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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挣开,“你什么意思?”
他笑了,风轻云淡,但是,怎么说,那笑却很有威力。果然,之后他说的话像重磅炸弹一样炸得我无寸铁反击之力。
他笑得温润淡定而平和。
因为他说,“我们没有任何的关系,那么你说的解除又从何而来?”
我愣在了原地。
是啊,我这才想起来,我和他,似乎从开头到现在,除了肉体关系,根本没有任何关系,连男女朋友都不是!
唔!不活了不活了!�我怎么会产生我和他是男女朋友关系的错觉?
“不过”他又慢条斯理地开了口,“如果你想要解除关系也很简单。”
见我巴巴地看着他,他左嘴角边的那个浅浅的小梨涡又荡漾开了,“做我女朋友。”
心跳腾地加快。我感到连空气都静止了三秒钟。
我提醒自己,他是在开玩笑开玩笑。被他利用过一次还不够吗?难道还要让他以解除关系为前提再被耍一次麽?
心里在呐喊,但我爱面子。表面上我又在淡定地装逼,假装他刚刚一席话是放厥词。假装什么也没听到,什么也没发生。
“不好意思,本姑娘不干了走人了,至于辞职信要交给谁,池总您自己看着办吧!”
他从后边拉住了我的手,斥我,“钱四宝!�”
我倒抽一口凉气,妈的,你还摸我,还摸?
事实证明,人愤怒的时候总是会失去理智的,于是我想也没想,一脚就踹过去。
这一踹,就把他给踹跟医院躺着去了。
Part 56
第二天没去上班,在家里披着被子玩了一天。
第三天被李姐骂了一顿又给骂了回来,她说钱四宝啊,你有点良心好不好?这个月眼看就快过去了,你就不能坚持一下?你知不知道你手头的那个CASE是这次设计的大头,还欠在那边,你走了,我们一时找谁来顶你啊?
我转念一想,也是,我至少得有点责任感吧!
于是我又留了下来。留下来后我才听办公室里人说,不知道池总撞了什么邪,才刚回来刚现身不久,就给整医院去了。
“什么?他被送医院了吗?”我一惊,跳了起来。
“你不知道麽?”陶乐美用一种‘你竟然会不知道’的眼神痛心疾首地鞭挞我,“左腿胫骨骨裂,昨晚被送到医院了!”
怎么可能?昨天我离开之前他明明还……好好的。
我坐立不安地在位置上,咬着指头。
谁都在说这个世界太美好,如此焦躁不好,可我偏偏反其道而行之。反其道行之也就罢了,只要没有对社会对自己造成太大伤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但极品如我,却偏偏损人不利己。
“四宝,池总不在,我没办法处理这封辞职信。”人事部张经理客气而有礼貌地推拒回了我递给他的辞职信,当面。
气死我了。你说池白浩他一个男人,还是身高一米八的男人,竟然就被我这么一踹给踹医院躺着了,你说丢人不丢人啊?当然,我心里也不是没有愧疚。当时看着他还镇静自若地打了内线安排了工作行程,我以为他没什么大碍,顶多休息上一阵就能恢复。但是之后我觉得他不对劲了,他满头大汗地坐在位置上,眉头拧得紧紧的,一脸禁欲主义者的痛苦。我看情况不对,问他,“池白浩,你要不要紧?”
谁知他满怀怨念地看了我一眼,咬了唇不说话,那副样子,跟受尽委屈的小媳妇似的,看得我都觉得自己罪孽深重。就这么看着,越看他我越难过,于是索性不看。手一挥,门一关,直接白白。真的白白。
回过神,脑子里有又断断续续传来他们的谈话声音
“……要我说,一定是他家里那些莫名其妙的摆设。”
“什么摆设?”
“我跟你们时候说哦,上次我去池总家送东西,不小心看到他的书架,那上边有个特别诡异的女孩子头像。表情很邪恶,头更是奇大无比。你只要一进门,她就那么瞪着你,看了都让人汗毛直竖的。很邪门的。”办公室新来的菜鸟小吴手舞足蹈地在八。
“可不是,池总Office的装饰风格,也怪异得不敢恭维呢。”
……
我在一旁听他们说得冷汗连连,嘴角抽抽。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那个应该是我寄放在池白浩那里的奈良美智娃娃,上次离开他家后就没有再拿回去,怎么?难道被摆到他自个儿家里了吗?
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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