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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老爷们儿往娘们儿堆里掺和你就不怕?再说了,办正事还不是爷们儿说了算。见老婆有话要顶,他一挥手说,算啦,总之,咱是图个好孩子,六亭是没说的,你说那年她才多大,就那么能经得住事,要是搁在你身上,哼,娼妇娘们……
臊腚子,肯定是月子里老的用尿布给你擦了嘴,要不一张嘴就冒臊味?从个小*孩子时就勾得哄哄的,我不骂你花花肠子,你倒张嘴闭口的骂人,进您丁家大门时,咋说我也是个黄花大闺女。
嘿嘿,你还真不如你那娘老子搁逗。
咔哧死的,再没大没小的,可别怪我跟你翻脸。
三更半夜的,你瞎叫唤个啥?骚娘们儿,你要不怕媳妇听见,你叫就是,我还懒得管。说完,他倒头就睡。
别跟我装呀,咱说正经的。老婆伸手往他的大腿上轻轻一挠,(老婆像不像弹黄?)笑嘻嘻地说,四儿那里看来临时是没大碍了,可思武的事,压得我老是像个心病似的。
孩子好好的,你咒的啥?你说你是不是到了更年期?
你才更年呢。都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又没疯。她轻轻地鼻子一抽,似乎万般委曲全写在了脸上。
丁老四坐起来,不由心疼了。啥事啊,怎么了?说啊你,急死人了。
当兵的事啊。
嗨,这事也值得你这样?我心里有数,离报名还有个把月吧?你打听着点,到时候也叫他出去躲躲。放心吧,没事,男人挣钱干大事,哪有工夫闲扯淡?睡吧,睡吧。
我也没让你去打听,只是提个醒儿。说到这里,她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别的倒也罢了,要说打听个事,哼,这茶一喝,呱一拉……
丁老四猛地打了个呵欠,忙活了一天,困了。看到老婆的脸上多云转睛,他边打呵欠边说:那些个臊娘们儿凑成堆,茶一喝,呱一拉,还有啥样的舌头根子嚼不出来?
又没见你灌……说着她顺手把灯关了,屋里顿时一片黑暗,接着是出奇的静寂,还没等她安稳下来,丁老四的鼾声已是一阵紧似一阵了。她摇了摇头,对着满眼的无边的黑暗,还是把话说完了:又没见你灌猪汁子,满嘴里喷的哪门子的粪。
老婆翻来覆去,被一阵阵的锣鼓声乱得怎么也睡不着。她用脚蹬了蹬熟睡中的男人,鼾声是没了,人还是没醒。她不耐烦地叫了起来,哎呀痛死了……
丁老四猛地坐了起来:咋了?
老毛病又犯了。声音里满是痛了。灯也随手打开了。
丁老四光着身子跳下了床,他知道老婆的老毛病是什么,要是不赶快吃药,他就别想再睡个囫囵觉了,他拿了药倒上水,看着她吃下去才又上了床。
她的声音低低的,大病刚刚痊愈似的:敲啊敲的,敲了大半夜了,咋一点停的意思也没有?那些个溜不够的,听听,还越敲越带劲了。不就是从山里弄了个傻大姐嘛,也值得这么狂!这哪里是敲鼓,明明是向老少爷们要钱啊。咳咳……
她的咳嗽声,充满了对男人怜惜的渴求,也怨不得人嘛,你说你光着个身子满天地上打着圈子,裆里的玩意儿贼头贼脑的招人眼。然而丈夫躺在被窝里,对她这一切没有任何反应,这时的她不再是大病初愈后的病人了,而是突然间变成了母夜叉:他就是一杆枪,只要是个人物,装上就放,根本没脑子,就是跟他打也打不出个道道来。咱这里还气得呜呜的,他倒上咱家来发这单子那单子了,没点气性,一会是集资,一会是提留,不是敛钱,就是敛粮食……
欲擒故纵这一计,被她用在了这里。
哎,我说,你还叫人睡不睡?是不是这药吃下去,劲头就上来了?
谁知他的话音还没落呢?她却风情万种般贴在了他身上。
丁老四来了冲动,动起了手脚,她却又推开了。你老实点吧,人家来事了,还没利索呢。再说这霎满脑子乱乱的,能不能陪人家说说话?
他用手一摸说,还没好?你说你这娘们咋净跟爷们唱反调呢。他像泄了气的皮球,一侧身道,说什么?三更半夜的,叫大男人跟个老娘们要说什么?
坏样儿,人家刚才的话,你能没听见?
哼,你还当真?我是闭着眼点钱,睁着眼睡觉。
那你快说呀。
这么说吧,这时,猛地他打了一个喷嚏。这喷嚏好像专门为他的睡意打的,这喷嚏更好像专门为裆里的玩意打的,要不怎么睡意没了,玩意也软了呢。这、这……这喷嚏还把他打成了个大哲学家。他说:拿大家比小家,一个家中,总要有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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