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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哀乐全都放在公子身上,这些公子知道吗?而公子呢,又曾有一刻的为姑娘考虑过,姑娘第一次杀人大病一场,第二日却在公子面前笑的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为了学做菜伤了手也不敢多说一句,明明看到公子陪在其他女子身边却还要装作无所谓的样子,公子回报的是什么?公子可还记得姑娘为公子去南疆一事,公子记得宣城到南疆需要多久?而姑娘又去了南疆多久?公子一定不记得了,因为公子当时以为姑娘已经死了,毕竟派出去的是五十个死士,要杀的对象却只是个小姑娘,再怎么也不至于让她活着回来,为此姑娘右手被废,全身上下全都是伤,公子这些都不知道,只是在得知姑娘活着回来的时候惊讶了一下,等姑娘身体大好的时候再去确认了一番,公子可知,姑娘醒来的第一句话是什么?她对我说,叫我不要告诉您,告诉您她的手废了,叫我隐瞒她的伤势,只用告诉您西陵盈和您的婚约已经取消”
无暇的嘴角滑落更多的鲜血,她却越说越多,只想把赫连书画所做的一切托盘而出,她笑了,残忍至极的道
“姑娘当初去南疆,还为公子留有一句话,可惜公子没看到,因为公子从来都没有把她的离开当做一回事”
“她写的什么?”
谨宴打断她的话,气息不稳的问,就像无暇再不说出来他便要杀了她一般
无暇却不再开口,世间有许多事都不如想的那般完美,谨宴错过的东西老天给了很多机会,他知道,这次他是真的要失去她了
因为一心想要守护他的人,他却只想要她死在南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44 章
西戎的冬比他处地方来的都要早一些,往往都是其他地方刚刚入冬,西戎便开始下起了细绒的雪花,今年也不列外,当赫连书画与谨严派出的死士周旋的第四天时,西戎便在悄然无息中步入寒冬,下起了飞扬的鹅毛大雪
谨严派出的死士要活捉赫连书画,动手方面有所顾虑,加上赫连书画并不是想象中那么好对付的人,两两僵持下竟在短短几天到了西戎最后关卡的断龙崖,断龙崖所处地势高,几面都是惊险的山崖,崖下常年阴寒,积雪不化,是西戎易守难攻的守护墙,也是他国一直不轻易打仗的最关键点,赫连书画带着那些士兵走到断龙崖,想借着山崖的复杂地形甩掉穷追不舍的士兵
积雪茫茫,寒风萧索,赫连书画身着简单的素衣,连夜的赶路与不能预测的风雪已经让她疲惫不堪,加上身上单薄的衣物,她也没有足够的时间精力与那些人周旋,她一心只为摆脱,却忽略了跟在她身后的人已经比平日慢上了几分
马蹄一踏一个脚印,深深的沦陷在白茫茫的积雪中,冷风撕破寒夜破晓,留在空中像是撕吼的野兽,吼在耳边,刮得人心慌乱,心神不宁,夜幕中的西戎是沉睡中的巨蟒,一踏错便会万劫不复
赫连书画拉着缰绳的手已经被冻得青紫一片,她的嘴唇苍白毫无血色,一双眼睛清幽明亮,像是黑夜中发着亮光的宝石,一些翻飞的雪花落到她的身上,将她融入整个漫无边际的茫茫雪夜,四周荒芜,静谧一片,从肉眼看来平静安详的可怕,她面无表情的往四周看去,潜伏的危机紧迫感接涌而至
前后方慢慢传出从远至近的马蹄声,声音虽小却犹如沉闷的石鼓击乐,一声一声富有极强的节奏,,,那是训练有素的士兵骑着战马跑出的声音,与谨严派出的善于隐匿的死士不同
赫连书画沉思片刻立即下了马,山崖之上没有藏身之处,好在她本身就穿着白色的衣裙,在黑夜之中找个躲避之处倒是不难,她将马匹留在显眼的位置,趴卧在寒冷彻骨的雪地,屏住呼吸注视着四周,许久之后,当马蹄的声音越来越近,甚至其中还夹杂着盔甲触碰的声音,几道急速而走的弓箭从半空中划出浅痕,直射黑暗中辨明不清的马匹而去,马匹撕吼着前脚跃到空中,躲闪不及那无数的箭雨,最后几番滚动向山崖滚落
赫连书画的右侧方渐渐显现出身穿盔甲的士兵,每个人手中都手握弓箭,冷然的一列一列出现在她的视野之中,看着马匹掉落山崖,那些人收回了手中的弓箭渐渐分成了整齐的两列,中间的一道道路缓慢的出现一个身穿深灰貂毛风罩的男子,男子不过而立之年,两鬓有着些许白发,下巴尖尖,两颊消瘦,一双眼睛透着森森寒气
赫连书画对此人有着很深的印象,云妃的弟弟云坤,眼下掌控西戎大半江山的人
云坤看了眼马匹留在积雪上的鲜血,眉头一皱很是不适应的从腰间摸出了一块白色的帕子,捂着鼻子对着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