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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出去。
柳扶桑无奈地看着自己的某个部位亢奋了起来,对于曹榕任性地行为表示无奈。
☆、血尸
曹榕对于昨天晚上对柳扶桑所做的事情完全毫无所知,而全身心地投入到了乐乐的事情当中。
柳扶桑看到曹榕的眼神,简直可以说是一把剑一样,可以在他身上看不一个洞来。
那种怨妇的表情,就好像昨晚曹榕把他怎么了,然后就要负责任一样。
曹榕‘啪’地一声放下筷子,然后,很认真地对柳扶桑说道:“你喜欢我?”
柳扶桑瞪大了震惊的眼睛,手上举着筷子,不知道放哪里,最后,僵着嘴角笑笑,说道:“哪能啊。”
曹榕仍淡定的露出一副面瘫表情,“你不要用这种表情看我,容易误会。”
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就好像是在说,你不要吃这个东西,容易肚子坏,我们是朋友,所以我告诉你,这种真挚的口气,加上他那淡定面瘫腹黑的表情。
简直是秒杀一切妖鬼神怪。
柳扶桑扶额地沉默了半响,突然,他嘴角一勾,再次抬起头来时,已经换上了无辜的表情,然后,看着曹榕吃饭的样子,说道:“那如果,我真的喜欢你,怎么办?”
‘噗’
柳扶桑动作快,迅速打开了随身的扇子,才能避免一场米饭的灾难。
曹榕咳嗽了一声,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眯着眼睛看着柳扶桑,嘴角小幅度的抽蓄,最后,觉得自己跟他没什么好说的,转身,潇洒地走人。
柳扶桑摸着小心脏,在心里呐喊,看曹榕刚才的表情,他还以为他要打他。难道喜欢他就要挨打?
乐乐从昨天被带回来后,一直处于痴呆的状态,就像个内部组织坏掉的机械娃娃,不管给她做什么,都没有反应,除了睁着的大眼睛证明她还是活着的外,一切都显得如此的黯然,没有生气。
曹榕的一切忧虑都在一纸信鸽中烟消云散。信上写着:明日午时,××酒楼。
一看字写得如此狂野就知道是水漠天,跟他的性格一样,狂野,傲娇。
那是一家比较偏僻且不知名的酒家,人流量也不是很大,店里的总体情况就是冷冷清清的。曹榕顶怕这种地方,荒凉,没有喧嚣,总是能勾他心底最深的恐惧。
他愣了愣,摇摇头,水漠天恰恰跟他相反,他就喜欢这种地方,具他自己的说法是,清幽。
这可能是他从小养成的贵公子气质。
话说,水漠天在入魔教之前可是这一代一家名家之后。可是,一夜,满门抄家,众说纷纭,反正说词很多,就跟那些古老的传说一样,没有知道那件事情的真实面目。
那是个武器大家,水家,却不是为朝廷办事,他只是他自己,一个时代的,冷兵器的代表,但是,一个代表又如何,身份再高又如何,敌得过小人吗?
曹榕突然就想到了,他十几岁那会,已经出入江湖了。而路过那个兵荒马乱的城镇时,水漠天就那样坐在那里,瑟缩,惶恐,跟周围脏乱的小孩子没什么两样,如果非要说不同的话,只能说,这个小孩出乎意料的漂亮。
曹榕都已经完全不记得当时的场景,这个小孩在初识的惊艳之后,其实也就没什么了。
曹榕的思绪被一个热情的小二哥打乱。
小二哥热情地招呼他上了二楼。
没想到这小小的酒楼也有独立的包间。而被指派迎接曹榕的小二哥则带着曹榕来到一间比较雅致的包间。
水漠天就懒懒地躺在里面的榻上。
曹榕当时真想问一句,这酒家是不是他开的,如此满足他贵公子的奢侈心里。真不知道这酒家开在这里是什么个赚头。
水漠天穿着宽松的袍子,腰带也系的松松垮垮地,雪白的胸膛大大的敞开着,一路蜿蜒而下的春色无限。
水漠天斜飞的凤眼扫了曹榕一眼,端着酒壶就往嘴里灌。酒没有全数准确地跑进他的嘴里,晶莹的液体沿着嘴角流进了那条蜿蜒小道。
曹榕目不斜视地坐到榻前的小桌上,端起另一壶小酒给自己斟了一杯。
润润喉后,挑眉用小巴指指水漠天的衣服道:“你这是引人犯罪。”
水漠天不置可否,妖孽地笑了三声,非常假的笑声。
“我这是在引诱你。”
曹榕听了他的话,没有过多的表示,手拿着酒杯顿了顿,然后一饮而尽,最后,瞟了水漠天一眼,果然,还是如此惊艳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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