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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菜的耳垂、颈项,右手刚试图撩起裙摆,就被另一只手握住。
秦菜眼睛都没睁:“你干嘛?”
白芨呼出的热气润湿了她的耳垂,麻麻痒痒,他的声音却冷淡得很:“这你都看不出来我想干嘛?”
秦菜将他推离,翻个身斜卧:“负一楼的身体损坏得差不多了吧?”
他们离开这一段时间,释印和无迪子虽然重装了别墅群,但是负一楼的灵气系统他们却是不懂的,导至里面的身体绝大部分都因为缺少灵气滋养而死亡。里面阴气大盛,身体死亡后留在里面不会立刻腐烂,仍会保留生时状态。但是白芨这样的人是绝计不肯委屈自己的,奸…尸这样的事情,他岂会同意?而且与死尸呆在一起的身体,纵然没有死亡他肯定也是不愿意“用”了的。
秦菜伸手抚摸他的脸,他哼了一声,冷冷地避开——没有得到满足的师叔,可不会乖乖听话呢。
秦菜笑了一声:“周济昌小动作越来越多,我不想再忍他了。但是如若与他发生冲突,我师父必然不会袖手旁观。我不希望与他发生冲突,为免伤亡,只有委屈他一下了。”
白芨又拿起茶几上的冷饮,他为人虽然邪肆,却绝不是盲目的狂妄之辈:“我和白河的实力,约摸伯仲之间,要生擒他,须你出手。”
秦菜拾起茶几上一张图纸递过去:“照这个布阵,他有昆仑镜,又有异眼,此阵法最多能困他到下一个月圆。时间虽然短暂,但对于我们来说也够了。”
白芨拿着图纸看了一下,然后他的眉锋就拧在了一起:“你到底是秦菜还是老爷子?”
秦菜一笑勾魂:“你不介意你叫我师父啊。”
白芨就哼了一声,拿了图纸走了。他在客厅研究那张图纸上的法阵,秦菜叫了燕重欢进去:“这几天,我师父有点事,恐无法分-身照顾月苋母女。你凡事多多帮衬。”
燕重欢当然没有二话,当下就命燕小飞下去准备。
白芨修为本就非凡,如今图纸在手,他用不了多久就融汇贯通。随即带了桑骨泥人和沙鹰出门。燕重欢顺便让他把燕小飞叫上历练。白芨无所谓,反正燕小飞修为还不错,玄术方面他比沙鹰中用得多,便也带上了。
那时候白河正于返回周济昌住处的途中,白芨站在一桠松枝上,白河老远就发觉了他的气息,这时候才沉声道:“何事?”
白芨右手轻握,一条蛟蛇轻啸一声,隐隐浮现手中,他依旧是风姿博雅:“你猜?算了,料想你也猜不到。你的徒弟让我前来截杀你。”
白河把他上下一打量,连眼神也没变:“若当真要截杀我,她岂会派你一人前来?”
白芨握蛟蛇于手中,蛇瞬间化作蛇形长剑,他轻弹剑身:“你这个人,还是这么没有幽默感。”
白芨的性情,白河实在是太了解了。他对月苋的事一直就耿耿于怀,如今有机会跟他一较高下,他定然不会轻易放过。知道来者不善,白河右手昆仑镜立刻祭出,昆仑镜是上古神器,白芨也不敢正拭其锋,立刻闪避,倒是他手中的蛟蛇仿佛感受到主人的心意,显得兴奋无比。
淡紫色的光芒从昆仑镜中折射而出,白芨手中巨蛟绕身一圈,随即张开血盆大口,直袭白河。风沙迎面而来,白河左手掐诀,昆仑镜映出这一方天地,立刻风沙息止,光芒如有实质,直扑白芨。白芨以蛟为剑,猛力一斩。昆仑镜的光芒被他劈成两半,瞬间碎散,随后如同流星,再度冲击而来。
白芨猛然跃起,蛟剑化出无数黑影,将碎芒吞尽。白河这时候却已结成护身印,白芨以蛟剑近乎调戏般的狂劈了几剑,白河不再动手,全是招架之式。他不愿和白芨刀剑相向。
他心中悻然,白河对自己这个弟弟其实很了解,这时候也不再动手。对恃一阵,身后传来一声哨声,白芨会意,抽身便退。白河不解其意,四下一望,突然脚下一松,冷不丁往下就坠。他正欲跃起,白芨猛然一剑劈下,将他彻底压入地下。
燕小飞和沙鹰、桑骨泥人赶过来,白芨正把阵眼插好。成功困住白河,几个人心情都不错。燕小飞往白河坠下的地方看了看,只见泥土丝毫未动,仿佛刚才什么也没发生一样。他不由也惊诧:“想不到白河这么容易就被困住了。”
白芨没说话——刚才虽然只是短暂的一个照面,白河却已然赢得了先机。虽然他的昆仑镜确实有优势,但是二人实力也确实存在一定差距。如果全力搏命,他断然非其对手。燕小飞见事了,也不再耽搁:“师父让我送些日用品给白河的女人和女儿,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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