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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了一条内裤,她紧紧地贴着他,肌肤相亲,她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的硕大。
他明显地一震,问:“怎么了?”
她摇了摇头,“没事。”
“真没事?”
她沉吟片刻,说:“郜临远,说实话,我很害怕。”
他无言以对,眉头微微皱起,深深地看着她,举着的手垂了下来。
她说:“你知道我为什么害怕的,对不对?”
他仍是不说话。
她与他四目相对,说:“我只是想听你一个解释,否则我不能安心,也没有办法说服自己就这样和你在一起。以前为了你,我可以放弃一切,忽视一切阻力,可是现在的我做不到了。”
她听到他很轻很轻地叹了口气,问她:“为什么做不到?”
“以前以为你爱我,所以更爱你。总觉得失去了你,我会死。想到你或许会离开我这个可能,我的心就痛到不行,不敢去想象。后来你真的走了,我挽回不了你,我很绝望,我很痛,我甚至想死,好像世界都毁灭了,但我很明白我不能死,所以每天都行尸走肉地活着,想着怎么能重新赢得你的心,后来事情一桩又一桩地发生,还有了宝宝,我忽然发现,原来没有你,我一个人也可以,尽管过得不算好,但是咬咬牙也可以过下去。我对你说过,没有谁离了谁会过不下去。就是这样。那样痛过一次,日子再难也不过如此了。”
“但如果可以,我还是想和你重新来过,你可以蒙蔽自己的心意,我也可以。但是你的附加条件却是舒宁,你不觉得舒宁横亘在我们之间,对我对她都太残忍了吗?所以,我要你给我一个理由,说服我心甘情愿地待在你的身边。”
水哗啦啦地落在地上,像是给她伴奏一般。
她长长的一段话说完之后,她松了一口气,好像一半的重担从背上卸下。她把选择权交给他,她愿意陪着他,甚至做他所谓的“床伴”,只要他给她一个满意的回答。
浴室里两个人相拥着,却都不说话。
水声和呼吸声相伴,两人相望,邈邈等着他给她一个答案,他却久久不回答,只是看着她,他黝黑的瞳孔里只有她仰望着他,期待的面容。
可惜期待渐渐沦落成失望。
她松开手,冷眼划过他的脸颊,推开淋浴室的门。
他倏地拉住了她的手,勾住了她的腰,把她拦了下来,圈进自己的怀里。
不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吻就铺天盖地地压了下来,他吻得很重,呼吸声也很沉,牙齿咯得她疼得慌,他像是一只饿极了的猛兽,不管不顾地咬她、重重地吮吸着她。
她用力推开他,他却把她抱得更紧,好像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许久,她快缺氧之时他终于松开了她。
她大口大口地吸气,听他冷冷地说:“我只有一个要求,不要主动离开我,否则,后果自负。”
她气不过,冷冷道:“不给我一个承诺,还不许我离开,你凭什么觉得我会死心搭地地跟着你?!”
“我说过,我会给你钱,会帮你解决你父亲的问题。”
“哈?好啊。可你不是恨我?你为什么要帮我,为什么一定要我留在你身边?!”
“我还是恨你,但这个问题你不用明白。”
“什么叫我不用明白?”
“这是我的事情,恨或不恨,全在我的一念之间。”
“行。那舒宁呢?你要我做你和舒宁的小三?”
“第一,你不是小三。第二,如果不是舒宁,你会接受吗?”
“什么意思?”
“如果……”他顿了顿,似乎在思忖措辞,可过了一会儿,脸上却渐渐露出的疲惫的神色。他垂了头踏出淋浴间,边走边说,“算了,没什么。”
他把另一块干毛巾递给她:“洗完了,擦擦干出来吃饭。”
他把休闲款的贴身衣物穿上,开门出了卫生间。
他关上门的那一刻,她忍不住蹲下来哭了。
说了这么多还是没用,他给她留下的只是一个残忍决绝的背影。她要的不是他的温柔,也不是一个吻,而是一句让她安心的承诺。
女人就是这样,大爱一场不过是为了那三个字,纵然海誓山盟终究抵不过曲终人散,她们也乐意听。
说到底女人就是听觉动物,做再多不如多说一句赏心悦目的甜言蜜语。
可是他从来不说,他不说她便不知道。
或许这一次他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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