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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既然看到了,为何不捡起来?”
“我……我当时心里有些难过,再说,那个情景,聂夫人是绝对不会再用那草治病的……”
她低头思索了一下,忽然像回忆起什么。
望着宫湮陌双眸闪亮:“对了!我记得你在后面似乎捡起来了!哼,你不是想私吞吧?”
宫湮陌叹了口气:“你看到我捡起来,难道没看到我又把那锦盒扔到了马车上?”
风凌烟一愣:“扔到马车上做什么?你以为聂夫人还会使用?”
宫湮陌微笑:“她使用不使用只能看她的造化,那毕竟是碧东流拼命为她弄来的东西,无论是生是死,都应该让他们带着。你说是不是?”
好吧,他说的也算有理。
不过,风凌烟总感觉整件事情哪里怪怪的,仔细想想却又想不出所以然。
她摇了摇头,忽然想起了第二件十分紧要的问题:“对了,你可并没有治好聂夫人,聂夫人到最后也没能逃过了一死,所以,我们的赌约算是你输了吧?我可不欠你十五万两银子了!”
虽然聂夫人之死很不幸,但自己不再背负那么高额的巨债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宫湮陌仰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你看到她死了?见到她的尸首了?”
风凌烟一窒:“当时那个样子你以为她还能活着?再说不是有人看到他们的尸体了吗?”
宫湮陌微笑,摸了摸她的脑袋:“小兔子,有时候眼睛看到的也未必是真的。更何况,是道听途说的,就更加不可信了。”
风凌烟憋着气:“你的意思是?”
欠账的是大爷,要账的是孙子……
宫湮陌一笑:“除非你能找来她的尸身,要不然,那个赌约就算我赌赢了。”
“你……!!!”
风凌烟握了握拳头,恨不得一拳打掉他那可恶的笑容。
眼珠转了一转,也微微冷笑:“除非你能找来活生生的她,要不然,休想得到我那十五万两银子!”
哼,反正欠账的是大爷,她就是不给他,他又能怎么样?
耍赖,耍赖谁不会啊?!
哼!!她可是来自现代。
在她们那个年代,欠账的是大爷,要账的是孙子……
宫湮陌:“……”小丫头学乖了不少。
吃罢了饭,二人出城。
又向前行了一天,终于来到火云国的地盘。
刚一进火云国,便碰到了来接应他们的人——风云堂的两位长老。
那两位长老把一切都打点的妥妥当当的,让风凌烟感觉很舒服,很稳妥。
轻叹了一口气,这是她自穿越以来,过的最舒心的日子……
入夜,风凌烟在灯下研究了一会聂琉夕送她的那本毒经。
不得不佩服聂琉夕真是一个用毒天才。
上面罗列的一些毒药和解法是她连想也不曾想过的。
看了一会,她困意上来,打了个哈欠,将小册子放好。
在软软的床上滚了一滚。
呼,终于不再和宫湮陌那个变态睡一间房了。
这独睡的滋味就是不错,她想怎么睡就怎么睡!
反正外面有两个长老支应,而她在火云国也没有别的仇人,不会有人半夜跑来寻仇。
所以风凌烟很放心大胆地睡下。
穿着一件内衣钻进了温软的被窝……
宽了外袍,只穿着一件内衣钻进了温软的被窝……
她朦朦胧胧地正要睡着,忽听窗户那里喀地微微一响,
她刚刚睁开眼睛,便看到床前立着一个黑影。
月光朦胧,她根本看不清那黑影的样子。
这人是鬼啊!动作这么快!
这下她大吃一惊,正想一骨碌跳起来,
那人出手如电,在她肋下一点!
风凌烟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风声,鸟声,野狼声,声声入耳;囧事,臭事,憋屈事,事事闹心
上面这两句诗是风凌烟改的。
这是她现在生活的真实写照。
穿着内衣,裹着一床被子缩在山洞的一角。
风凌烟瞪视着飘然而立的男子:“你到底是谁?把我弄到这里来干什么?”
一醒来她就悲催地发现自己被人挪了一个窝儿。
温软的床铺被坚硬的石头所替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