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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感觉到曹斋心情有些抑郁,李樯骄拍了拍他的肩膀,“他虽是你的干儿子,不过仗着你的名声也只敢做些勒索的事情,并不是什么大事。不过今天老爷子……”
“放了他这一次,以后他就敢闹出更大的事情来。”曹斋摇摇头,索三这种人大多是惯于得寸进尺的,而且别看他们身份低微,可一但放纵了那闹出来的就绝对是大事,“索三,你不是想当我干儿子吗?那你就来当吧!”
曹斋笑眯眯的看着索三,可此时此刻,索三看着曹斋再无半点的旖旎,全是肃杀。
曹斋转头和压着索三的锦衣卫耳语了两声,从怀里掏出了一个令牌,那接令的缇骑瞬间脸色变得有些古怪。
片刻后,鬼哭狼嚎的众无赖都被拖走了,李樯骄好奇的凑过去问:“你把他们怎么处理了?”
“阉了。”
“……”简单快捷的两个字,让李樯骄如遭雷击瞬间僵住。这种年纪被阉割,原本就是九死一生,特别那索三怎么看怎么是一个软骨头,这命就更保不住了。
“再说吧。”曹斋的心情此时也灰暗了下来,他虽说自问不曾亏欠家里,可是这些年还是与家中亲人,特别是父亲疏远了不少。如此一想,曹斋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自聚宝斋娶了定制的紫金弥勒佛,幸好李樯骄还留下了两个锦衣卫没让离开,否则就他们俩人还真不好将这佛爷请回家去。
到了曹府,直接上门贺寿的人并没有多少,不过京中的官员却大多送来了礼物。曹斋更是苦笑,以他的身份,想要将家人完全隐藏起来看来根本就是做梦啊。
寿宴之后,曹斋搀父亲回房,路上提着心将索三之事说了。谁知却并没有迎来预想中的责骂,反倒是曹父紧紧拉住他的手,将他拉进了房里。
“斋儿啊,为父对不住你。”
“爹?!”
曹父摆摆手,示意他别说话:“自从你进了宫,虽然我知道你是为了我们,可是我心里还是别扭,毕竟,我好端端的儿子……唉!”
曹斋站在一边,眼泪流了下来。
“到后来,虽然我慢慢想明白了,可就是拉不下这张脸。不过今天我看你的样子……我知道再不说那就真成了你我二人的心病了。斋儿啊,我这一辈子只做过一件让我引以为荣的事情,那就是我生了个儿子叫‘曹斋’!”
第二天,曹李二人离开,曹父将他们送到了门口,临走时甚至还拍着李樯骄的肩膀,颇欣慰的说了两句“好”。
负担尽去的曹斋在回去的路上仍旧拉着李樯骄的手,不过这次却变成了他低着头追逐着李樯骄一步一步的频率……
番外05喝闷酒'VIP'
话说,安乐侯赵琨这几天实在是不安也不乐,原因自然是在他们家那一位身上!
大概是半年前,城里新开了一家乐器行,乐器行的老板姓秦名琴,且是个雅致风流的妙人儿,每日去他乐器行的客人,十个里倒是有九个是为了看人而非看乐器。而赵琨怎么也没想到, 从两个月前开始,乔叠青竟然也加入了登徒子的行列,成天的朝乐器行跑。
“唉……”赵琨放下已经冰凉的茶碗,眉心处拧出了一个死结。原本以为守得云开见月明了,谁知道竟然仍旧前路坎坷?!心里烦乱的赵琨干脆跑去练功房打沙袋了。
今天乔叠青兴高采烈的提前回来,看见的就是湿淋淋的赵琨一个人坐在房里喝酒,且看他一脸潮红,双眼朦胧的摸样显然他喝的时间已经不短了,可桌上的几个小菜却几乎没动筷……
“怎么光喝酒不吃菜?小心胃疼。”乔叠青拿了个小盘给赵琨拨菜,却发觉那菜的油已经凝固了,这菜显然是已经凉了,而赵琨喝酒的时间显然比他预计的要长得多,“干什么一个人喝闷酒啊?”
赵琨不答,仍旧伸手去拿酒壶,乔叠青却先一步将酒壶拿走:“别喝了。”
“那秦老板……比我好吗?”喝不到酒,赵琨干脆放弃,他的眼睛直愣愣的看着已经空了的酒杯,说话时舌头有些大,不过还是能听清楚。
“秦老板和你有什么关系?”
“!”乔叠青莫名其妙的反问,却让赵琨误以为是对“新人”的维护,顿时心头一阵刀绞般的剧痛,“我只是……随便问问。那人和杨鲲鹏不也是四个人在一起吗?我们三个应该也能相处得很好……”
乔叠青总算是明白了他的意思,顿时哭笑不得,无奈的拍拍赵琨额头:“你做什么梦呢?”
“我……我……我是做梦……”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