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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籍都会是属于濯疏言的,一本都不会少。
濯疏言没发现,但是离影却知道,自他们出发后没多久,泽湮墨也已经跟了上来。但不知什么缘故他没有直接现身,而是一直不远不近的跟着,离影知道泽湮墨定然是想通了,或许他有他的打算,因此也不点破。
在离开无风镇的半个月后,濯疏言看书看的太累,直接就趴在桌上睡了过去。她的睡眠在这几年已经变得极浅,稍有动静就会被惊醒。虽然身体很疲惫,不过还是一样的敏感,因此在她房间的窗户轻微的响了一下后她就睁开了眼睛。
自从那天晚上在天上脚下见过了濯宇后,濯疏言就一直很警惕。她知道那个男人向来都是说一不二的,所以她当然不会认为那个男人是在跟自己说笑。
他在暗,自己在明,她根本不知道濯宇会选择在什么时候动手,因此她每天都小心翼翼,就算要被那个人带走,她也得先研究出怎么分辨中了'弥留'之人的方法才行。
迅速拉开门往外看,黑夜深沉,周围都是黑漆漆的一片。屋外的风灌进屋里,将桌上那如豆的一点烛火吹灭。唯一的一丝光亮也已经消失,濯疏言从怀里取出冰魂珠,幽幽白光如天边月华倾斜,虽然并不很亮,可濯疏言还是见到一个黑影跳出来墙头。
倒抽了一口气,濯疏言被吓了一跳,立刻收了冰魂珠,濯疏言快步走到隔壁。
“小离?”
小声的呼唤,却没有得到回应。立刻,濯疏言就蹙了眉,这并不正常,离影的警觉性比自己高得多,在刚刚窗户有响动时他应该比自己更早来到门前才是。
推开了门,这小客栈的房间很小,所以即使一片黑暗,她还是看到了房内空无一人,床榻上的被褥凌乱,显然是曾经有人睡过却又起身了。
离影绝不会在晚上丢下自己一人出门,即使有什么地方非去不可也会叫上自己。联想起刚刚那个黑影,濯疏言心惊胆战,难道是濯宇来了?虽然离影的武功并不会比濯宇差,但论起阴险那绝对是比不上的,难道是离影着了道儿所以才被掳走了?
想到这里,濯疏言立刻出了客栈,向着刚刚那个黑衣人消失的方向追了过去。那黑衣人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明明可以早就跑得不见人了,可偏偏不紧不慢的,似乎是故意将濯疏言往上面地方引,濯疏言虽觉疑惑但也不能退缩,毕竟一路上只得自己和离影二人,万一离影出事自己心里定然一世都要愧疚。
就这样一路追上了深山,这是什么山濯疏言不晓得,现在也顾不上许多。不过这山路并不好走,弯弯曲曲的,在连续拐过来好几个弯之后那原本一直远远可以捕捉到的黑影却突然在濯疏言的眼前失去了踪迹!
濯疏言努力深吸几口气平复下自己的呼吸四下张望,奇怪了,去哪里了?刚刚她一直都在努力观察前方的人是不是带走了离影,无奈对方始终都和自己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他的披风宽大,被风一吹烈烈着鼓起,实在看不清楚是不是还多带来一个人。
人消失了,濯疏言只能继续顺着那山路往下走,没过多久就见前方隐隐绰绰的树丛后头露出一角什么东西,今夜的月光欠奉,在黑暗中看去似乎是一角屋檐。难道那人躲在里头?
虽然觉得以自己的身手绝不可能在不惊动对方的情况下偷偷打探到什么,但是濯疏言还是下意识的放轻了脚步缓缓绕了过去。
来到近前才发现原来是一座已经荒废了的破庙。濯疏言跨进门,取出冰魂珠,这个破面并不大,一眼就可以看到低。这里只有一个门,就是刚刚进来的那个,很明显,那个黑衣人根本不在这里。就在濯疏言想要转身出去继续寻找时,突然感觉到一阵剧烈的钻心刺骨的疼痛从自己的左肩处瞬间蔓延开来。
立刻不由自主的跪下了身,一手撑地,一手捂住心口无力的喘息。这疼痛来的毫无预兆,濯疏言被这突如其来的疼痛冲击的差点一口气提不上来,冷汗瞬间就自额头背脊上渗了出来。并不是个很怕疼的人,不过这痛和以前遭遇过的任何一种都不同,这种痛就像是骨子里有什么东西在不断的割一样,而且还会不断的扩张,很快她就觉得自己全身每一寸的骨都像在被人用锉刀拼命的锉一般!
挫骨扬灰……濯疏言突然想到了这个词,这种痛楚当真就如挫骨扬灰一般的强烈和痛苦,汗一滴滴的滴入面前的地上,一圈圈的漾开来,犹如泪痕……
濯疏言撑在地上的手猛地抓紧,抓了一手的灰尘和枯草。难以压抑的痛苦呻吟自喉间溢出,就连喘息都开始变的微弱,濯疏言浑身都在颤抖,撑在地上的手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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