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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没有一列可以带走她。
她不爱王罩,王罩也不爱她,可是他们会结婚,会相敬如宾,会相守一辈子,也许他们还会有孩子,叫做王光光————
只有经历过的人,才会明白什么叫心灰意冷。
当所有人都羡慕她家势高端挥金如土的时候,没有人在意她真正需要的是什么,最绝的是,这其中就包括了她至亲的家人。就像那句话,当所有人都在意你飞的高不高的时候,没有人关心你飞的累不累!
我正想的出神的时候,林边从后面推了推我,轻声问:“想什么呢?”
我唔了一声说:“王罩真可怜。”
林边余光撇了眼王罩问:“他可怜什么?”
“你要是收了他,也许他就不会听从家里的安排,违心的收了光光。”
皆因所爱而不可得,所以任何选择都可以忍受,不过是婚姻,不过是混日子,随便是谁,又有什么大不了?
林边点着我面前的精品杯子说:“你别把他想的多悲惨,要是陈光光不能跟他带来相关利益,他会答应?”
她穿一件水粉色的蝙蝠衫,很温暖的颜色,说出的话偏如此绝情。
“是你拒他在先,他妥协在后,你要是答应他,也许他不会这么荒唐度日。林边,至少在小时候,你我都能感觉出,他真心过。”
“所以”她慢慢的把目光移向我:“你觉得我该答应他?”
我别过头去,不愿意看她;“我不是这个意思。”甚至我都不知道我刚刚要表达什么。
“那么”她伸出手扶过我的脸,声音轻的几乎溶了我的心:“你刚刚说的究竟是他,还是其他的某个人?”
我心突生一种厌恶,觉得无比厌烦,看她的目光也冷了下来。她瞬间愣了愣,转过头拿起柜子上的一个瓷杯子,手指有意无意的在杯口划过。
我猜在某一刻,她明白我在想什么,她一定明白。
闷闷不乐的跟着他们几个沿着江岸游了一圈,明明的江景好风光,却一点也不能让我释怀,林边敏感的察觉到了我的异样,聪明的选择的默然,没再多做纠缠来烦我。
吃晚饭的时候,王罩坐在林边的对面,三言两句的说的不着边际的话,林边兴致缺缺的敷衍着,光光则一个劲的给我使眼色,我恨她的白痴,愤然的摔了筷子离了席。
我不知道王罩是怎么想的,但我看见他,突然就能看见此时此刻的自己,猥琐的自己,明知道不可为,却终舍不下心的狠心斩断,这让我懊恼不已。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告诫自己要远离林边,可事实上我们越走越近,林边说的没错,我就是口是心非,我信誓旦旦的说我不想见她,可我要是真的不想见她,早就像躲leni一样的冷处理了,何至于这么长时间的跟她牵扯不明?我一边推着她,一边以这样那样身不由己的理由与她相处,我是有多不要脸?
我恨我自己,我恨我自己的无能为力,我恨我自己的没出息,看见王罩,就更觉得自己和他一样,没出息。
我一下子想起陶非,心里瞬间明了,她让我看到了少时的自己,那些恋着林边的美好日子,我喜欢陶非,就像喜欢那样的一段日子。而王罩则以身作则的提醒我,该醒醒了!
有如醍醐灌顶,有如大彻大悟。
沿江的路很空旷,我浑身燥热,是怨恨的烦,干脆坐到浅滩的河岸上,把鞋子脱了,踩江而坐。
江边的水在脚下温温柔柔的流过,潺潺的流水映照着天边那轮明月,圆月的影子在水波中影影绰绰,像人的心情,起起伏伏。
烦乱的心思慢慢随着这样的静谧而冷静了下来,我无暇多做他想,只求这一刻的心平气和。
“还以为会找不到你呢。”林边不声不响的坐到我身边。
如果她早来十分钟,我一定还偏激的不肯理她,但此刻我的心情已经有所回落,轻轻一叹,抬起头看那远远的月亮,感叹道“云谈风情一轮江月明!”
“什么?”
我笑,她果然不记得了,我说:“没什么,《新白》的插曲的首句,我觉得很合此情此景。”
她也淡笑了下,随着我并肩坐下,也把腿搭到岸边说:“我记得,你不是一个好静的人,现在怎么能这么感慨呢?”
我说:“大概是老了吧!”
“你还是那么爱看《新白》?”
我点点头,说:“平均每年一遍!”
“有那么好看吗?”
“也不是,就是习惯了,看它就觉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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