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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放着一个素净的青瓷瓶,旁边的首饰盒里尚有几件精美的头饰,虽然被打理的很干净却并无人气,似是许久不用之物。
右边顶上有大片白色的纱幔自梁上垂落,错落有致,将房间隔成两个部分,涟歌掀开纱幔走过去,发现另半间屋子十分空旷,偌大的空间内,只有一台凤首箜篌孤寂而立。
她这下终于敢确定,这里果真是某处久无人住的女子闺房。
她忍住想要抚摸拨弹箜篌的想法,却听见外间有沉稳缓慢的脚步声,正一步一步向她所处这间屋子靠近。
外头适时响起属于年轻男子的请安声,涟歌无比庆幸自己自醒过来以后没有弄出声响,未叫外头的人发现。
她飞快拔下头上的的海棠花簪握在手中,略思考片刻,打消躲在门背后偷袭来者的念头,快步跑回床上躺好装睡。
推门声响起又关上,涟歌知道是掳她的人进来了,便小心翼翼地支起耳朵去听动静。
第70章 值得
很快,她便察觉到自己被一道热切的目光注视着; 是有人立到了床前。
这样亲近的距离; 能感受到来人是个全然陌生的男人; 她心中颤栗; 强做镇定; 被衾下的手指紧了紧手中的簪子,只盼着那人不是想对她做什么。
良久,她听到一个低沉浑厚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我知道你醒着。”
涟歌没动。
那人沉默半晌; 又道,“你不要怕; 我请你来,不是想害你。”
涟歌知道他说的是实话,她如今还是全须全尾的,便证明至少他目下不会害她,应当是还有旁的目的。
她慢慢支起身; 靠在床榻上; 抱着被子一脸防备地看向来人。
一张全然陌生的脸; 和她父亲一般大的年纪; 背对着光,令她觉得有些压抑。
她到底是紧张的,便没有发现,宋淮远双眼里,有着不低于她的紧张; 甚至还有两分情怯之意,他下意识抬起脚想再靠近她一些。
眼见他动了,涟歌一下举起发簪,对准自己的喉咙,呵斥他,“不许过来!”
宋淮远退回去,紧紧握着拳,重复道,“我真的不会害你,你别怕,把簪子放下。”
在这种时候,她反而冷静下来,却依旧保持着防备的姿势,问道,“你是谁,抓我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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