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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作样地叹了口气,然后看见他准备咬舌的牙关松了松。
“啊……”那壮汉果然听话的,使劲塞了进去,他疼得大叫一声,腰弓了起来,只用肩膀顶住桌子,然后重重地又摔在了桌面上。
我看着他憔悴的表情,那双平日里桀骜不驯的眼睛失去了神采,脸上也没了表情,他放弃了挣扎,听天由命地躺在那里。
我走了过去,弯下腰,嘴唇贴近他的耳朵,我说:“寒曦默就是这样的,从来不会心疼人,那么用力地撕裂,用力的穿刺,巴不得把整个人都要了去,他是那么的火热,几乎溶解掉人的五脏六腑,他在你身子里面舒不舒服啊?”
他的眼睛亮了亮,朱唇微启,开始跟着律动发出“嗯啊”的声音,身子也不似刚才紧绷,反而身上开始有些微红。
“他会叫你什么呢?哦,蓝儿,父皇会好好疼你的。”我继续咬着他的耳朵说。
“啊……父皇……”他越来越迷糊,越来越沉迷。
“蓝儿,父皇这么对你,你喜欢么?”我问。
“嗯……喜……喜欢……”他咕哝着说,舌尖从口腔里探了出来,舔着自己的唇瓣,透明的液体顺着嘴角滑落。
我继续问:“要父皇再有力一点么?”
他吃了地点了点头,眼中满是渴求之色,我对着那人使了个眼色,那个人动作幅度更大,满脸享受的凌躏着他的身子。
他不住的喊疼,伴随着粗重的春色之声,我又轻声细语的说:“蓝儿真是美味啊,让父皇更想疼你了,还是蓝儿不要父皇呢?”
他忽然大喊着:“父皇,要……要父皇……啊……”忽然整个身子软在了桌面上,便一动不动,看样子是疼地昏了过去。
我从地上拿起一壶酒,由高处洒落全泼在他的脸上,被冰冷的液体刺激,他浑身一颤又醒了过来,我又俯了过去,说:“蓝儿,你让父皇好痛苦,好难过。”
他舔食着嘴边的残酒,满脸桃花欲醉的表情,喉中带着满腹迷情地说:“父皇,给我……”
我看到那壮汉身子一僵,然后便见到浊白沿着桌边滑落在地,然后又俯身道:“蓝儿,父皇还想……”
他忽然甜甜地笑了起来,是那种纯真无邪的笑容,他说:“我那么那么喜欢着父皇呵……”
我看着桌上的人身子被一来一回的推动,腰身也不时的起伏,那身材粗壮的男人痴迷地享用着他,他一脸畅意盎然,仿佛在做一个世界上最美丽的梦。我拎起一壶酒,一边喝,一边大步走了出去,门和喘息声被重重地关在了身后,包括我残酷的心。
给读者的话:
其实仔细想想,太子也没有那么坏,都是被逼滴啊!呃,不过有句话出来混始终是要还的!
43、第四十二章
我躺在寒熙然身上,又抬起了自己的双手,仔细端详,寒熙然伸出手与我十指纠缠,说:“怎么不多睡一会儿,又流了很多血。”
我翻身改成趴在他身上,看着他俊朗的面孔,说:“好像你这里很久没有招待女宾了。”
他拉好被子盖住我们相贴的赤裸身子,戳了一下我的鼻尖说:“有你,都快累死我了。”
我笑了起来:“然叔叔老了啊。”
他一转身换成压我在下方,然后细眼一挑说:“让叔叔给你看看,叔叔老不老啊。”
那手才分开我的双腿,忽然就停了下来,然后头沉沉地靠在我胸前说:“真的是老了。”
我摸了摸他的头,说:“不老不老,是疼我呢。”
他闷在我胸口,眼睛一睁一闭,睫毛扫着我的皮肤有些酥痒,我嬉笑着准备推开他,他却反而搂紧了我,说:“要是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你要是每天都要,我可能就活不成了。”我半开玩笑地说。
他的腿弓起蹭着我的膝盖,轻轻地摩擦,他说:“徵,我们现在一起回伶城还来得及。”
我问:“你不要你的皇位了?”然后揉了揉他的黑发,那如丝的黑发盖住了我的下身,仿佛一绢上好的丝布,顺滑细腻。
他一愣,沉默半晌,然后说:“是啊,我和你一样执念太重,现在都已经放不下了。”
一盏檀香,一壶清茶,一把古琴悠悠然然,女子对窗而坐,手抚琴弦,吐出的词仿若愁肠百结,久久挥散不去。
“小梅,又为何事愁苦?”身随音至,那一袭黑色华绸外衫上艳红的牡丹格外扎眼。
那女子眉头张开忽见晴日,满目笑颜,虽欢欣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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