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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提交了一份报告,提议国会要求总统每个月都向国会提交一份他所建议的削减开销的报告。当时,国会很多成员都享有政府发给的形形色色的补贴。(1993年,马萨诸塞的参议员克里和肯尼迪最终取消了那些补助金的发放。)
克里在另一个法案上对克林顿政府提供了主动帮助:犯罪法案。1993年居高不下的城市犯罪率——以任意谋杀旅游者和其他人群为代表——一直占据着媒体头条位置。作为竞选承诺的一部分,克林顿曾许诺投入使用联邦资金在街道上增加十万名警察。但是随着预算赤字的膨胀,这个计划在初级阶段就面临着内在阻力,克林顿政府不得不计划把原先许诺的巡警数量削减一半。
同年秋天,克里给克林顿国内事务顾问布鲁斯·里德的办公室打电话。“他认为行政部门对原先十万名警察的削减是犯了一个错误。”里德回忆说,“他用图表向我说明联邦近年来一直在削减对地方的警力补充。他向我谈起他当公诉人的那段执法经历。我因为有这样一个同盟而狂喜不已。我也曾在政府内部做过类似的争辩。”
“这自然让我在政府内部的力量得到了加强。”里德回忆说,“有一个地位相当的民主党参议员依靠我们来完成这个法案。”以特拉华州民主党参议员约瑟夫·拜登为首,参议院通过了一项打击犯罪的提案,这项提案计划拨款135亿美元用来增加十万名警察、执行对攻击性武器的禁令以及扩大执行死刑的范围。在修正法案中,克里投票反对执行死刑的地区继续增加,但是他却投票支持包括死刑在内的打击犯罪法案。稍后,国会通过了一个类似的法案,但是在众议院民主党人的坚持下,拨款又增加了许多。在新民主的新时代下,克里正逐渐进入主流中心。1993年的秋天,他为克林顿在另一个中立派问题上投了至关重要的一票,支持北美自由贸易协定。由老布什——克林顿的前任共和党总统发起的这项协定,旨在清除美国、墨西哥和加拿大之间的大部分贸易壁垒。但是以AFL�CIO(美国劳工联合会和美国产业工会联合会)为代表的反对派担心,这项协议会允许美国公司利用墨西哥低薪的特点把他们的工作地区搬到国界以外,从而导致美国的失业率继续攀高。
克里争辩说,在其他地区扩张市场会抵消美国在某些地区的失业率。“失业率与北美自由贸易协议没有关系。”1993年11月他对记者说,“对一个国家来说,真正困难的现实是我们不能逃避现实。”
在感恩节的前几天,国会通过了北美自由贸易协议,但是在进入投票的时候,众议院的票数不相上下,以至于不能通过。在参议院内,克里考虑的是为总统——一个由于政治原因需要大多数的民主党同人支持他的总统——投上至关重要的一票。“在民主党最困难的精神战斗中,每一票都有至关重要的价值。”里德说。众议院以234票对200票通过了该提案,而参议院以61票对38票通过,同时泰德·肯尼迪也和克里一同支持克林顿。
克里在北美自由贸易协议上的态度与他对中国的态度是一样的。1991年,他不顾意识形态的差异坚持支持对中国的最惠国待遇。1994年秋天,克里带领从马萨诸塞州各个公司来的经理主管人员代表团访问中国,表示他希望他们能够进入中国潜力巨大、利润无穷的消费市场。同年,他提出一个修正法案,促使克林顿缓解美国对访问古巴的限制。预算赤字一直是克里所关心的问题,克里是1985年对格拉姆�拉德曼开支控制法案最早的民主党支持者。1994年上半年,他声称他仍很矛盾是否要支持要求预算平衡的宪法修正案的提案。到2月,克里仍是十个未定的参议员之一;3月,他决定反对这个修正案。“那不是我们的国父所希望的。”他说。修正案最后以失败告终。
克里对克林顿提出的健康保健计划上的态度并不明朗。这是一个范围很广的提案——包括政府对卫生保健市场的空前干涉——大幅度的扩大保险责任范围。1993年9月当克林顿初步提出该提案时,克里声称总统提出的“法案必定会导致激烈的争辩”。克里这样的态度是因为他有切身体验,他自己就不幸经历了暴涨的健康费用,当时克里被迫自掏腰包为自己长脓疮的牙齿支付500美元,他说我们必须考虑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费用会减少下去吗?”
4个月后,克里出现在CNN“交火”这个节目中,为克林顿的这个计划同保守派评论员帕特·布坎南和得克萨斯州共和党参议员菲尔·格拉姆进行争辩。两个保守派的人都坚持共和党的观点,说克林顿的计划将会导致“公费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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