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噪音。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啊,你跟我结婚不就是指望着我家大业大能少奋斗几年,要不是娶了我你能平步青云,可是你没良心啊你娶我的时候小三都大着肚子了,我怀孕的时候你一天到晚不着家不就是去看那个贱人。”
啪!
柳母捂着被打木的脸,面容尚且姣好的脸上淌着泪珠,她突然扭头盯着钱鑫,妙目里淬毒般的狠毒投射而出,几步窜过去抓住钱鑫的短发,伸手挠脸,嘴里声嘶力竭地喊着:
“怎么死的不是你!凭什么不是你死!你这个害人精!扫把星!你不得好死,害我女儿的人全部不得好死!”
打架的和劝架的拉扯成一团,把钱鑫解救出来后,钱鑫灰败的脸上挂出好几道凌乱的血痕,左眼好像也被伤到痛得只能眯着左眼。
耿祁庸烦躁着扶额,余光却看见一个蹑手蹑脚的身影,凝神看却见老叔眼神飘忽地离开,心里一动,提脚跟上去。
老叔巅着脚走得飞快,耿祁庸跟着他左拐右拐突然转过一个弯拐进小巷,耿祁庸紧跟过去就发现巷子里光秃秃的不见人的踪影。
耿祁庸小跑着到尽头却见尽头是一条三米宽的池堤,河堤下用大块的鹅卵石修了天然阶梯,水是缓缓流动的活水,清澈见底,可见水草随水舞动。
耿祁庸突然就觉得不该好奇心太过,打三头身的年纪就被他老子耳提面命,遇到奇怪的、招人的东西不要跟着走,要知道好奇心杀死猫,猫有九命都得死更何况他只有一条命。
男旦突然像小炮弹一样突然掉到原路返回的耿祁庸面前,拉着他的手问他:“你去哪了我一闪身的时候就找不着你。”说着细细打量耿祁庸身上,“咦,你那宝贝手串呢?”
耿祁庸抬起手看,左手上戴着的砗磲手串居然不见了。
那手串是他头一次被邪晦东西害了后奶奶留给他的,据说是海底老砗磲,祥瑞辟邪,他戴上身后就没摘下过,往后没少接着遇到妖魔鬼怪却也都逢凶化吉了。
耿祁庸想想他之前还数着珠串,肯定是半道上掉了!他掉头就往回走,一找就找到河堤之前的巷子里,男旦停在那里狐疑地看着。
“男旦,你干嘛呢,快帮我找。”
“你看这个。”
耿祁庸扭头看,墙壁上一个模糊不清的人影挣扎着要逃脱出来,屡屡被黑色的丝状东西拉回去,那人影一直在挣动,发现自己被人发现后受惊般消失。
第11章 定魂珠
耿祁庸狐疑着回眸,墙壁上映着有个模糊不清的影子举手提足挣扎着要从石头砌成的围墙中逃脱出来,屡屡被黑色粘稠的丝状东西扯回去,那人影左突右撞发现自己引人注目后受惊兔子般往里蜷缩,继而烟消云散。
“有问题!”耿祁庸眉毛一竖,那人影虽然模糊了点依稀能辨认出和柳诗意有几分神似。
这堵围墙看着比旁边的都要老旧,耿祁庸有一米八的海拔,站在围墙底下得踮起脚尖伸长手才凑到顶端,他左看看右瞧瞧,周边静悄悄的没有行人路过,便撸起袖子跃跃欲试要爬上去。
男旦抿嘴角,忍俊不禁,看着耿祁庸走到一边助跑、上跳,攀着墙嘿啾嘿啾往上爬,眼看着上半身上去了,手上劲头用尽要掉下去。。。。。。
男旦在他撒手的瞬间过去搂住他的腰捞起来,让他骑在墙上便松手退开,见耿祁庸心有余悸,手脚并用紧紧巴着,小心翼翼往底下俯视,不过两米多的距离居高临下的处境让他联想起坠车时失重揪心的感觉,眼前不由自主的晃眼、重影,呜呜海拔太高地面太低他不敢跳。
男旦目不转睛地凝视耿祁庸,眉眼柔和,难得看他这样孤立无援只能祈求着攀附自己,紧紧抓着自己,明亮的眼睛里只有自己的倒影,以前他围绕着这个人打转却鲜少有这样的机会,不,是根本不会有。
“你快把我弄下去,趁着人少去转一圈。”耿祁庸斜睨着男旦无言胜过说风凉话的表现,觉得有点儿委屈,“不然扣工资。”
他一颗心在脚踩着实地才稳稳回到胸腔,脸上装着面无表情雄赳赳地准备查看这栋建筑,窗户的规格贼小,绕到正门走进去,宽敞方正的大厅,左右两边都有厢房,地面铺着薄薄的灰尘,一走动皮鞋拖沓地面的声音产生空荡荡的回音。
厢房的门关着并未上锁,耿祁庸打开一看,左边的厢房堆叠着桌子凳子,满满堆砌了一个房间,而右边一开门,“哐当——”“丁零当啷——”响成一片。
“有人来了。”男旦感觉到屋内有生气并且突然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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