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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此处,一般人被按住此处超过二十秒……呃……很短的时间内就会昏倒,时间再稍长一些,就可以致人死。也就是说,从这具尸体上的情形来看,金枝是先死于非命,再被人吊在梁上,并非自杀。”
李婆子不屑道:“只是从这么点痕迹,你又为何断定是他杀而非自杀,岂非太武断?”
苏红茶冷笑,站起来走到李婆子面前,“你有看到过上吊自杀的人把牙关紧咬的吗?不信你来试试,看看你把脖子挂在绳套里还能不把舌头伸得长长的?”
李婆子听她如此说,吓了一跳,赶紧捂着自己的脖子往后退。
苏红茶把手一伸,摊开手掌道:“娘,你看,我刚才在她握紧的手上找到这个头饰,极有可能是害她的人身上的,被她临死前抓了下来。”
看到苏红茶手掌上的粉红色珠花,二太太脸色一变,顿觉不妙,这枝珠花是去年林庆丰买给她的,怎么又会在死者手上?
她颤声叫道:“不是我……不是我……我没有杀金枝……”
她如此一说,所有人都齐齐望向她。
镇南王妃嘴角微哂,道:“来人,到二太太房里搜搜,看能不能搜到更有力的证据。”
刘婆子立即应声出去,只稍过片刻,就带着两个丫头跑过来惊道:“王妃,果然找到了,在二太太的床底下真的有一大包绿丹草,王妃快看。”
镇南王妃接过来打开纸包一看,冷笑,“也是,这东西难找得很,如果不是个主子,谁有能耐找得来?看来,绕了这半天,原来悄悄进怡然居下毒的人就是他二婶!”
二太太顿时瘫软在地,语无论次的抓住镇南王妃的袍角哭道:“真的不是我……王妃,大嫂……这么多年来,我虽然于林家无功,可是也至于去犯错,大嫂,这一定是有人栽赃,大嫂,真的不是我……呜呜……”
几个婆子一把拉开她,叱道:“别在这里装可怜,平时二太太在西院里作威作福,王妃一直都忍着,现在居然打起世子和小姐的主意来,不是嫌命长了么?”
镇南王妃弹了弹被二太太抓过的地方,冷道:“整件事情已经很清楚明了。如花无意间看到你进了怡然居,你怕事情败露,就随便捏造了个理由往金枝身上推,然后为了死无对证。在我叫人把你叫来之前就先把金枝杀了,然后制造一个她为表清白自杀的一个假象,想蒙骗我们这些人。好在小茶仔细,没有放过任何你慌乱之下错漏的地方,现在证据确凿,你还有何话说?是不是我平日待你们太仁厚,竟然敢连我的儿女都敢杀?”
被婆子们按住的二太太不住挣扎,哭着大声辩解道:“不是的……大嫂……给我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去动世子和含烟……求求你再再查查,肯定是有人栽赃……我真的冤枉啊……”
看着这一张张或哭或笑或冷绝的脸,苏红茶一时间觉得好无力,此事照镇南王妃分析,从头至尾似乎都是二太太一个人做的。
可是,这里面明明还有更多的疑点表明二太太既有可能是个无辜者。但是又能怎样,如果追查下去,有可能会查到幕后黑手,而也有可能,自己也再一次被栽进去。
幕后的人心思极为缜密,先是想让自己来担罪,怕事情败露又想出一条退路,以至二太太成了替罪羊。这宅子里表面上看似无风无浪很平静,实际暗藏的事不知还有多少,如果此次不是她沉着冷静,早已遭人陷害,下场究竟会有多凄惨,她简直不敢想象。
其实此事还有一个更大的疑点,就算不是府里的人所为,起码也可以怀疑是当时在场的墨音姑娘,虽然可能性不大,只要是在场的人,不都是有怀疑的必要吗?为何一些人连问都不问?
她不知道是谁要害她,而同时又将或许与人有恩怨的二太太也加了进去,害不成她便害二太太,反正总有一个中计,那人的目的是什么?
是想置她于死地,还是赶她出王府?
而二太太又与什么人有仇?
二太太的罪名已经坐实,暂时要等二爷回来发落,其实等他回来又怎样?是投毒杀人的大罪,交由府衙坐大牢都不为过。
镇南王妃叹息着对苏红茶说,这院子里的人虽不多,可是总有些乱七八糟的事发生,今天差点就冤枉了她,以后行事,还得磊落光明些,别让人拿到什么把柄。
苏红茶不由心底寒气直升,这是在警告她不要私底下做什么小动作吗?
她心里寒凉着,低眉顺眼的回梨花园看了看林含烟,她仍在床上昏睡着,面色煞白,显然因为吐过血,还很虚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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