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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日久有些东西会变质。若宁爱上了他,而他… …说不清对若宁什么感觉,干脆断了关系。可为什么现在想到她的泪,心竟然会痛?是心痛吗?是因为诺诺终于要嫁人了,才痛的吧!
莫沫闭上眼睛,耳边传来出租车司机的声音:“谢谢,一百二十七块!”
莫沫付了帐,入住了早先定的hp宾馆。今天是初六还是初七?莫沫记不大清了,现在人都很少记阴历。随手将行李扔到桌上,莫沫迫不及待地先去冲凉。固然是因为一路风尘和湿热的天气,但更多是心里头那挥之不去的烦闷,焦躁。
只围了条浴巾。还有水珠顺着那虽瘦却精壮有力地线条,流入腰间,滴入浴巾上,莫沫一边擦干自己的头发,一边打开了电视。
在冷水冲洗下,稍微平静的心刹时变得死寂。新闻的内容在三天前的报纸上已经读到过,但新闻后的半小时转播……据说是他们按照满清婚仪的婚礼后。向政商两界地一些大任务敬酒的剪辑画面。原来今日已经是初八,原来他……还是晚了!
一身火红旗袍地她。依偎在一身石青长褂的他身边。槲光交错,在百多人中,他们的眼中始终只有彼此的存在。原来他们还是在一起了,原来自己始终挣不过他……是挣不过吗?曾经卑微地请求,只需要来世先比四哥找到她,让她给他一个了解彼此的机会……上天达成了他的愿望,可为什么结果还是这样?
是那大男子主义害了自己吧!是心里的那点自卑害了自己!不但将诺诺推开。还伤了她地心……原来自己始终做不到为爱付出一切,也从来没有象四哥一样,把心诺放在一个平等携手共进的位置。诺诺不是那些养在温室里,让男人用金钱,爱情,宠溺,保护温养的脆弱花朵。她和自己,原来真的有缘无份!
莫沫没有意识到那些莫名其妙的想法从何而来。他的手微微有些颤抖地打开宾馆房间里的小冰箱,取了一瓶精装的酒,也没看,打开后,直接一饮而尽,不顾不小心碰落了一地地行李。莫沫颓丧地倒在了床上。
朦胧间,莫沫觉得自己亲临了婚礼现场,只是好像是真正的皇子大婚。自己也是皇子装扮,站在人群中央,他一向冷情的四哥面带微笑地射出了三箭,然后接过马头鞍对面石青色娇俏身影的手,那一刻,真恨不得能取代四哥。
然后,象放电影一般,临行军前。酒楼上匆匆一瞥时。她暖如冬阳的笑;额娘过世时,绝望的自己抱着她。获取面对地勇气;身染重病的他,她无言地陪着他晒了一下午太阳的安宁;临别时,她眼泪中的苦涩……她一直告诉自己,她的心给了四哥,再也分不出来;她不断地说,自己应该睁开眼,看看身边那个全心对自己好的人……
全心爱着自己的人?为什么想到这个,心里竟然也会隐隐作痛呢?一个红色任性,充满活力的身影;一个已到中年,韶华已逝,却依旧倔强的身影;一个在他最落魄的时候,依旧不离不弃地身影;一个在他病重垂危时,不顾自己身体欠佳,仍亲自照顾他地身影;一个被他误了一生,却依旧恨声许诺,来世还要追着他的身影……最后,却变成了临回上海时,若宁眼中盈落地泪,一滴一滴滴到心上,如硫酸的烧灼。
她说的对,她和四哥之间,前世也好,今生也好,从来插不进别人,上一世是自己太过执念,苦了一生,累得她也内疚,还误了宁真。今世,她已经给了自己机会,也终于证明,他们是不合适的。自己……该懂得放弃了!不要让那个陪着他凄苦了一世的宁真,再次痛苦。不要再一次悔恨,亏欠宁真另一个一世。
再次醒来,莫沫只觉得心里放下了一个大包袱,至于到底是什么,却是怎么都想不起来。不小心手摸到躺着的被褥,居然还有几分湿意,联想到现在身体的虚弱,好像是病了一场,发了些高烧。看看自己,居然穿着自己的睡衣,不由疑惑,记起昏迷前的事来。
自己看到初恋****辛诺大婚的新闻,一时觉着万念俱灰,洗了澡,喝了点酒倒头就睡了,当时……好像自己没穿衣服……
看着窗外早就升得老高的太阳,今天又是一个骄阳似火的日子!莫沫懒懒地躺在床上,虽然好像不似昨日那般痛得呼吸都困难,但心情还是很阴暗,懒散。至于为自己穿上衣服的人,其实心里早就猜到了一二,不是吗?这个酒店是若宁给她订的,依照若宁的性子,也一定会在他之后到上海来。昨日,自己发高烧,照顾自己的人,也应该是她吧!她……对自己是真的很好很好。
果然,午饭前。一身红衣地周若宁踏进了他地房门。她那张素来娇艳的脸上,此时略微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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