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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丝自很小的时候便与爷爷生活在一起了,至于母亲和父亲,她早没有了印象,甚至连他们是什么人,做什么的,是否还活着都不知道。
至于奶奶,好象根本没有这样一个人,至少她从来没有听爷爷提起过。
至于是不是真爷爷,露丝却相信兰斯伯顿绝对是他的亲爷爷,因为小时候的露丝非常顽皮,跟着同龄的一些小朋友学的,动不动就哭着找妈妈,找奶奶,还会闹着说兰斯伯顿根本不是亲爷爷,每当这时爷爷便气的脸发青,胡子吹了起来,狠狠打她一顿,往往会一连发火很多天。
渐渐长大的露丝逐渐明白了,这绝对是一条不能触碰的红线,否则便有苦头尝了。
从露丝开始记事起,就跟着爷爷学魔法了,那时候她们的日子是东奔西走的,几乎每天都要搬一次家,至于到过了哪些地方露丝早就记不清了,但她一直听爷爷说最喜欢的还是雅克。
大约是在露丝十一二岁的时候吧,爷爷才带着她来到这里定居了下来。
从此开始,露丝便开始了一个人的独自生活,因为这为老不尊的爷爷几乎从来没在家里呆过一个整天。
他好象整天忙忙碌碌的,总有忙不完的事。就算是在家里,也是摆弄他新带回来的一大堆魔法材料,或是研究什么新的魔法阵。
提到这些,格里维突然想起那个硕大的黑色戒指,急忙拿了出来,送到露丝面前,脸色的沉重的说道:“这是你爷爷给你的!”
格里维不善作伪,看到露丝那无忧无虑的样子,实在不忍心将她爷爷的死去的消息告诉她,但声音里不自觉的便带了一丝悲伤。
露丝好象听出了什么,猛的回过头来,美丽的大眼睛瞪的大大的,紧紧的盯着格里维手中黑色的戒指,连正在倒的咖啡溢了出来也没有觉到。
“爷爷?”她好象意识到了什么,突然尖叫了一声,声音里充满悲伤,“爷爷,怎么啦?这是他一直戴在手中的戒指,即使睡觉都没有理开过。”
“他。。。他死了,”格里维只觉的口中满是苦涩,他从来没觉得说句话这么难。
“咕咚”一声,刚才还像个小鸟似的欢笑着的露丝突然倒了下去,手中壶里的咖啡洒了一地。
格里维粗手大脚,虽然也学过一些救治基础知识,但对这样一个小女孩自然还是让芙蕾雅动手比较合适。
芙蕾雅的女神赐福能够治好各种破裂伤,好象对这种情况却无能为力。
总之,露丝一直到第二天清晨才醒来,这一晚上,格里维和芙蕾雅就睡在这树根雕成的房子里,当了一会松鼠,实质上这树根比大多数房子都大,都要宽敞舒适,里面甚至还有一个接近三十平方的大实验室。
格里维很难想在外面看上普普通通的树根,实质上在雅克比这更加奇特的房子也不少数,比如倒过来的房子,能滚动的房子,树上的房子,蛤蟆造型的房子还有蛇形的房子等等不一而足,在这里好象谁的房子越奇特越与众不同,越令人感到自豪。
只不过以格里维目测来,树根的空间无论如何也不会这么大的,这想来又是某种魔法的效应,实质上在这房间里,魔法同样无处不在,无论是闪着荧光的墙壁,还是能够自动烧水的壶,还是能够自动清扫垃圾的扫帚,还有那张能够自动打开的床。
实质上,格里维一晚上一直在担心,那张床是不是会自动的把自己给包进去闷死,于是他坚决的睡了沙发。
实质上,这里总共两张床,露丝占一张,芙蕾雅占一张,他也只能睡沙发。
就算是沙发也比在冰谷里露宿'炫'舒'书'服'网'的太多了,因此他很快的便睡了过去。
朦胧中,好象听到沙沙的声音,略睁了下眼好象看到芙蕾雅在房间里走动,便又赶紧闭上了。
好象睡了没有几个小时,便醒来了,毕竟那露丝一直没醒来,不能不令人担心,幸好听着露丝细微的呼吸,好象睡着了一样。
第二天早上,芙蕾雅起来见了什么也没说,直接一杯凉水浇在了露丝头上,格里维正准备责问,露丝便腾的一下子坐了起来。
一坐起便开始“哇哇”大哭起来,格里维从小被别人宠着,哪里会哄人,喃喃的说不出话来,而芙蕾雅则是自顾自的弄着早餐,根本不予理会。
格里维好不容易才哄着露丝止住了悲声,他又拿出了那个金盒,递给了露丝,这是兰斯伯顿的遗令,他巴不得早点完成。
露丝小心的接过了那个盒子,她的眉头突然皱了片刻,好象有什么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