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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泰仔细打量了一下岑文墨,英俊的外表,挺拔的身姿,精湛的演技,难怪可以吸引无数的影迷。
“晏安走了已经半年了,”最先开口的是周泰。
岑文墨眼中闪过一丝怀念,“是的。”
周泰忽然沉默下来。
岑文墨无意识的转动手上的戒指。
周泰盯着他的戒指,忽然说:“你很在意它。”
岑文墨一愣,看一眼自己的戒指,“这是……”
“这是订婚戒指,”周泰接过他的话。
“是的。”
“可惜,晏安没有等到这一天。”
岑文墨叹口气,“他走的太突然了。”
周泰继续说:“我知道你们关系很好,晏安经常会说起你,我有些时候很羡慕你,晏安和你一同长大,你们之间的关系不是我们能比拟的。”
岑文墨笑了笑,忽然觉得这个话题有些奇怪。
“很多时候我都在想,如果我是你该有多好,这样我和他就可以竹马对竹马,我就不用在他说起你的时候,嫉妒非常。”
岑文墨的神色一时之间古怪起来。
“在他病重的时候,你可以凭借幼年好友的身份留在他身边,而我只能偶尔去探望一下。”
“你知道最让我难受的是什么吗?他对你,”周泰一顿,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双手,“可是,你在他活着的时候一无所知,在他死后,你很快就订婚。”
周泰脸上漏出一丝嘲讽,“晏安真的不值得。”
岑文墨一时无语,他看着周泰低着头,一直盯着自己的手,不知道该不该说出实情,毕竟晏安已经过世了,而晏安临终前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周泰一生安乐。
周泰似乎误会了岑文墨的安静,“无话可说了?看来你对晏安的心思也不是一无所知,可是你却……”
岑文墨叹口气,“周泰,你误会了,我和小安是好朋友,我把他当做弟弟,他把我当做哥哥。”
周泰终于抬起头来,在岑文墨的一丝惊呼声中说:“是吗?”
岑文墨指着周泰布满奇怪花纹的脸,“你,你怎么了?”
周泰扯了扯嘴角,“害怕了?”
岑文墨紧张的咽了一下唾沫,多年的演技使得他神色如常,“周泰,你到底怎么了 ?”
周泰盯着岑文墨那张英俊的脸,他的眼中似乎是一派镇定,不知道他是真的不害怕还是假装镇定,不过,这对周泰来说没有区别。
“你说晏安一个人在下面会不会寂寞?我本来不想让你去陪晏安的,可是,既然你一定要完成晏安最后的遗作,看来你对晏安也不知无动于衷,只是他没有你的未婚妻重要而已。既然晏安在活着的时候没有强过你的未婚妻,那你去陪他吧,这样你就是他一个人的了。”
岑文墨深吸一口气,“周泰,小安喜欢的人是你。”
周泰忽然笑了起来,“岑文墨呀,岑文墨,我真是高估了你。”
岑文墨说:“小安不敢告白,你不也是这样吗?”
周泰脸上一片狰狞,“是呀,我就是太胆小,担心吓到他担心连普通朋友都做不成,我应该向他告白的,说不准我的诚心可以感动他,他也不会一个人孤零零的去世了。”
岑文墨忽然不再说些什么,周泰已经有些失去理智了,无论他说些什么,只怕他都不相信,明明晏安的心思都写在了剧本中,只要周泰心思清明,他就能看出晏安的未尽之意。
周泰发泄一通,忽然平静下来,“岑文墨,你要恨就恨我吧,这一切都是我的过错,到了地府,你就好好对晏安吧。”
岑文墨忽然有些哭笑不得。
一瞬之间,室内的灯明显变暗了,一切都笼罩在暗黄色的灯光中,一阵阴测测的风在室内缓慢的吹动,室内的温度降低了不少,穿得不多的岑文墨顿时感觉阴风刺骨,那种阴冷让他觉得自己的身体似乎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陆继庭和顾琰在三楼溜达了一圈,死寂的三楼没有任何生气,当然了,连个鬼影都没有。
一同检查下来,陆继庭忽然又有了困意,打个哈欠,“走了,都检测一变了,应该没有问题了。”
他的话还没落地,二楼的方向传来一阵阴气。
“……”
顾琰忍着笑,“下楼。”
陆继庭立刻气势汹汹地冲向楼梯。
追寻着阴气,陆继庭和顾琰直接来到了岑文墨的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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