一生下来便是不正常的,皇姐,你怎么能指望我是正常的?”
他的声音里没有平仄,却是能听到浓重的粗喘声,一下下地落在她的耳里,刺得她羞忿的心更加郁闷,“我可没有把你当成不正常的。”
她不放弃地想将处于尴尬之处的右手给收回来 ,却是逃不开他的手部的力道,万般无奈地任由他缩起挺翘的*一下下撞向自己的手背,能清晰地感觉出物体的形状与滚烫的热度来,令她更是胆颤心惊起来,咬住双唇,眼里写满了委屈。
他却是视尔不见,还是磨蹭着她的身躯,仿佛觉得小幅度的轻撞已经不能满足,终于放开她羞怯而愤怒的右手,嫌弃地一把扯掉她身上碍眼的粗布衣衫,硬是挤入她紧闭拢的双腿间,隔着两层布料猛力地撞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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