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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男的事。即使不是未婚夫妻,但为了给他赚一笔疗养费,不惜在这里当艺妓,那无疑也是一件“认真严肃的事情”吧。
岛村虽然挨了一把栗子,可也没有生气的样子。驹子顿时觉得有点奇怪,一下子软瘫瘫地靠在岛村身上:
“嗯。你真是个老实人。你好像有什么伤心事?”
“孩子们在树上要看见咱们的。”
“东京人真复杂,实在难捉摸啊。周围吵吵闹闹的,心不在焉吧?”
“什么都心不在焉了。”
“有朝一日连对生命也心不在焉了?上坟去吧。”
“唔。”
“你瞧,你压根儿就不想上什么坟。”
“只是你自己感到拘束罢了。”
“我一次也没有来过,是有点拘束哩。说真的,一次也没有来过。现在师傅也一起埋葬在这里,我想起来,真对不起师傅。事到如今,更不想上坟了。这种事真叫人扫兴啊。”
“你这个人才真是复杂呢。”
“为什么?既然同活着的人无法把事情说清楚,至少对死去的人也要说明白啊。”
穿过寂静得几乎连冰水滴落的声音都能听见似的松林,沿着铁路走过滑雪场下方,就有坟地了。在田埂稍高的一个角落里,只立着十来座旧石碑和地藏菩萨。每座坟都显得十分寒碜,光秃秃的,没有鲜花。
然而,地藏菩萨后面那低矮的树荫里,突然现出了叶子的上半身。刹那间,她像戴着一副假面具似的满脸严肃的神色,用熠熠的目光尖利地对这边睃了一眼。岛村冷不防地向她行了一个礼,就在原地站住了。
“叶子,你早啊。我去找梳头师……”驹子说了半句,突然吹来一阵旋风,像要把他们刮跑似的,她和岛村都缩成一团。
一列货车轰隆隆地从他们旁边擦身而过。
“姐姐!”喊声穿过隆隆的巨响传了过来。一个少年从黑色货车的车门挥动着帽子。
“佐一郎,佐一郎!”叶子喊道。
这是大雪天在信号所前呼喊站长的那种声音。像是向远方不易听见的船上的人们呼喊似的,话音优美得近乎悲戚。货车通过之后,就像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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