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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是也真跟傻瓜一样?语曼怀孕关我什么事?我为什么又要陪她去医院检查,又要自己提出做那孩子的干爹呢?没错,珩儿是相信我的,我只要她相信我也就够了,但我不可能不下棋吧?天天都要来这里,天天都要面对这些人,我怕我还没到比赛那天,就先被他们的口水给淹死,我可不想这样死掉,很难看的!”
狗这时候仰着头,“呜”地发出一个奇怪的声音,接着又趴了下去,似乎能听懂他的话,也在为他叫屈。
“许啸锋?”
就在这时,他的身后忽然响起了一个熟悉的男声,他回头一看,竟然是骆岩。
“骆岩,你这么快就又回北京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天晚上。今天我想来看看你训练得怎么样了,等三菱杯决赛结束,我们还要在围甲交手不是吗?”
骆岩微笑着拍拍他的肩膀,倒是给了许啸锋一点安慰。自围甲开赛以来,两人交手的机会多了,自然也增进了彼此的了解,许啸锋也觉得骆岩对他的态度渐渐改变,说话似乎也不再像从前一样尖锐。看来珩儿在骆岩心中留下的伤痕,的确随着时间的流逝,在慢慢抚平,少个情敌,多个朋友,这样的感觉还真不错。不过这次骆岩从杭州一回来,就直奔大虎道场,许啸锋觉得骆岩不是来看他的,而是想借看他的名义来探望父亲冯大虎。
“其实我知道,你到这儿来,还是很想看老师的。”
“你瞎说什么?”
“我可没瞎说,从前你来这里,都是迈开大步由前门进来,今天走后门,一定有问题。”
“许啸锋,我说你的逻辑思维真是有够异想天开,道场有两扇门,我喜欢走哪扇门也跟我的目的有关吗?”
骆岩白了他一眼,抬了抬那副金丝眼镜,尽管许啸锋真的说中了他的心事,他也不会在这里承认。而为了避免对方再说这件事,他自然而然地要转移话题。
“别乱猜我在想什么,说说你自己吧,你在这儿嘟嘟囔囔跟狗说话,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事了?喂,你可别是跟珩儿出了问题,要是珩儿受苦的话,我说过绝对不会放过你小子。”
“瞧你不也在瞎说吗?我和珩儿一点问题都没有,是语曼有事。”
许啸锋摊着双手,脸上露出一种极度委屈的神情。
“程语曼?她出什么事了?”
骆岩一听到程语曼的名字,心中反射性地一震。
许啸锋拉着他坐到旁边的石椅上,开始诉起苦来:“骆岩,你是不知道,我这次真是变成了冤大头。我好心好意陪语曼去医院检查身体,还答应做她孩子的干爹,结果却被那些人冤枉,非要说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连珩儿都相信不是这么回事,老师他们却……”
“慢着,你刚才说什么?语曼的孩子?那是什么意思?”
骆岩听得有些诧异,连忙打断他的话。
“对了,我忘了跟你说,语曼她怀孕两个月了,但我想澄清的事实是,那孩子真不是我的。我从头到脚都没有背弃过珩儿,虽然曾经喜欢过语曼,可从来也没和她开始过,更别说做那种对不起她的事了。不过语曼之所以糊里糊涂地跟人家一夜情,造成了现在这种情况,我也有责任,当时要是不说那么重的话伤了她的心,也不会弄得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孩子的爸爸是谁,唉……”
许啸锋坐在那里叹息着,压根儿没注意到骆岩的反应,没听到骆岩说话,他似乎也累了,靠在那石椅上便闭着眼睛要打盹儿。可是周围的气氛好像不对,怎么连旁边人的呼吸声都听不见了?他猛然睁开眼睛,身旁却已经不见了骆岩的踪影。
第二十六章 莫等白头空悲切(上)
◆人在年轻的时候,往往会想要追求更多的东西,而忘记了那件平凡却最有价值的珍宝。当发生霜花,回忆过去的时候,仿佛才会发觉到那失去的珍贵。或许爱一个人,就是要花上一生的时间吧,只要有生命的存在,那后悔或许还不会真到“莫及”的地步,因此才要抓紧每一分、每一秒。◆
中午的阳光,把地面灼得炽热,没有带伞的行人很自然的集中走在树荫底下,只有骆岩比较例外。从太阳升起来开始,他就一直顶着这个大火球,仿佛有意要“虐待”自己一样。程语曼,这个可恶的程语曼,她居然不在公司,到底跑去什么地方去了?骆岩在心底埋怨着那个女人,甚至觉得找到她之后,一定要痛骂她一顿。像她这样一个聪明的女人,绝对不可能无端地让自己怀孕,那么不难猜到,这孩子的父亲一定就是他。可是,她竟然不告诉自己,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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