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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和道君满不在乎道:“细说无妨。”
“几日前,当年丹鼎门一战失踪的陌师妹终于伤愈,寻到我们前门岭驻地,况师兄着人安排给陌师妹安排了休憩之所,之后便给陌师妹派发了驻地任务,因为陌师妹初来乍到加上这两年妖兽之战导致变化太大,陌师妹接下任务便打算到四处看看。因为当年之事,驻地内大部分人并不认识陌师妹,而我当时也在外执行任务并未回来,是以陌师妹只好孤身一人出了驻地,而古剑派万宏安正是瞅准了这一点,和古剑派另两位筑基初期的弟子,不安好心尾随陌师妹出了驻地。那日我完成任务正好从驻地外归来,快到驻地时,忽然感觉到有人围殴我玄清门修士,赶到时,古剑派万宏安等人以多欺少将陌师妹围在场中……”起初,叶景文还因为撒谎稍有心虚,到这时因为他本人才是当事人,只是将他换成陌天歌而已,心中愤愤,是以竟是越说越生动,越说越愤恨,将几人欲先非礼后杀人夺宝的丑恶之色描述的活灵活现。
另外一边头越垂越低的陌天歌心道,叶师兄,这被人围殴被人如此这般的人可与我毫无关系。
看场中之人都开始显出愤然之色后,叶景文便及时的将情节调整到陌天歌奋起反击,又在他的协助下和古剑派几位修士展开殊死搏斗,而万宏安更是牺牲同门自己逃遁回驻地之事交待的清清楚楚。
说到这里,靖和道君已是满面怒容。
而照叶景文这形式说下去,估计古剑派死于大殿的几位修士也会被他渲染为十恶不赦之辈。况烛还是挺怕这位师祖大开杀戒的,便打断叶景文道:“后面的事,便由我来说吧。”
场中众人便听况烛平静清雅的声音续道:“这万宏安在死了两位同门之后,便回来鼓动了另外几位古剑派同门,前来大殿栽赃问罪于陌师妹,更提出若是陌师妹下嫁于他,他便在古剑派长辈面前担过两位同门之死的说法。陌师妹之前被他围于驻地之外,对此人之恶毒知之甚深,自然不会相信他的说辞。相信前门岭驻地的各位,应该也有人也知道万宏安此人心性不正,被陌师妹道破真面目之后,这等舍弃同门之人,古剑派几位师兄自然不再相帮于他。此人见事情暴露,两位同门之死届时也会怪罪于他头上,便发动了万象修罗阵,欲将我等与古剑派几位师兄格杀于殿内。”
“因刚进大殿时,几位古剑派的师兄过于冲动,与我等起了一场小斗,被万宏安设计采为血媒,若非在下的这朵药云刚好有阻止修罗阵成形之效,前门岭驻地只怕已冤魂满地,只可惜了古剑派的那几位师兄,死得冤枉。”言毕,况烛还长叹一声,听起来甚是惋惜。
究其根本,是叶景文从一开始就不打算放过万宏安,而况烛也并不是心软之辈,是以故意以言语激怒了古剑派的众位筑基修士,只不过古剑派死于大殿的其他几位修士,确实死得有些冤枉,况烛此言,倒也算还了他们一个清白。
而一贯暴躁的靖和道君听完整件事情之后,冷哼一声,起手便将已被万宏安爆体夷为平地的大殿所在地轰出一个大坑。
余威更是令在场的诸人心神巨震,修为稍弱的炼气期弟子更有人嘴角滑出血色。
与此同时,靖和道君怒气冲冲道:“我靖和道君的关门弟子也是可以随便调戏的?”
闻言,天歌极为诧异的抬起头,快速的扫了靖和道君一眼之后,往叶景文看过去。
叶景文也是满面惊诧之色往天歌看过来,虽然一早已经知道陌天歌是靖和道君的记名弟子,但是关门弟子和记名弟子这二字之差却可以称得上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记名弟子顶多在想起来的时候搭理一下,虽说自然比一般的弟子多些好处,却到底少了名正言顺的师父照拂,修行路上要辛苦许多。
而关门弟子不仅仅是转为正式弟子这么简单,因为觉得得此弟子足矣,大部分的关门弟子往往也是嫡传弟子,对待关门弟子,师父自然着重教导,各类赏赐当然也是压箱底的好东西,有了靖和道君此言,说陌天歌是一步登天也不为过。
而靖和道君此时正直面古剑派掌门,大放威压怒道:“居然想以人命要挟强娶我派女弟子,真是几条命都不够死得。人既然已经死了,我今日便不开杀戒了。不过,到底是你们古剑派门风不严。杜流风,回去告诉福陵老道,若不想我秦某人杀上山门,便好好给我一个说法!”
言毕,靖和道君转身,甚是严厉的看了陌天歌一眼,唤道:“天歌!”
陌天歌虽尚在震惊之中,却也不会在众人面前希望这位道君给自己解惑,忙低头应道:“徒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