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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惊叫出声——
“手表?!”其他的先不管,可这里好像是古代吧,怎么会有人认得手表这种东西?
“是啊,你放心,那手表很是坚固,除了一些刮痕,还是很正常在走的。”男子见我这么惊讶的态度似乎有些奇怪,没一会儿却想到什么似的诧异追问道——
“难道……你连以前在自己家乡的事也都不记得了?全忘了?”
以前家乡?什么家乡……我还是不明就里,不知道他指的是不是这个身体以前的老家祖籍之类的东西,脑子还卡在手表那块转不过来,只好疑惑的望着他不说话。男子见我这样,似乎是当我默认了,伤感之情越发明显,却仍旧是默默帮我把伤口处理好,随后起身要离去——
“还是先别想了,身体要紧,其实不记得……或许也是好事,你先休息吧,你既醒了,我也就不方便整夜留在你房里,屋里有婢女守着,你有事就叫她们,我明天再来看你。”
见我点头答应,男子似乎又叹了一口气,补充了一句:“我叫南宫离,你若是想不起来,就当我们重新认识好了。”说完他便转身离去,背影似乎有些萧索。我轻轻念着这熟悉的三个字,却在身上的疼痛中觉得昏昏沉沉,便闭眼渐渐睡了过去。
不太可信的经历
一人高的镜子里,一个少女婷婷而立。及肩乌发,熟悉面容,若除去身上华美精致的粉纱古代衣裙,我会以为是时间倒流,回到了自己十四岁的时候。
在床上整整横了两个多月的时间,我身上的伤才基本上全都结痂痊愈,可以下床行走了,只有后脑还是隐隐胀痛,据说是还有淤血,所谓的“记忆”也仍旧没有恢复。
而经过这两个月的缓冲,我也大概绕明白了自己的“穿越性质”——据那个叫小朗的少年说,我是身穿过来的,但是是在几年前,还在泽国的灵山上和他爷爷住了一段时间,还有个据说来头不小的身份:先知!
本来我是不可置信得要笑喷的,可看到小朗和叫南宫离的男子一脸严肃不像开玩笑的样子,外加小朗为了证实自己的话,时不时说出一大堆飞机火箭必胜客之类的现代名词,他说都是我教的,还有南宫离提及的手表,我便也不得不信了。小朗本来就让我觉得可爱可怜,南宫离也很是熟悉,知道了这些往事,我便不自觉地更和他们亲近起来。
虽然脑子里空荡荡好像少了什么的感觉让我接受了自己是真的失忆的事实,然而我对自己的身体样貌依旧很迷茫。既然是穿过来好几年,怎么还是十四岁的样子,难道我过来时不过十岁左右?可我原来明明就是十八岁,而现在这个身体不但是近视,还残留有我高考后才做的甲片,我实在难以解释,晕头转向之间我也不得不相信了小朗说我穿过来是十四岁长相,之后身体一直没有丝毫变化的荒诞说法。
不过这个说法现在似乎不太可信了,因为我的头发指甲分明一直在生长,甲片已经完全脱落,恢复原来的素手。对此小朗很是疑惑,而南宫离则说也许和受伤有关,在我一口咬定没有什么先知能力后,他又念念叨叨说了些血灵珠、水镜、灵力消失之类我完全听不懂的话。反正我除了在现代时的事外便什么也不记得,他便也不和我解释,总之我现在就是用自己原来萧玖月的身份,而不是他们说的什么先知司徒若瑶。他们也不在人前提及我的“先知”身份,全当不知道一样。
通过他们两人的轮番介绍我又知道,小朗既是我“弟弟”,也是熹国富商萧乾恩的养子,而南宫离是不知因何原因暂居萧府的泽国某杏林世家的公子,据他说之前就是因为替我治伤才相识的,是我以前就认识的朋友。而我的现状,就是以小朗姐姐的身份住在这个萧老爷府上养伤。
萧乾恩没有子息,除了小朗这个养子“少公子”,就只有一个亲戚家过继过来的女儿,因为她在自己家里就是排行老二,所以过继来后也就继续叫着二小姐,就是我刚刚醒过来时见到的那个少女。她应该和我差不多大,而小朗今年十五,她便总腻着小朗叫小朗哥,在我直觉看来她这个“妹妹”对小朗是有些动机不纯的,就是不知道小朗对她是怎样的心思了。
这个二小姐,总体来说应该不错,人挺漂亮,又是富家千金,只是有些骄纵蛮横,还有对我这个客人似乎不太认同,尤其是小朗说要照顾我而不能陪她时,我就总能感觉到她强烈的不满。
今天南宫离来告诉我说萧老爷听说我的伤痊愈了想见见我,便派了人给我梳妆打扮,收拾整齐后我就跟着南宫离出了房门。
这还是我第一次迈出那个躺了两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